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后,杜薇薇先去洗手間洗漱一下之后才走到窗戶邊,原本是想把窗簾拉上睡覺,沒想到卻看到樓下亮著燈的出租車。
明明只是一個正常的現象,平日里這種出租車不是沒有出現過。可……不知道為什麼,杜薇薇覺得怪怪的。
總覺得那人是秦寒夜……
雖然還是把窗簾拉上了,但杜薇薇卻躲在窗戶旁邊靜靜觀察。
對于自己這個舉,杜薇薇把它解釋完事因為自己剛吃完宵夜,需要消化消化。
杜薇薇的覺確實沒有錯,車里不是別人正是秦寒夜。
“這……先生已經到目的地了,您看……”
司機轉過頭有些為難的看著秦寒夜,他好不容易才出來拉趟客人,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客人了?
以為這位客人是有什麼事才在車上耽誤一下,沒想到他居然坐著不了。眼神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地方,好像很神傷的樣子。
這種時候他也是不好意思開口的,可是他也得賺錢養家,只能先對不起這位客人了。
拿出自己的錢包,取出里面所有的現金,遞給司機師傅,“就當做今夜我包了。”
司機默默接過錢,什麼都沒說。
他深夜出來開車就是為了錢,人家都給錢了,還給這麼多,他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秦寒夜無言地著杜薇薇的房間,剛才拉窗簾的時候,也不知道在擔心什麼,明明知道不會被發現,他還是下意識地躲進了車。
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難道你真的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嗎?既然兩年前離開了,為何現在還要回來?回來為何對我如此冷漠?”
司機看著后視鏡中的秦寒夜,一張一合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不知怎的,居然不畏懼他的威嚴,開口說道:“先生這是在看喜歡的人吧?我開車數十載,這種況的也見過不,這之間有問題啊,還是要面對面說清楚。我和我家那婆娘,年輕的時候也有誤會,但是講開了,就好,我們現在已經恩三十年了。”
秦寒夜沒有回答,而是安靜地著窗外沒有說話。
他沒有和陌生人說話的興趣,更沒有和別人分自己想法的興趣。
司機地看了一眼秦寒夜,見他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忍不住又開口了,“小伙子你可不要嫌我這個大叔啰嗦,人家常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雖然我只是一個開車的師傅,但好歹走過的路,也比你們這些年輕人長。雖說我在事業上沒什麼太大的就,但是我的生活確實很滿,讓大多數人都羨慕的。所以聽大叔一句勸總沒錯,這人啊,最重要的就是通。不管是和你的親人、朋友、還是人都是一樣的。”
秦寒夜依舊著窗外什麼話都沒說,司機的膽子大了許多。
原本只敢過視鏡看著秦寒夜的司機師傅,這時候也敢直接轉過頭面對面地看著他。
“從酒吧出來,上酒味還這麼濃,現在還在人家樓下看,先生是真的很那個姑娘。只是聽我一句勸,先生最好還是要和那位姑娘坐下來好好說清楚比較好。這啊,最忌諱的就是你不說我不說,全靠猜忌是絕對不行的。沒有人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不可能隨時隨地都知道你在想什麼,猜的也是憑借你對人家的態度、那姑娘當時的心,所以說是不可靠的。要想兩個人的長久啊,最重要的還是要通。”
秦寒夜輕輕掃視了一下司機,沒有說什麼。
熱的司機師傅,并沒有被秦寒夜的冷漠給擊退,反而更加熱了。
“這夜店啊總歸不是一個好去,有什麼事非得要喝酒才能解決呢?人啊這輩子也就幾十載,自己不保護好自己,怎麼會有人保護好你?”司機師傅嘆地說道:“我啊,和你一樣,年輕的時候不好好珍惜,現在老了,一堆的病,很是后悔啊!你說你自己難也就罷了,還要讓你的孩子老婆擔心,所以說啊,最好還是在年輕的時候,就護自己的。”
聽完司機師傅的話,秦寒夜愣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說道:“金然別墅。”
司機愣住了,不知道秦寒夜是什麼意思。
“怎麼?還不走嗎?”秦寒夜的語氣越來越冷,就像十二月的霜花一樣。
司機抖擻了一下,轉過頭,開著車離開。
真不知道這男人是做什麼的,氣場居然這麼強大。
司機在心中默默編排,卻再也不敢用后視鏡去看秦寒夜了。
杜薇薇直到那輛出租車離開之后,才默默拉開窗簾。
“是你嗎?秦寒夜?”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看不清出租車里的人是誰,可杜薇薇心中就是覺得那人是秦寒夜。
拉窗簾,杜薇薇自嘲地搖了搖頭,“我這是魔怔了嗎?還在酒吧里的人怎麼可能會在我家樓下?”
搖了搖頭,杜薇薇回到自己的床上躺著,可是怎麼樣也睡不著。
這些日子秦寒夜對自己的態度,一直都看在眼里。雖然不清楚,他為何要這樣隔三差五地來醫院看自己,可是說實話,心里暖暖的。
明明說好了不會再被秦寒夜影響,才收拾行李回來。可是沒想到就因為他舍命相救,的心便開始搖。
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杜薇薇嚴肅地警告自己,“杜薇薇人家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都被傷害這樣了,還天天對人家心心的,你還有沒有腦子了?趕睡覺,不許再胡說八道,這輩子你和秦寒夜是不可能的,下輩子同樣也不可能,最好是生生世世都不要遇上了。”
說完杜薇薇用枕頭包住自己的腦袋,強制迫自己睡覺。可是怎麼著都睡不著,連連拿起手機,看著秦寒夜唯一的電話號碼發呆。
這樣做的下場就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杜薇薇頂著一個超大的黑眼圈,的遮瑕都快遮不上了。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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