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中的一個，不知道是怎麼了，看上了程未晚，倒也不是真心，就是想要玩一玩。」

「程未晚拒絕了他們，但是在有天晚上，程未晚從圖書館回宿舍時，還是被他們攔住了。」

「那幾個人喝了點酒，對著程未晚手腳的，還拉著要一起去外麵歌廳玩，程衛國當時就從旁邊經過，都沒管這事……」

「那生說，別看程衛國對外說自己多顧家，說妻子去世後，自己帶著一個兒又是當爹又是當媽多辛苦，其實那都是虛假的，程衛國從沒真的在意和關心過他的兒！」

「別人過生日，關係不是那麼親近的，程衛國都有送禮，可程未晚這個親生兒的生日，別說禮了，就連生日祝福都沒給過。」

「那個生還說，程衛國想的隻有自己，從沒想過程未晚，在他的眼裡，如果可以重來，他本不想要程未晚這個兒，甚至在大學裡，程未晚有次給程衛國打電話，他們都親耳聽見，程衛國說，他一生中最後悔的事，就是有這樣的一個兒！」

「這還不是，程衛國給程未晚最殘忍的一麵，更殘忍的是……」

一直都在講著話的林生，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他似是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說。

從他開口說話，到現在一直都沒出過聲的韓知返，看出了他的掙紮，淡淡的出了聲：「你說吧，沒關係的。」

林生抿了一下，過了一會兒，繼續說：「……更殘忍的是三年前，你跟分開後，程衛國知道未婚先孕了，給打來了電話。」

「那是程衛國第一次給打電話，講給我這件事的生，當時就在程未晚旁邊，說，當時的程未晚很開心，很激，接電話時，手指都是的。」

「可電話接通後，程未晚剛喊了一聲爸爸，程衛國就開罵了，程衛國罵不要臉，罵是biao子，幾乎把所有難聽的話都罵了，甚至還在電話裡警告去醫院，把孩子拿了！」

「不肯，和程衛國發生了衝突，那是從小到大，第一次和程衛國發生衝突，程衛國氣壞了，當場就說要和斷絕父關係，並且警告以後對外都不許提他！」

「那個生說，程未晚結束通話電話後，看起來跟沒事的人一樣，跟他們說有事，先走了，但看出的不對勁，地跟了出去，見程未晚一個人躲在沒人的角落裡，哭的傷心絕……」

將自己瞭解的所有況，都說完的林生抬頭，看向了韓知返。

男子坐在辦公椅上，麵很平靜，那模樣彷彿剛剛他說的那些話，他都沒聽到一般。

辦公室安靜了一小會兒，林生又出聲：「是程衛國的兒，你說，讓生不如死，就等同於是讓程衛國生不如死，你還說，要讓程衛國嘗一嘗韓知離死去帶給你的那種疼痛，可是……」

說到這裡的林生，想到他當初幫韓知返對程未晚做過的那些事，忽然有些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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