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一隻被勒令減的包子
月被勒令減了。
閔致睿冇有摔怎麼樣,但是卻被月骨折了,這話真是好說不好聽呀!
“阿爹,我不想減。”月蘿莉音糯糯的,十分可。
可蘇三郎隻被迷了一下下就說:“你不減,下次再給你爹我骨折了。”
這怎麼可能!
月譴責的小眼神兒瞟著爹,覺得爹說話很不老實。
“我喜歡吃。”小丫頭鄭重其事的告訴爹,結果又被駁回,“你就是吃太多,才沉得要命。”
月覺得爹真的很不好說話,人家生個兒,都要乖寶寶的哄著,爹倒好,板著一張臉,足足欠了他多銀子一樣。
哪裡有人整天不許這個不許那個?
不許吃。
不許鬨孃親。
不許來書房找太子哥哥。
不許迷阿堵。
這麼多不許,不要蘇三郎,蘇不許好了。
心不好,轉不搭理蘇三郎了。映月進門就看到妹妹小胖軀的靠在榻子上,像是一隻貓熊。
老氣橫秋帶些小冰冷的打招呼:“阿爹。”
月聽到姐姐的聲音,連忙回頭:“姐姐。”
直接衝到了映月的懷中,纖弱的被這樣一撞,生生的後退了好幾步。
映月微微蹙眉,慨:“你應該又漲了二斤。”
月:“……”
論有一個學霸姐姐是什麼樣的驗。
“不過你這個小胖墩倒是有點用。倒是真的想起了那個人是誰。”雖然旁人都不太相信月,但是映月倒是一直認定月不可能記錯人。
他們家月有多聰明,外人不曉得,這個姐姐最瞭解妹妹了。
見過就是見過,不是家丁就不是家丁。
月連忙:“找到那個人了麼?”
蘇三郎自然不會和一個五歲的娃娃說這些,隻道:“你莫要多管,父親會理。”
又是叮囑映月:“莫要在麵前胡言語,這個丫頭不靠譜。”
月真是一口氣生生的堵在了嗓子裡,爹還真是親爹,你就說說,哪裡不靠譜了?
月委屈的要命呢!
“關於刺客的事,你萬不可再說,知道麼?”蘇三郎叮嚀月。
月鼓著小臉蛋兒,重重的點頭:“阿爹,你不能把我當傻瓜的!”
蘇三郎小臉,說:“你大伯母明天要請客,你跟著你娘過去,不準來。”
說起那日的刺客,月總算是想起在哪裡見過了。
這人正是大伯母孃家的小廝。
前些日子大房宴客,月也跟著過去混吃混喝,正是那個時候見過。他是大伯母孃家外甥的隨從。
月就說,自己不可能認錯,而這次宴席,月揣測也是為了讓再認一認人。
隻不知,父親怎麼與大伯大伯母說的了。
而且,大伯母孃家的小廝……他乾嘛要針對娘啊!
說起月對大伯母的印象,怎麼說呢?雍容大度,話不多,但是將府裡管理的井井有條,對妾室和妾室和孩子也能做到一視同仁,並不如二伯母那樣的苛待,十足這個朝代教育下的大家閨秀。
這事兒很詭異的咧。
大概是看月眼珠子轉,蘇三郎又道:“你聽到冇有,要一直跟在你姐姐邊。”
月乖了,脆生生的答了一個“好”。
不過很快的,月歪著小腦袋認真說:“可是不對呀!”
蘇三郎:“你又不對什麼?”
月認真:“如果那個歹人不敢再來怎麼辦呢!那我怎麼認人啊?”
蘇三郎揚起角,他著小胖臉,再次說道:“我與你說的話,你都當做耳旁風是不是。我說這件事兒不需要你多管,你隻跟著你姐姐玩兒便可,不需要你認什麼人。”
月表示自己不信。
蘇三郎:“我看你這個孩子,果真是太閒了。”
太閒,所以事兒多。
月求助映月:“姐姐,阿爹又嫌棄我。”
映月微笑:“阿爹說得對,熊孩子就該多給留功課,這樣就不會胡思想討人嫌。”
真是一擊必殺!
月慨,人家姐姐都是溫的小乖乖,家姐姐是一個毒舌高智商學霸。
妥妥版謝耳朵人設啊!
真是人設不崩一萬年。
一家人正“和和睦睦”的流,就聽到外麵傳來響聲。
門外傳來一陣大哭的聲音,月呼啦一下起,飛快的衝到了門口張。
那個帶著哭意的不是旁人,正是月的二伯父。
月立刻出門,歡快:“二伯父,你怎麼啦?”
又一想,不對,自己是一個很好的侄兒,於是做沉痛狀:“二伯父,誰欺負你了?我來替你報仇!”
握著小拳頭揮舞。
蘇二郎冇想到會在三郎的書房看到小侄兒,但是平心而論,這個小侄兒真是比他自家孩子可。
他立刻:“哎呦,我的月啊!這世上,隻有你懂二伯父啊!二伯父難啊!”
蘇三郎太,出門低聲道:“二哥,你這個樣子,隻會讓人看了笑話,有什麼事,進來說就是。”
月就喜歡聽八卦了,嗖嗖的跟了過來,蘇三郎橫一眼,道:“映月,帶妹妹回去。”
月不肯,揚著小臉蛋兒,認真:“我要陪二伯父,二伯父哭的好可憐。我最心疼二伯父了。”
這馬屁拍的啪啪響。
蘇二郎將月抱了起來:“果真還是月最可,這麼可的娃娃怎麼就不是我兒呢!我們那房……老天真是苛待我啊!”
“二哥,你是有多蠢纔會相信一個五歲的小娃娃?分明就是八卦心起,不知是否是小時候被蘭嬤嬤看的多的緣故,這孩子真是一樣的八卦多事兒。”蘇三郎嫌棄閨,不過卻還是將月從蘇二郎的懷裡掏了出來,直接丟給映月:“帶你妹妹走。”
眼看老爹的眼神帶著警告,月終於慢悠悠的往門口蹭了。
冇有辦法,做人就是這麼慘。
哼哼著,嘟囔:“姐姐,你不好奇嗎?”
映月認真:“並不。”
隻是月還等走到門口,就聽蘇二郎一聲大哭:“三弟,你可要幫我,借點銀子給我吧。”
月一個踉蹌,果然,二伯父來這邊哭就一定是借錢。
二伯父的人設也不崩。
“二哥這次又是為了什麼。”蘇三郎依舊是清雅無雙。
“我在煙花衚衕……”不等說完,就聽蘇三郎聲音冷了幾分:“蘇月,再不走,我就打斷你的狗。”
月嘟。
映月牽著月回房,眼看雲兒正在門口張,叮嚀:“且看住這個小猴子,不會老實的。”
月覺得,自己真是real委屈!
學姐要學的東西特彆多,自然冇有時間和月在這裡糾纏,很快就離開。
月鼓鼓著小臉蛋兒來到榻上,說:“我心不是很好。”
雲兒笑瞇瞇:“帶你去花園撲蝶?”
月纔不願意呢!
這不是哄傻子麼!
“我不要,我要思考未來。”
一個五歲的小胖丫頭能思考出什麼未來,不是開玩笑麼!
雲兒也是溫,不說其他,又問:“那吃好嗎?今天廚房做了蒸,特彆好,瘦相間,糯可口,是許姨孃親自做的,你曉得的,家原就是開酒樓的,做菜十分有一手兒。”
這個許姨娘是祖父的小妾,雖說是小妾,但是大家都覺得可能其中有什麼貓膩。
連小包子月都知道,自懂事兒,從不曾見祖父去看過許姨娘,而許姨娘也隻會逢年過節出現在老夫人邊。旁的時候都是深居簡出,偶爾做做菜貢獻給大家。
基本上,這個人存在為零。
但是月知道,這個許姨孃的手藝倒是極好極好的。
立刻就被吸引:“要吃要吃!”
至於什麼思考未來,就等以後再說罷!
小丫頭吃的酣暢淋漓,傍晚著小肚肚在院子裡散步,也不怪吃多,現在是他們家雲兒還冇接到他爹的警告,但凡是接到了,八不能讓這麼吃了。
苛待一個五歲小包子的口糧,這家人真是冇治了。
月碎碎念,在院子裡轉圈圈。
“喵喵。”一陣貓咪的聲傳來,月連忙尋找,他們府裡冇人養貓呀。
小其安咯咯笑,他裝作小貓咪,蹦躂:“喵喵。”
月翻白眼:“你乾嘛。”
小其安得意洋洋:“我是來給你通風報信的。”
月嗯了一聲,不解的看他,不曉得這個弟弟要說什麼。
小其安認真:“我聽到阿爹要讓你減。”
月小臉蛋兒一下子就拉下來了,可憐:“我都曉得了,哪裡有迫,哪裡就有反抗,我反正是要吃飯的。”
小其安笑瞇瞇:“你好慘哦!”
月嘟:“所以你是來笑話我的嗎?”
小其安:“當然不是啊!我是你嫡親嫡親的弟弟呀。”
月委屈:“最近有點諸事不利。”
小其安點頭,他也有點呢!
“,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拜一拜?”小其安認真:“我聽說運氣不好都要拜一拜,我們姐弟,是時候好好的拜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