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終于離開了病房,連歆二人終于舒了一口氣,突然柴豪生又跑了回來。
“表哥,表嫂,這是一點心意,希你們收下。”五年前,閻離失勢后,他就回了北京,反正在帝宸也不會被閻宸重用,還不如回去好好經營柴家的小生意,最重要的是他當初奉承過閻離,后來沒有被閻宸報復,已經是最大的寬恕了。
最近他找了一個網紅當朋友,那個人懷孕了,所以他買了一個銅鎖和一對手鐲,臨時被母親告知要來A市,得知連歆還帶著孩子回來,他二話不說直接把禮送給了溫晴。
“謝謝,不過不用了,小孩子戴不慣這些。”連歆見閻宸不接,所以也干脆拒絕了,拿人家的手短,道理還是懂的。
“表嫂放心,我是誠心的,以前多有冒犯,以后肯定不會了,雖然不貴重,就當是給孩子玩兒了,我走了。”柴豪生是把東西塞到連歆的懷里,匆匆跑走了。
溫晴打開看了看,他已經有很多這樣的東西了,無聊,“媽咪,把手機給我。”
連歆把手機遞給他,對著閻宸說道:“我好像又給你出難題了。”
“你就是我上輩子的債,這輩子我還你。”閻宸心甘愿,有時候他們不用明說,就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
“柴海生和王思燕還在一起嗎?”連歆已經許多年沒有聽過王思燕的消息了。
“沒有,王思燕好像找了一個小老板嫁了,后來又離婚了,最后就退出娛樂圈了。”閻宸表現出不是很了解的神。
連歆點點頭,當初好賴也是個三流明星,沒想到后來混的那麼差,“人品不好,混那樣也怨不得別人。”
“嗯。”閻宸是絕對不會告訴,在離開后的五年,他故意封殺了王思燕,只為幫報仇,誰讓當初王思燕欺負過。
“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你講給我聽聽。”連歆突然好奇,離開的五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想聽誰的事?”閻宸也不知道哪些是不知道卻想知道的。
“景嚴家的是男孩還是孩?”連歆記得那個時候尹秋慈已經懷孕好幾個月了。
“男孩,昨天下樓的時候們正好進門,估計你太著急,沒有注意到。”閻宸去洗了個手,拿著蘋果削了起來,他沒怎麼削過皮,所以弄不一條完整的。
“對了,為什麼沒有見阿輝,他去哪兒了?”連歆那天在晚宴上見了老六一面,后來就一直是安泰跟著。
閻宸手中的刀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削皮,“調到別的地方去了。”
“撒謊,老實代,他去哪兒了。”雖然他的表沒有任何變化,但是連歆就是覺他好像說的是謊話。
“真的。”閻宸不想告訴,因為的關系把阿輝調到島上訓練,五年如一日的讓他訓。
“好吧,你后來把你二叔打敗了,那你二叔他們就放棄了嗎?”連歆剛才沒有看到閻建民和閻離,估計他們已經不來往了。
“二叔被關進監獄了,離――他在公司當小職員。”閻宸不可能讓這樣的人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尤其是他的心還是沒有改正過。
連歆點點頭,被關進監獄一定是咎由自取,“我們給晴晴和丫丫定個娃娃親好不好?”
“才多大,而且現在定娃娃親又不作數,法律也不認可。”閻宸嗤笑一聲,他覺得連歆的思維轉變的有點快,從這里一下子就跳到那里了。
“我就隨便一說。”連歆看著玩兒的高興的兒子,“晴晴,你喜歡跟丫丫玩兒嗎?”
“喜歡,但是妹妹好煩人,我玩兒什麼玩,就也要玩兒哪個,而且是一個跟屁――人。”溫晴特地把“跟屁蟲”改了“跟屁人”。
“煩人你還喜歡?”連歆忍不住問道,小孩子的世界也好難理解。
溫晴抬頭看了媽咪一眼,煩人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想不明白。
“晴晴,媽咪還是應該就剛才的問題批評你,你打人是不對的,知道錯了嗎?”連歆覺得不應該姑息他的錯誤,不然以后可就沒辦法教了。
“可是他――”溫晴想要解釋。
“不能手,要講道理,用,OK?”連歆有時候覺得,跟孩子通好難啊。
“用就可以了嗎?”溫晴彎著小腦袋瓜問道。
連歆點點頭,只要他知道什麼不應該做,至于道理總是會在慢慢長大后明白。
“哦,那我以后不手。”溫晴覺得就算是不手,他也可以咬人啊,當然連歆現在完全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是這麼想的。
“對不起,沒有跟你一起經歷孩子的長,剛去了國一定很辛苦吧。”閻宸把削好的蘋果切小塊,用牙簽扎著,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還喂了一塊到兒子的里。
“謝謝爸爸。”溫晴一邊吃一邊玩游戲。
“不客氣。”閻宸覺得連歆的教育,確實會更多的教育孩子要獨立和在語言上表達和謝。
“剛去的時候確實很難過,一想到你跟別人滾床單了,我做夢都會氣醒,恨不得把你在手心里狠狠的揍。”連歆其實經歷的,要遠比說的還要多。
“我愿你當時直接上去掀了被子,這樣就不會誤會我了。”閻宸也很無辜,沒想到蔣的心機那麼重。
“那我會不會被蔣和閻離滅口?”連歆想想就的慌,“他們居然能弄假的網站發到我手機上,就知道是早有預謀的。”
閻宸想想也是,“那你以后就避著他們,如果再遇到這種事,一定要與我當面對峙。”
“以后真遇到這種事,我就直接報警。”反正是他的合法妻子,別的人要是正的出現在他床上,一律都是勾引別人丈夫的小三,不法律保護的。
“好。”閻宸喂吃蘋果,他也快要變洗手作羹湯的主夫了。
正當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一道狠毒的視線從門口的玻璃進來,蔣惡狠狠的握著雙拳,這一切原本都應該是屬于的,但全都被連歆搶走了,不甘心,手輕輕挲在傷口上,去看了醫生,說傷口太深,不管怎麼做以后都會留下一點印子。
“宸,連歆,這是晴晴吧,真是一個小帥哥。”蔣推門而,果然大家看的眼神都不太好。
“出去。”閻宸看到蔣的臉都惡心。
“宸,我真的知道錯了,今天來就是專程跟你們道歉的。”蔣一改笑容,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淚花已經忍不住流了出來。
“你這是做什麼?”連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蔣,就算是在那天在地下室,都沒有下跪。
“連歆,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奢不屬于我的,更應該早就認清楚現實,你和宸才是一對,我只是個無恥的第三者,我卑鄙、下流、無恥……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們就把我當個屁放掉吧。”蔣哭的聲淚俱下,還不停的煽自己掌,那一個個紅的手掌印清晰可見。
“你別打了,快停下。”連歆與以前相比,心狠了許多,但是親眼見到這樣的場面還是會有點手足無措。
“連歆,你原諒我了是嗎?愿意放過東浩了是嗎?他以前那麼喜歡你,真的是無辜的,求你們不要打他了。”蔣現在的經濟靠的完全就是弟弟,可自從的事被宸知道后,蔣家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所有人見到他們都繞著走,估計用不了一個月,蔣氏就真的要倒閉了。
“這――”連歆從來沒有打過蔣東浩,而且一直都覺得蔣東浩對來說還是不錯的一個朋友,看向旁邊的閻宸。
“我說過,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你好像忘了。”閻宸冷漠的將連歆拉回到病床的一邊,任由蔣在那里跪著。
“宸,我真的是沒辦法了,對不起――對不起――”蔣見閻宸那麼狠心,一咬牙一閉眼就磕頭,那聲音響的把床上的溫晴都給驚了。
“媽咪,怎麼了?”溫晴看著那個蓬頭垢面、額頭出的怪人,比大街上看的乞丐還嚇人。
連歆趕把孩子抱到了洗手間,蔣這個樣子真的會嚇壞孩子。
“對不起――”蔣還是重復那個作,好像有點魔怔了。
這個時候,安泰正好從外面回來,在閻宸的眼神示意下,直接將瘋人拖了出去。
“別拉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不原諒我就不走。”蔣張牙舞爪的喊著。
連歆聽著沒有了聲音,才抱著兒子從洗手間出來。
“媽咪,走了。”溫晴看著門口,為什麼最近遇到好多怪人。
“沒事兒了,去玩兒吧。”連歆將他放到床上,嘆了一口氣。
“不要跟我求,我不會放過蔣家的任何一個人。”閻宸就是這樣,他不會讓蔣伯誠和蔣好過,而蔣東浩要怪就只能怪他生在蔣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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