“那你犯什麼事兒了？”

“什麼？”所長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沒犯事兒你能進這裡嗎？”楊帆斜眼瞟了那所長一眼，撇道。

“cao，行啊，小子，敢這麼跟我李虎說話的，你還真是頭一個。”所長大手一拍桌子，怒極反笑道：“好，很好，我今天就和你好好聊聊。”

“小王，準備做筆錄。”李虎對旁邊年輕的警察說了一句，然後他就把本子打開了，接著所長道：“姓名！”

“楊帆。”

“別？”

“純爺們兒。”反正楊帆看這個李虎也不順眼，眼睛往上一翻，打了個哈欠道。

“小子，你給我老實點！”李虎又是一拍桌子，吼道：“你能是的？”

“對啊，你既然都知道我不是的，那你還問這麼無聊的問題幹什麼？”楊帆撇撇，道：“還有啊，別一直拍桌子了，我不吃這套，你小心把手拍腫了。”

“小子，我先讓你囂張會兒，反正你一會兒就得進去了。”李虎冷哼了一聲，然後道：“小子，說！你因為什麼毆打程？”

“程？”楊帆反問道：“就那個開車跑車撞人的家夥？”

“對！”

“我沒打他啊。”楊帆聳聳肩，搖頭道。

“給我狡辯！”李虎又是一拍桌子道：“街邊的錄像我都已經看了，裡面把你打架鬥毆傷人的事記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你竟然還敢當著我們警察的面公然傷人，罪加一等！”

“喂，我那不是鬥毆，姓程的那家夥欠我錢，我是去找他要錢的。”楊帆笑著點頭道：“另外呢，他給我說他想吃屎，像這樣犯賤的請求我怎麼能答應呢？可是他卻纏著我說吃不到屎就不放我走，我最後被他纏的煩了，就只得勉為其難的滿足了他這麼個犯賤的請求了，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旁邊正做筆錄的小王好似很配合楊帆似的對李虎補充了一句：“所長，程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我們好像調查不了……”

李虎瞪了小王一眼，小王趕忙閉上了，然後李虎繼續瞪著楊帆道：“我管他吃不吃屎，錄像裡已經記的一清二楚了，你那明明是鬥毆傷人，你到底認還是不認？”

“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知道他不是真的要吃屎的，他的意思是讓我打的他吃屎。”楊帆點著頭對李虎道：“所以呢，我就把他打去吃屎了，你們也看到了。”

李虎氣極反笑道：“好，打去吃屎對吧？不管怎麼樣，你這是承認你故意傷害了！？”

“我沒有故意傷害，你腦子有問題是不是？”楊帆一副你為何放棄治療的神看著李虎，道：“我前面都說了，是他求著我他想吃屎，他纏著我不放，我是被迫答應的，我是害者好不好？你不幫我也就罷了，現在還反過來找我的事兒，真搞不懂你這個警察是怎麼當的，這點分析思維都沒有，你真該去醫院裡面檢查一下腦子了。”

“我草媽的，你他媽的有種再給老子說一遍！他媽的老子先把你的腦袋給打爛！”李虎終於失控了，他拍案而起，雙目噴火的怒視著楊帆。

“所長，後面……”小王趕忙起拉住了即將暴走的李虎，小聲在他耳邊提醒道：“後面有錄像……”

“哼！”李虎哼了一聲，然後命令道：“你去給我關了它！”

小王稍稍的猶豫了一下，就過去把錄像關了，然後他用憐憫的目飛快的瞟了楊帆一眼，不用李虎再說什麼，就拿著本子飛快的退出了審訊室，順便把門子也給關的的。

看小王跑了出去，然後再看李虎的模樣，楊帆皺了皺眉，然後有些奇怪的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想和我打架嗎？”

“怎麼？怕了？不囂張了？你小子剛才不是的麼？繼續啊！”李虎哼了一聲，冷笑道：“你已經打了程，程家的人不整死你才怪。我告訴你，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你就準備去牢裡待個幾年吧！”

末了，李虎補充了一句道：“不過在這之前，老子先修理你一頓！”

“你說什麼？你要修理我？”楊帆看白癡的神看李虎道：“剛才說你腦子有問題只是我的覺，現在我發現，你的腦子真的有問題！你趕去醫院看看吧，不然遲早是要了白癡的……不對，你現在已經和白癡差不多了。”

“你他媽的有種再說一遍！”反正現在錄像關了，也沒人了，李虎是徹底解放了，他把手指頭按的‘啪啪’作響，看起來是在做熱準備。

“我發現你和很多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犯賤。你怎麼這麼喜歡聽別人說你是白癡呢？”楊帆接著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道：“噢，對了，又忘了，你本來就是個白癡嘛！”

“我去你媽的！”李虎終於徹底的暴發了，他怒罵一聲，然後掄著自己的拳頭就朝楊帆的腦袋上砸去，力度還算不小，都能聽見拳頭帶起的風聲。

“你果然是沒救了。”楊帆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然後……

“額……”

“啊……”

“砰……”

“我的手……啊……”

正守在審訊室外的小王現在心裡有些忐忑，聽到裡面傳來各種撞慘的聲音，他心裡很是不安。他知道所長的脾氣本來就不是很好，剛才又被楊帆那個不長眼的頭小子拐彎抹角的罵了半天，他不暴走才怪。不過暴走歸暴走，他可千萬別把人家給打死了，這年頭打傷人不要，打死就是大事兒了。

不過，小王心忐忑之餘，他還稍稍的有些奇怪。因為他覺得，審訊室裡的慘聲怎麼有點悉呢？似乎在哪裡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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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

“喂，白癡所長，我收回剛才的話，再給你個建議：你可千萬不要去醫院了，去了也是白白浪費你的錢，你真的沒救了，吃藥也不管用的，你可以放棄治療了。”楊帆拍了拍臉上腫的像個豬頭一樣的李虎，然後一臉微笑的建議道。

“你……你敢打我，你……你敢襲警……你完蛋了……”李虎裡模糊不清的說著話。

“我不是打你，我這是在治療你的白癡。”楊帆搖搖頭，有些惋惜的道：“不過很抱歉，我的醫有限，你太白癡了，所以治療失敗了。”

“你……”趴在地上李虎被楊帆氣的一口氣差點沒過來。

“其實我有些奇怪，這件事呢，是因為那個姓程的家夥先撞人的，而我還幫你們把被撞的那人給救了，我找他要錢都是後面的事，你們警察為什麼偏偏要咬死我的事不放呢？”楊帆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師傅說做人要低調，師傅還說不要讓我吃虧。我本來是不想打他的，可是他那個家夥竟然想逃跑，連醫療費都不給我，那我不就是虧死了？對了，我還得去找他要錢呢。”

楊帆自言自語的站起來，又想了想，然後搖頭道：“哎呀呀，不想了，管他呢，只要自己不吃虧就行了。”

說罷，楊帆就從李虎上邁了過去，然後走出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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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審訊室外面的小王聽到裡面終於沒靜了，他那忐忑的心才算平靜下來，所長總算打完了，但願那小子別被打死了……

小王剛剛平靜下來心，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接著就見楊帆施施然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小王頓時傻眼了，那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再次忐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