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你別怕,你就當救你石頭伯這一回,以后石頭伯天天給你買糖吃。你救過傻子,你在這傻子不會害我。”陳石頭一邊燒紙錢一邊對我說道。
這時候我終于哭了出來,陳石頭上來就是一掌差點把我腦袋打掉,之后他拿出一把菜刀兇狠狠的道:“再哭一聲我把你頭砍下來,我活不你也別活了!”
可能是這一掌把我打暈了,也有可能是那把菜刀給我嚇蒙了,我就覺里一直在尿,直到尿不出來還控制不住尿意。
而陳石頭在燒完紙錢之后,拿出鐵鍬,竟然挖起了傻子的墳。
我就這麼魔怔的看著他,一直等他把傻子挖出來,拿著刀剖開了傻子的肚子,他從傻子的肚子里拿出來了一團裝進一個壇子里。
那時候的陳石頭也在瑟瑟發抖,在拿出那團之后,他草草的把傻子掩埋了,之后抱著我瘋了一樣的逃回村兒,之后把我丟在我家院子之外。
我從那種魔怔中醒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哭,撕心裂肺的哭聲,聽到我哭聲的爺爺跟我媽起來把我抱了進去,我媽把我抱進懷里一直問我怎麼了,我卻止不住哭,一直哭到天亮。陳石頭帶著幾支還有一籃子蛋到了我家。
我一看到陳石頭就使勁兒的往我爺爺懷里鉆,而陳石頭一見到我爺爺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大耳刮子對著臉左右開弓道:“天叔,我對不起你,是我昨晚把葉子抱走的!”
我爺爺一向比較沉穩,他抱著我問道:“孩子一尸臭味兒,我猜出來是你了,說吧,怎麼回事兒。”
“王老太說了,傻子不是回來找我麻煩,死了比活著舒服,回來一來是給小葉子道謝,二來是死的時候肚子里還懷著孩子,恨了我們老陳家,不想死了也帶著老陳家的種,所以回來是把孩子給我來了,只要我把孩子拿回來就不會再纏著我,天叔,我也是沒辦法啊,我是害怕,王老太說只要帶著葉子去,傻子當著葉子的面肯定不會害我,把葉子當的救命恩人吶!”陳石頭說道,說完還是長跪不起。
我媽聽完臉嚇的都白了,我爺爺也是生氣,不過他看著陳石頭道:“你糊涂啊,就算是葉子去能頂用,你對我說我抱著孩子去也不至于把孩子給嚇這樣,這孩子從昨晚回來到現在魂兒都沒了,估計是嚇掉在那墳頭上了,金枝,去,拿著葉子的服去傻子墳頭,把魂兒回來估計就沒事兒了。”
說完,爺爺對陳石頭道:“事兒你都辦了,現在打你罵你也沒用了,東西你拿回去,家里三個孩子你也不容易,傻子沒了,就算你有什麼錯,那孩子是親生的,你照顧好了估計也能饒了你。快回去吧,這事兒別跟別人說,葉子還小,不了刺激。”
我媽拿著我的服去了寡婦墳頭,一邊搖著小服一邊葉子回來吧,葉子回來吧,這是農村的魂兒辦法,一直到中午,我才緩過來勁兒,但是還是渾發抖,我爺爺著旱煙袋對我說道:“葉子,傻子不會害你的,你拿樹枝想救,記著你的呢,鬼啊,只會害惡人,不會害好人。”
就在那天晚上,隔壁村傳來了消息,王老太死了,投河自盡,就死在傻子尸被撈上來的地方,隔壁村兒的人說吃完飯后老太太就出了門兒,路上大家就覺奇怪,因為不管誰跟打招呼都不理。平日里的王老太還是很和藹可親的。
王老太是我們這幾個村兒的靈婆,也有一點名聲,投河自盡,還是死在傻子尸被撈上來的地方讓村民們都恐慌了起來,這很明顯是是傻子連靈婆的魂兒都勾了去啊。這一下子了大新聞,那些人們膽小的甚至都不敢再出門。
第二天,隔壁村傳來了一個消息,王老太臨死之前不是沒說一句話,在離開家之前對兒子代了一句:“我判錯了案,躲不過這一劫了。”
剛理完傻子的事就死,死前還留下了這麼一句話,村民們不停的議論,最后大家從這蛛馬跡中推測出了答案:“傻子是陳石頭殺的,本來傻子要找陳石頭償命呢,王老太管了這事兒保了陳石頭的命,一命自然是要換一命的,所以王老太才會被傻子勾了去。”
當然,這只是村民的猜測,至于說真相到底是什麼,這誰也不知道。
無論如何,那之后傻子再也沒有鬧過,一切都歸于平靜。傻子活著的時候沒有人肯幫一次,倒是因為死了之后鬧騰幾次讓大家都記住了,傻子死的那條河我們這些小孩子誰要是敢去游泳回去肯定要被打個半死,那幾年里,就連大人們能繞道不走河邊就絕對不走。
因為這事兒給了我很深的年影,陳石頭后來履行諾言自己孩子都不舍得給買糖吃每次見我都會給我買一兩錢的糖,不過我從來沒吃過,因為我每次見到他都嚇的瑟瑟發抖,滿腦子都是他從傻子肚子里挖出一塊的場景,只要見一次陳石頭我都要魂不守舍幾天,我爺爺跟我媽就讓陳石頭離我遠點別嚇著我,因為這樣我幾乎在村子里沒見過陳石頭,而我們兩家也幾乎沒有什麼集,后來在村民們口中聽說他家過的越發的窘迫,畢竟一個男人帶三個孩子也是為難,但是不管是窮也好富也罷,陳石頭再難卻也把三個孩子拉扯人。
——陳石頭辛辛苦苦的把這三個孩子都拉扯大,人雖然是長大了,但是這三個孩子因為疏于管教的原因,變的好吃懶做還喜歡惹是生非,這家里就越發的窮了,眼見著這兄弟三人都已經老大不小了,娶媳婦兒是別想了,這三個小子還都想要媳婦,想要媳婦你也趕發憤圖強出去打工賺錢啊,問題是這三個小子不這麼想,他們三天兩頭的就拉著自己老爹陳石頭打一頓,村委會去調解過幾次,這三個小子還理直氣壯的說道:“當老子的不給孩子討老婆蓋房子,不打他打誰?”
村委會調解過幾次也沒用,大家誰吃飽了閑著管他家的爛攤子?可是誰都沒想到,被無奈的陳石頭還真的厚著臉皮找左右親鄰借了點錢,加上他平日里打零工也賺了點,還就買了這個一個人回來。
找一個人,問題是陳石頭有三個孩子,這三個兒子還都是如狼似虎,平日里看見人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來,這事兒復雜就復雜在這了,以陳石頭三個兒子的尿,陳石頭不管把這個人給誰,剩下的兩個孩子都能把這老漢給生撕活剝了。
村民們正睜大眼睛想看陳石頭家的熱鬧呢,誰知道陳石頭家反而是平靜了下來,這三個孩子,包括陳石頭都不怎麼出門了。
這下大家恍然大悟,都想罵一句狗日的,敢這陳石頭家不但繼承了窮,還把倫的本事也繼承呢,看這樣子,是陳石頭家的三個孩子霸占了人家一個姑娘?
這事在村子里傳的是風風雨雨,一度讓大哥這個撈尸人都變的不起眼了,事傳到我這里的時候,我馬上就知道了事的嚴重。
按理說陳石頭家的這一家子禽真是被法律懲罰就算了,問題是那姑娘是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那三個孩子別看從小吃百家飯長大,一個個的壯的跟牛犢子似的,假如真是三個糟蹋人家一個姑娘,這姑娘不死也得層皮!
別的事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我僅存的那點正義讓我覺得這件事我絕對要管,但是因為小時候的這件事,我又極其不想跟這陳石頭一家打道,我就去找了村長陳青山,陳石頭家的三兄弟名字很簡單,就是大奎二奎三奎,因為平日里喜歡打架斗毆,而且連自己老爹都打的人打架下手也都狠,所以綽號就是三條瘋狗,而村長陳青山是村子里唯一能降得住陳石頭家三兄弟的。
俗話說的好,城里的干部是喝出來的,基層的干部是打出來的,這話不假,這陳青山一米八幾的個子,那一個人高馬大,這家伙小時候看李連杰演的林寺,帶著饅頭就去嵩山拜師學藝,最后沒進林寺,跟著登封的一個老師父學了幾年的拳腳功夫,雖然算不上什麼武林高手,但是打起架來那是十分厲害,一次陳家三兄弟跟陳青山打起來,陳青山一人把這三兄弟給打的站都站不起來,從那之后這陳家三兄弟就對陳青山非常服氣。
陳青山這人沒什麼學問,癮很大,雖然就九品芝麻,但是卻很珍惜頭上的這頂帽子,不過他為人還算是仗義,對我也頗為照顧,我就找到了他,一看我來,陳青山馬上就打了一瓶酒道:“葉子,咱們村的年輕人中,就跟你喝酒我能喝痛快,來!”
我摁住了他的手道:“村長,喝酒啥時候都行,今天我是有正事要跟你商量的。”
陳青山看了我一眼道:“是陳石頭買媳婦兒那事吧?你呀你,我都說了多次了,我知道買賣人口是犯法的,但是咱們村這形式他不得不這樣啊!”
途中我問要埋葬的是什麼人。 那女人說是她的四個兒子。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心裡想,好家夥一口氣埋四個兒子?丫丫呸的,好大的氣魄。 我把她帶到所謂的商品墓葬區,這地方也是所謂的風水大師選擇的好地段,埋在這裡的人蔭及子孫,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平安康泰還是容易的很。我看她好像不缺錢的樣子,就把她帶到了最貴的高端墓葬區。 那中年婦女圍著空墓轉了幾圈,問我:“你們這裡能不能保密?” 我好奇的問:“怎麼保密?”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警察同志,如果我說這是一款休閒治愈系遊戲,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