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著我,我帶你去找葉辭雪,正在經歷痛苦,需要你去救。”安吉拉著葉輕語朝海里走,言語中滿是蠱。
葉輕語神志早已不清醒,著遠,仿佛能夠看見葉辭雪在啼哭,那樣的讓人心疼。
“辭雪……”葉輕語淚流面目,啞著聲音重復喊著葉辭雪的名字。
葉輕語的心徹底死了,在這個世上看不到一希,無盡的痛苦在折磨著。
“葉輕語,從這里跳下去,跳下去以后你就可以解了,不會有痛苦,葉辭雪也不會那麼絕。”安吉手指著深海,厲聲吼道,“跳啊,跳下去!葉辭雪在等你。”
海浪聲震耳聾,一浪接著一浪往岸上涌。葉輕語緩緩朝前走,的耳旁回著疊的聲音。
“姐,不要跳!”
“跳下去,跳下去就不會痛苦了!”
“跳下去就會變得快樂了。”
海水漫過葉輕語的膝蓋,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安吉見葉輕語一直躊躇不前,最后一點耐心都被耗盡了。
逐漸靠近葉輕語,雙手放在葉輕語的背上,一用力直接將葉輕語往前推去。
“去死吧,葉輕語!”
安吉用了很大的力氣,葉輕語被推進了海里,還沒回過神,一個海浪直接打過來,將葉輕語卷進了更深。
看著葉輕語被海浪完全淹沒,安吉才角帶笑地上岸,開車離開。
安吉把車開到了市區,第一時間拿手機給林慕琛打電話。
“怎麼辦,我只是去樓下買了點東西,總裁夫人就不見了!我正在找,總裁,你說怎麼辦?”安吉在電話這端故作急切的樣子,要掩飾真相,所以只有先發制人才能讓林慕琛相信。
林慕琛正在開會,接完安吉的電話后,他慌從椅子上起,快步往外跑去,因為太過著急,椅子都被林慕琛給帶倒了,會議室的人都面面相覷,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飆車趕往醫院,林慕琛差點沒有把醫生給揍一頓,他狠狠拽著醫生的領,怒吼道,“人呢?這麼多人,連一個病人都看不住嗎?你們是干什麼用的?”
醫生被嚇得哆嗦,“林先生,你不要著急,也許病人只是出去散散心了,很快就會回來的。”
砰地一聲,林慕琛松開了醫生,主治醫生沒站穩直接倒在了地上。
到底去哪了?林慕琛派了很多人找葉輕語,可幾乎要將整座城市翻個,也沒有葉輕語的任何消息,像是活生生消失了一樣。
他不眠不休,找了整整一天一夜,頹喪至極。那種心如刀割的滋味,是他從未會過的。原來失去是這樣的滋味,失去葉輕語,要比當初失去唐小苒痛上千倍萬倍。
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上了葉輕語,而且比他自己想象中更。林慕琛有些明白了一個人是什麼覺,那是當初和唐小苒在一起不曾有的覺。
第二天,早上五點。林慕琛接到電話,他僵愣住在那,手機直接落在地。
“林先生,今天凌晨三點星海下游發現一尸,面目全非認不清,你要不要來辨認一下?”
怎麼可能,葉輕語怎麼可能會跳海自殺,林慕琛不相信,怎麼也不肯相信。
星海海岸,到拉了警戒線,一尸蒙蓋著白布。
林慕琛沒有勇氣掀開白布,從未害怕恐懼過什麼,可現在他卻連手都是在發抖的。
葉輕語就這麼恨他嗎?要用這種方式折磨他。
“林先生,目前還不能明確死者的真實份,需要法醫做過法檢后才能確定。”
忽然,林慕琛蹲下,他沒有掀開蓋著臉上的白布,而是直接將尸的手給握住了,他仔細辨認著,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當發現尸右手第二手指上并沒有傷疤。
林慕琛記得葉輕語的右手手指有一道很深的傷疤,是兩年前不小心打翻了鍋,滾燙的油燙傷的,因為燙傷嚴重,葉輕語也不用心修復,所以手指上便留了一道疤痕。
那時候,他還總是用這件事辱葉輕語,說沒有腦子,甚至說出要直接燙死的話,想到過去那些,林慕琛只覺心口疼。
如今,他要謝這道疤痕,讓他辨認出這不是葉輕語。
林慕琛的心,仿佛再次活了過來。
“林先生……”警察見林慕琛狀態不對勁,有些擔憂喊了他一聲。
林慕琛重新站起,“不是我要找的人。”
離開星海,林慕琛開車去了別,他給認識葉輕語的人都打了電話,去了每一個葉輕語都會去的地方,可依舊沒有葉輕語的下落。
葉輕語,你到底在哪里?
林慕琛第一次覺到那麼的無力。
之前他從沒有擔心過葉輕語會離開他,總覺得葉輕語是著他的,即便他各種辱恨,葉輕語終歸是會留在他邊的,可是直到現在,林慕琛才明白自己之前是多麼的愚蠢,竟然如此傷害。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人是唐小苒,當初唐小苒突然離世,他把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在葉輕語上,如今才知道其實他早就已經在葉輕語上丟失了自己的心。
一周,兩周,一月,時間轉瞬即逝,可林慕琛依舊沒有找到葉輕語,像是徹底消失了一般。
安吉每天都觀察著林慕琛,暗地里打探葉輕語的消息,心極度高興,葉輕語死了最好,就算沒死,一輩子不要出現在林慕琛的眼前,也是最好不過的。
“慕琛哥,你看起來太累了,要注意休息。”安吉端著茶,溫聲細語地和林慕琛說話,眼底盛滿對林慕琛的關心。
林慕琛這些日子以來,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葉輕語至今沒有下落,他怎麼可能睡得著,只要一閉上眼睛,他便會做噩夢,滿腦袋都是葉輕語出事的畫面,明知道是夢境,可心還是痛如刀割。
安吉逐漸靠近林慕琛,走到他的后,手搭在林慕琛的肩膀上,作輕地幫林慕琛肩膀。
“慕琛哥,我幫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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