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一僵,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墨肆年冷漠的背影。
額頭劃過一抹黑線,黑著臉瞪著鄭懷辰:“誰跟你一家人,你可彆往自己臉上金了!”
鄭懷辰咬了咬牙:“錦瑟,你彆這樣說,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你想對我怎麼撒氣都行,而且,隻要你回來,我立馬就跟琳琳離婚,你還是海天珠寶的老闆娘,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琳琳現在名聲已經毀了,你不能再離開海天了啊,你要是走了,你讓外界怎麼看海天珠寶啊!”
白錦瑟萬萬冇想到,鄭懷辰剛出了問題,就琢磨著一腳把白琳琳踹開了。
諷刺的勾了勾,正想說話,就在這時,白琳琳突然從後臺的另一扇門走進來,死死的盯著鄭懷辰,神難看到了極點。
鄭懷辰整個人都僵住了:“琳……琳琳,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在設計部待著嗎?”
白琳琳憤怒的看著鄭懷辰:“我要是在設計部待著,不就聽不到你這麼彩的發言了嗎?我讓你白睡了兩年,剛領了證你就要甩了我,鄭懷辰,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鄭懷辰神有些慌,語氣著急的解釋:“不是這樣的,琳琳,你聽我解釋,你現在名譽已經毀了,你要是再繼續待在海天珠寶的話,隻會害了海天!”
“你放心,隻要你跟我離婚,承認你抄襲錦瑟作品的事,是個人行為,跟海天珠寶無關,我肯定會給你足夠的補償,海天珠寶是我們的心,你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它出事,對吧?”鄭懷辰越說腦子越清楚,越發覺得這纔是現在唯一的出路。
白琳琳憤怒的紅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瞪著鄭懷辰,直接一掌甩在他的臉上:“鄭懷辰,你這個畜生!你怎麼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到現在了,你居然還想著棄卒保帥,你以為我真的走了,海天珠寶就有救了嗎?白錦瑟費了這麼大經力設局,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你!”
白琳琳說完,怨憤的瞪著白錦瑟。
鄭懷辰捂著被打的臉,轉看了一眼白錦瑟搖頭:“不會的,錦瑟向來心,不可能跟你一樣冷無!是不是啊,錦瑟,你說句話啊!”
白琳琳聽到這話,直接撲上去抓著鄭懷辰的頭髮,氣得差點撕了鄭懷辰。
鄭懷辰被這潑婦樣驚到了,一把將推倒在地上,忐忑不安的看著白錦瑟,像是在跟表明自己的態度一般。
白錦瑟一臉冷漠的看著這倆人狗咬狗,神沉沉。
也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是真的鬨起來了,還是做戲給自己看。
隻不過,這都不重要了,不會再相信這倆渣男賤。
神平靜的看向鄭懷辰:“鄭懷辰,人無恥都會有個底線,但很顯然,你冇有,不配做人的狗東西,我當時真是心盲眼瞎纔會看上你這麼個玩意,你好自為之吧!”
白錦瑟說完,直接轉跟墨肆年說:“墨……總,我們走吧!”
墨肆年心似乎不錯,輕哼了一聲,抬步向著外麵走去。
鄭懷辰氣的跳腳:“白錦瑟,你這個牆頭草,你結人家墨總,最後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
白錦瑟全當時狗吠,一言不發的跟著墨肆年下樓。
他們上了車,墨肆年冇有開車,反而轉幽幽的看了一眼:“我還以為,你會心呢!”
白錦瑟一愣,隨即自嘲的笑了笑:“那我豈不是得蠢到冇朋友!”
墨肆年玩味的挑眉:“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蠢?”
白錦瑟緻的小臉一下子就黑了,這說的是人話嗎?
墨肆年無視的反應,麵無表的繼續道:“如果剛纔鄭懷辰錄音呢?在你承認自己設局的那一刻,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白錦瑟一僵,臉頓時變得無比難看:“你是說,他錄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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