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今天警察找你們問話,你們知不知道我們學校的誰死了?”
聽到我這樣說,宿舍的幾個兄弟面面相覷。
“你不知道?”
這話問的我困了。
“是計算機系的,昨晚上被人捅死在了教育樓后面的綠化帶里面,而且中十幾刀,聽警察說你和這件命案有關系,我們都蒙了,我們的校區距離計算機系遠不說,就連我們都沒有看到現場,你怎麼可能牽扯到里面。”
聽到這里,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睡了不到兩個小時,我就簡單的吃了兩口,然后就去雜貨鋪了。
我來到雜貨鋪的時候,羅非正好也在。
“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說,我罩著你不會有事,在這里好好干下去吧。”
還沒等我開口,羅非就先把我的路給堵死了。
“我想知道,為什麼來這里買東西的人都那麼奇怪,而且他們穿的服為什麼都是死人穿的那種。”
羅非似乎是沒有聽到我的話,自顧自的離開了。
看著雜貨鋪里面的這些商品,以前是沒有注意,現在看來這里面的大部分東西都是給死人用的。
難道,我心里有了一不好的預。
就在我準備去收起趙博風鈴的時候,一道人影走了進來,然后站在門口呆呆的看著我,而且這個人還是滿鮮的看著我。
看到這里,也是嚇了我一跳。
對方不說話,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我。
不過,就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突然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地上,這不看不要,一看直接嚇了一跳。
你、你、、、、、!
看到這里我直接變得結起來,就在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對方突然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然后直接離開了,他走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他不是用走的,而是用飄的,是飄著出去的,要是不注意,和正常人走路的樣子一模一樣。
小時候聽村里人說過,人靠雙腳走,鬼靠空氣飄,飄到那里算哪里,但是現在。
就在我還在震驚中沒有走出來的時候,一個穿著破爛的人走了進來,要不是他綁著發髻還有手里拿著一把沒有幾的拂塵,我差點就認為他是乞丐了。
至于他上的道服,現在已經穿了黑。
“小伙子,能不能施舍點吃的!”
看到這老頭可憐,我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我帶來的面包還有水果分了一半給他,順便又給了他一瓶水。
對方拿著東西就離開,不過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
“聽我一句勸,這里風水不好,長久下去你會吃大虧的。”
等等!
我直接攔住了這道士,可能是病急投醫,這道士手里拿著拂塵,潛意識里面,我認為他就是道士,至于是不是我也不知道。
但是現在,我有些問題確實需要找人吐槽一下。
聽到我的訴說,這老頭笑了笑;“看在你送我食的份上,我就送你一句話。”
“鬼聞香,神點燭!”
“要是你不確定對方是人是鬼,就點一柱香試試,總能看出點什麼。”
這老頭說完之后就離開了,看到對方離開,我從貨架上面直接拿了一把香燭下來,然后直接點著一炷香還有一蠟燭。
看著清香燃燒的灰煙霧隨風飛揚,再看蠟燭的燭飄忽不定,我也沒有理會。
現在香燭不斷,一直到后半夜,兩點多的時候,看著燃燒殆盡的香燭,我直接換了一副新的。剛點燃,一個穿著花花綠綠的老太太走了進來,本來我想問要什麼的,還沒等我開口,站在柜臺前面開始胡指,一會說要這個,一會說要那個,總之很煩人。
兩分鐘的時間不到,就說了好幾樣東西,就在我要發火的時候,老太太直接轉就跑。
看到這里,我就氣得不行。
不過就在我還沒有謾罵的時候,眼神瞟了一眼香燭,結果看到剛點燃的香燭已經燃燒殆盡了,二十厘米長的蠟燭說都能燃燒半個小時,我看了看手表,確實只過了幾分鐘而已。
至于清香,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了。
看到這里,我想到之前老頭說的,再加上剛才那老太太的樣子,難不。
對方是神?不可能啊,這老太太怎麼看都不像啊。
半響之后,我換了一新的蠟燭,至于那柱清香,本來我也想點燃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點不著,所以我只能換一柱,沒想到一點就著。
結果,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將那柱滅了的清香放到桌子上的時候,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可以說是瞬間,那柱清香就變了黑。
清香接過的人都知道,不是淡黃就是黃褐,還有就是深,本就沒有黑的香,而我從貨架拿下來的清香是黃褐的,怎麼這個時候就變了黑。
我拿著那柱香,久久都在想這件事。
一晚上的時間,我就在不斷地換香燭,直到早上六點多羅非前來。
昨晚上我來上班的時候,羅非讓我什麼都別問,但是現在他來接班,我想問問這幾天發生的事。
結果,羅非剛進來就站在門口,還沒等我開口,羅非就像狗一樣站在那里嗅。
還沒等我開口,羅非的表直接就變了,然后看著柜臺的香爐還有燭臺。
你干什麼了?
聽到羅非的質問,我正在想如何回答他的時候,對方直接喝一聲!
你他麼昨晚上干了什麼?
怒火,我可以確認這就是羅非的怒火,看到這里我直接壯起膽子將昨晚上的事說了一遍,我還沒有說完,羅非直接來到我面前,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然后直接撞在后的貨架上面。
“誰他麼讓你在這里點香燭的,你是想死還是活得不耐煩了。”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
我是藝校學生,家里窮,出去做伴游無良上家和金主串通一氣,把我騙到偏遠山溝里哭墳我戰戰兢兢的燒紙、磕頭,希望可以平息死者的怨氣可該來的還是來了,以致于現在說起,我的腹中還傳來一陣陰涼冤有頭債有主,為何偏偏要纏著我?午夜里我咬著唇脂,對著鏡子一…
世人只知摸金校尉,卻不知統領摸金的為發丘中郎將,而我,則是世間最後一名發丘中郎將,人稱發丘天官。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