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洋覺眼前的「王大人」的氣勢有些虛弱,和平日裡張牙舞爪的模樣不太一樣。
正在好奇,就看到鬼坐直了,一本正經地對他說:「傅洋,我要警告你一下。最好別去趟林場的那攤渾水。你知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東西?」
傅洋點點頭:「我知道,我發小說那東西是鬼君。很厲害。」
啪。
一隻拖鞋被順手抄起丟了過來。傅洋敏捷地躲了過去,顯得有些委屈:「你用鞋丟我幹嘛……」
「氣死我了!你既然知道鬼君是什麼東西,還敢去招惹?信不信我吃了你!」
董維可越說越生氣,最後搖一變,青麵獠牙麵目猙獰。直接飛過來作勢要咬向傅洋脖子。
可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傅洋已經很清楚的知道這鬼並不像害自己。反而心思單純,跟個小姑娘一樣——的確也是小姑娘,畢竟隻有二十歲啊。
也就沒有了畏懼和害怕的心理,其實「王大人」也是覺得好玩罷了,就像陪著姐材蘿莉心的小孩過家家一樣。
所以他還是故意出害怕的表,驚恐到:「王大人饒命!不過,就算你吃了我,我也一定要繼續查下去!」
董維可愣住了:「為什麼?」
同時恢復了麗的模樣,湊近傅洋,清澈的大眼睛盯著傅洋的大眼睛:「為什麼?你不但不怕我吃了你,也不怕那鬼君?就為了幫別人的忙?」
「沒錯。男人在世,當一言九鼎!我既然答應幫狗子弄清楚友的死因,就必須查到底。而且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它繼續殺人啊。更何況,那傢夥打傷了我兄弟,還把我腦袋開了瓢。此仇不報,非君子!」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纏得跟印度阿三哥一樣的頭。
鬼噗嗤一聲笑了,頗有點傾國傾城的驚艷。
「就你?還君子呢。我看傻子還差不多。罷了,為了本王的食有著落,有人供奉。隻好讓你的小命一點。我傳你一招法,或許,有些用吧……」
什麼?!
傅洋一下懵了。
使勁兒掏了掏耳朵,傻笑著自言自語:「我可能是昨晚腦袋被打壞了,咋出現幻聽了呢?」
噗……
一隻白皙的手住了傅洋臉上的,使勁兒掐起來:「幻聽你妹!本王決定教你一招法,你在這兒賣個線的萌啊?」
「哎喲,疼疼疼……王大人我錯了。」
一番鬧騰之後,兩人總算是都平靜了下來。傅洋回想起昨天晚上阿黃那拉風英勇的法,燃燒著的火劍,斬妖除魔,眼睛就放出來。
「閉上眼睛,放鬆。」
傅洋乖乖照做,鬼董維可便將雙手都到他額頭上。
白玉一樣的手掌頓時發出明亮的紅,張吐出一漆黑的氣——帶著霸道、暴戾,卻沒有太多邪惡。鑽進了他腦袋裡麵。
在傅洋的腦海裡,立刻就出現了一副神奇的畫麵。
一個灰的昏暗空間裡,鬼影重重。似乎有厲鬼、行、妖魔等各種邪之。然後突然有團雲霧憑空出現,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巨大猛頭顱,張開大發出咆哮,摧枯拉朽地把那些妖魔鬼怪全部給吞噬掉了……
啊!
傅洋嚇得驚了一聲,睜開眼睛,大汗淋漓。
「好嚇人!那麼多鬼,不過那雲霧變的頭是啥玩意兒?覺很吊。」
他心裡暗暗想到,卻發現眼前的鬼董維可不見了蹤影。
咦?去哪了?
「王大人,王大人……你在和我躲貓貓麼?」
一聲喝從供奉的牌位裡傳了出來:「瞎嚷嚷啥?本王累了,已經回去睡覺了。小洋子,別忘了第一次三牲供奉的日子。在這之前,都別再打擾我了。」
「那你總得告訴我法咋用啊?我沒覺自己哪兒變牛了啊……」
「笨蛋!自己看看你的右手……現在,快給我滾出去!今天不準住在家裡。」
啊?
傅洋瞬間懵。
但他也不敢「忤逆」這脾氣時好時壞的王大人,隻好癟癟,很不爽地轉出門了。一邊走還一邊默默腹誹:「草!脾氣這麼,以後肯定找不到老公,不會是來大姨媽了吧?」
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對方是鬼啊,本不需要找老公,也木有大姨媽啊……
到走廊裡把右手舉到眼前一看。
大驚失:「草!這是什麼鬼東西?嚇死爹了……」
隻見手掌正中,居然出現了一張猙獰恐怖的!
佔了半個手掌麵積,還有鋒利地刺出來的獠牙,好像某種洪荒猛的。
傅洋突然靈一閃,明白了過來,帶著哭腔:「尼瑪啊……該不會這張就是鬼說的法吧?這是哪門子的法啊。在手上長出一個恐怖的來?而且也沒教我怎麼施展啊。」
「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哥現在也是會法的人了!哈哈~先買雙手套戴上,今天去醫院陪阿黃好了。」
這樣想著,便大步地走了出去。
傅洋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房間之後。董維可緩緩的顯形,影很淡,好像煙霧一樣。已經無法凝聚實了!
虛弱地躺倒在床上,心裡默默想到:「我這樣做,真的值得嗎?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他呢?荒噬啊,鬼道中最神莫測的一個道……耗費了我九九的力量呢。而且之前還用掉了一道鬼氣。罷了,這就是命。」
一聲讓人心疼的悠長嘆息。
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
傅洋買好手套,又買了點水果,就去校醫院的住院部陪阿黃了。
砰砰砰。
「我可以進來嗎?」
傅洋禮貌的輕輕敲門。卻聽到裡麵響起一個溫的聲:「進來吧。」
咦?阿黃這傢夥的病房裡麵怎麼會有孩子的聲音?
推開門走進去,就看到一個窈窕的背影正背對著自己。
上是淺襯衫,下麵是黛藍警。水蛇腰,下麵一個圓潤的誇張弧度——那翹的連寬鬆的警都遮蓋不住。
總而言之就是,材太好了!
傅洋覺得自己都快流鼻了,腦袋裡麵隻不斷跑過幾個大字——製、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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