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星月之道

直到傍晚陪著薛清秋再會夏侯荻，一路上薛牧的心思還有些恍惚，嶽小嬋的笑臉時不時就在腦子裡飄來去，攪著思緒，很難維持先前的清醒冷靜。

他可不是嶽小嬋的雛兒年紀，相反他的曆史富無比，這種狀況他很清楚，這是有可能了的征兆，非常危險。

真是作孽……因皮相起心，和對人，那可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好不好……薛牧頭疼地著腦袋，怎麼可能真的對個隻有自己一半年紀的小丫頭了心？彆提自己世界的價值觀了，就算是這個世界，他也已經瞭解到十六而嫁，十三歲是無可爭議的未年，還好這是魔門，觀念本就扭曲的，換了是正常點的地方估計自己要被拖去浸豬籠了。

見鬼的是從來冇發現自己居然會有麗塔的傾向啊，以前在網上玩，大家開玩笑說三年賺死刑不虧的時候，他也隻是湊趣摻和，心中從來不以為然的。按一貫的審喜好，該是被邊這位妖後魅了還差不多嘛……

邊薛清秋輕紗蒙麵，安靜地在長街窄巷裡緩步穿行。有路人似是認出了，神大變地倉惶離去。

薛牧很看到薛清秋起行走的形，看上去依然形如，纖細娉婷，而整個影卻如夢似幻，他明明覺得就走在邊，可卻總覺得在很遠的地方，就像在什麼煙雨畫卷裡，看著朦朧麗，可卻很不真實。

薛牧很懷疑如果有人襲擊，是不是就找不到實際在哪裡。

這一妖異的魔功已經不是有意散發了，而是自然就在那裡，合天地。

也正因如此，他找不到和嶽小嬋一起漫步竹林時的那種覺，總覺得好虛幻，明明是兩人並肩，卻像一場獨行。

媽的怎麼又想到嶽小嬋了……他知道再下去怕是自己真要變態了，必須斬斷這個念頭。於是找了個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們星月宗到底是修的什麼功？”

本是見薛清秋的虛幻而好奇，薛清秋聽了以為他是有意習武，搖頭道：“星月宗功法繁多，不過並冇有適合你的，你元早失，這倒罷了，關鍵是毒素深膏肓，練什麼都無法築基。不過我下午已經讓青青去找趙大公子，此人一生試毒，應該對你的狀況有些幫助。”

薛牧怔了怔，略有點失，卻也不是太糾結：“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嬋說過當今武道百家，各自爭鳴，我想知道，我們星月宗何以為道。”

薛清秋倒驚異於他居然會問這個話題，既是有人問道，作為一宗之主當然會認真回答：“我們星月宗認為，人便如宇宙星空，浩渺神。識海是夜，丹田如月，竅似星，探究的是人和宇宙的奧關聯。自是天地，宇宙是天地。虛者，虛空也，察宇宙，便是虛，合宇宙，便是合道。”

薛牧愣了，這聽起來好高大上啊，怪不得總能覺們上有縹緲神的氣質，如星似月嘛，這個虛比自己的猥瑣用意可是格調高了十萬八千裡去了。

可是這為什麼是魔道？

薛清秋輕易猜到了他的困，笑了笑道：“世上本冇有什麼魔門的稱呼，所謂魔是被他們出來的。如滅道以殺伐無道，在人們眼裡便是魔，其實在他們自己看來不過礪其氣、養其誌，做得理直氣壯。”

薛牧自以為懂了：“我們自稱聖門？”

“這是哪聽來的？冇那回事。”薛清秋白了他一眼：“星月宗就是星月宗，合歡宗就是合歡宗，滅道就是滅道，非聖非魔，不必臉上金，也不必妄自菲薄。倒是被世人慣了，我們倒也開始自稱魔門中人，不過圖個統稱方便而已。所謂魔門共有三宗四道，各自修行大相徑庭，可不是同門。”

“呃……”薛牧暗道這回真被武俠小說家們坑慘了，世界不同，可不能生搬套。

話又說回來了，這個世界的魔門好像高階的，主要現在他們每一宗都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宗旨，並且為之貫徹，也許宗旨就是歪的扭曲的，可好像不是由於格上殘忍毒的反人類缺陷而稱魔。

但星月宗那個高大上的宗旨，怎麼看也是正的啊，這世界的人連這個都不能接麼？

“其實正道中也有與我們類似的道，玄天宗便很接近。至於為何我們是魔……”薛清秋還是淡淡地笑，笑容裡有些譏嘲：“我們認為既然探究的是的奧，首要拋開那些無謂的廉恥。譬如、雙修，那是生命最本源的神，連和合的本質都不去探索，還談什麼探索的奧？”

薛牧瞠目結舌無言以對，真特麼神轉折，高大上的人和宇宙奧怎麼變這樣了？可仔細想想好像也冇什麼不對……要是把現代的人解剖學拿到古代去，那十十也是魔道中的魔道，隻是們這個生理衛生學聽起來更那啥一點。

見薛牧從驚愕變若有所思的模樣，薛清秋淡淡道：“冇被嚇到？”

“冇。”薛牧笑道：“其實冇什麼不對，畢竟與合歡宗那類還是不一樣的。”

“對，們通過采補來修行，在本宗看來實在是太過低級。”薛清秋傲然道：“我們雖是研究功，不過開發自能力；研究雙修，也不過是探討之。人自便是寶庫，與蒼穹一樣浩渺，自開發尚且百不及一，哪來閒工夫采補彆人，平添雜質。何況們縱慾儘歡的宗旨，實是與武道本質背道而馳，與們並稱，真是我們的恥辱。”

薛牧聽著越發覺得有點意思，這確實是異界版本的百家爭鳴，思的撞來著……隻是基於武道理念而不是政治理念罷了。但延起來，卻也算是哲學思。

“不過宗主，那些道門難道冇研究和合的麼？怎麼他們不是魔？”

薛清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冇發現區彆？”

薛牧想了半天，搖頭：“還真冇。”

薛清秋偏頭看了他一陣，眼神越發奇怪了：“你我孤男寡，深巷獨行，談論起了雙修采補話題，你真冇覺得這不對？”

薛牧愣了。這麼一說還真是啊，哪個名門正派會這麼乾的，你找個道姑單獨聊聊雙修試試，不被一劍剁了纔有鬼。這麼說起來星月宗這德確實是魔道冇跑了……

可對自己來說，這真的很正常啊！現代人啊……又冇聊到什麼深的玩意，說點這個不是日常麼？有些妹子說起葷段子比男人還汙好不好，何況們這還是學研究來著！

薛清秋很是隨意地道：“我們認為對於人奧的探索是坦然的，是嚴肅的，甚至便是討論，我們也認為本無需遮遮掩掩。那些所謂的正派，做就做得不亦樂乎，說就當洪水猛，自欺欺人，虛偽可笑。偏偏他們倒是正，我們卻是魔。”

“……”薛牧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你們這思維好前衛好現代啊，到底你們是穿越的還是我是穿越的來著？雖然老子不懂你們高大上的學，但我們可以來討論一下八大名三大名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