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中了盛明畫的心窩子了,哪裏想送出去,無非是不得已。
剛才喝了一杯酒,覺心都在燒一樣,突然一陣子氣翻湧的,竟然吐了一口出來,嚇得宋無涯趕將盛明畫抱起來。
“畫兒,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燕姬,去拿藥來!”
燕姬也慌了,自從盛明畫滿月之後,就好了許多了,這突然就吐,著實嚇人。
在場的人都一陣慌,唯有秦燦一臉的懵,他問什麽了,他也沒做什麽,怎麽就吐了?
“秦燦,娘親若是有個好歹,小爺我揍死你!”宋懷生氣的跳腳,秦燦也火了,這小子還有沒有點禮儀尊卑了!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打起來了,秦鍾過去拽了拽秦燦的袖子。
“父王,生兒哥哥是擔心姑姑,還有本來就是您的不是,若非不得已,誰會把自己的親骨送走啊!”秦鍾倒是比他這個親爹懂事多了。
宋懷生冷哼了一聲,趕去了臥房裏。
盛明畫服了藥就沉沉的睡去了,王宮裏的太醫來看過了,並無大礙。
“神知者子太虛,不該飲酒的,西域的酒太烈,這樣的子本不住!加上有些氣急攻心,才會吐,如今服了藥已經沒有了大礙,多休養幾日就好了!”拓跋琴這才鬆了口氣。
宋無涯蹙眉看著盛明畫,心裏麵已經有了主意。
倒是秦燦,就因為賤,了徹底的孤家寡人了。
偏偏這王庭裏的事還極不省心,大喪期間,就有人開始遞折子,讓新王選妃,折子上的人還都是各部落跟幾大賢王家的貴,秦燦看過之後,臉極為難看。
“你們倒是為孤著想的……”
“王上謬讚了,我等也是為王上分憂而已,這些貴若是宮,不僅能讓皇室脈延續,還能穩固朝堂,百利無一害啊!”這話說的,一套一套的,可秦燦的眼神卻一點點的冷了下來。
“朝廷有律法,新王需守孝一年,方可選妃宮,如今國喪剛剛七八日,你們就攛掇孤選秀宮,你們這些想要孤背上不忠不孝的罵名嗎?”啪的一聲,秦燦直接將折子丟在了這兩位大臣的腳邊。
雖然之前,王太子秦燦的確有傳言,為了一個妾室差點休了王妃的事,這幫人就覺得,這秦燦或許是個好之徒。
加上這秦燦的能力的確強悍,做事也果斷,可又有幾個男人是不喜歡人的?
卻沒想到,拍馬屁拍到了馬蹄上,氣的秦燦發了一通的脾氣。
那兩個大臣也被拉出去削了職,趕出了西域王庭永不錄用。
秦燦不是宋無涯,到沒想過真的要為了拓跋琴守如玉,本來之前的王太子府中就有妾室已經了宮有了名分。
可自從那件事之後,他就不在信任人,當然是除了拓跋琴之外。
而秦燦發脾氣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後宮,甚至氣的午膳都沒吃,拓跋琴就去了書房,還帶了自己專門做好的糕。
“孤不是早就說了,不許在征收這些賦稅,什麽屠宰稅,養馬稅,養牛稅,這牧民們從養一頭牲畜開始就要不停的稅,這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餿主意,全都給孤廢黜,日後誰再敢收錢,孤就砍了他的狗頭!”一群大臣們被罵的狗淋頭的。
這賦稅的事,乃是王庭的頑疾,秦燦還是王太子的時候就很清楚,當初西域王也過廢黜的心思,可因為病重就擱下了。
如今,秦燦登基,這樣的事自然不能繼續下去。
新王登基都會大赦天下,這麽一來許多不合理的法規也可以廢除了。
“王上,這賦稅製度已經實行了百年,您想要廢除,怕是會引起民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