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嘔……”早起吃的那點子東西全部原封不的吐了出來,我一邊嗆得眼淚直流,一邊還要忍著無止盡的反胃。
一隻手悄悄拍上我的背,我怒從心起,火大的推開他。
褚英皺著眉看我:“就那麼討厭我?”
我不吭聲,事實上我除了忙著繼續吐酸水外,本騰不出來答理他。
“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他好像比我還窩火似的,竟然一把抓過我的肩膀,用力搖晃,“在這裡,就在這裡,你跟我說過的話,你怎麼可以忘得一乾二淨?”
讓我死了吧!或者徹底暈過去也行!無論如何總比被他搖得全散架強。
“放開……”我啞著聲喊。
“你說你喜歡費阿拉,喜歡這裡的族人,就跟自己的家人一樣,你嚮往著能夠一直在這裡生活下去……”
死小鬼!姑不發威,你真把我當病貓?!
我是真的生氣了,雖然跟一個只有自己年齡一半大的孩子生氣實在有失長輩風範,但是現代哪有這樣討人厭的小魔頭?
“放開我!小鬼!”毫不客氣的,我一拳搗中他的下頜。只可惜“東哥”的力氣實在有限,褚英的頭只是略略偏了偏,等他重新轉過頭來時,臉上又驚又怒的神卻把我嚇了一跳。
我下意識的撒開兩就想逃,卻被他揪住我腦後的小辮拉了回來。
“啊!”頭皮險些被拉掉,我踉蹌著往後倒,後腰上卻被他攬臂托住,只能錯愕的著他驟然下的臉,到脣上一涼,竟被他牢牢吻住。
“噝……”我倒一口涼氣,從他懷裡掙扎出來第一反應就是拿手背去脣。可惡啊,居然被一個小鬼吃豆腐,這都什麼世道啊!
他臉一暗,眼底捲起一陣暴風般的怒意。
“你惡不噁心啊?”沒見我剛纔吐得稀里嘩啦的?裡到現在還是一子酸味。這小鬼是不是青春期萌,逮誰就想嘗試啊?
我斜著眼瞅他,卻見他氣得臉鐵青,子微,看那樣似乎是真想立刻撲上來一把掐死我。
我不寒而慄。
“呵呵。”這時突然有人在我背後笑出聲。
猛回頭,卻見一個年青人牽著馬慢慢的溜過來,走到我跟前時,臉上堆著虛假的笑容:“啊,真族的第一,我們又見面了……”
褚英一把將我拖到後,張的瞪著那人。
我有些好奇,從褚英後張——國字臉,黝黑的皮,看起來並不像是佞之人,可是他臉上的笑容,卻實在讓我難以心生好。
“拜音達禮!你今天應該帶著你的族人回輝發去了纔對!”
“是啊,今天下午,努爾哈赤留我吃過飯再走!”拜音達禮上和褚英說話,可那雙眼卻死死的盯在我上。見我也在打量他,忽然咧衝我一笑,手在我下上輕輕一拂,雖然立即被褚英擋了回去,他卻渾然不當回事的哈哈一笑:“布喜婭瑪拉,跟我回輝發去吧,你在建州呆長了難道不會膩嗎?我保證扈爾奇城絕對會比費阿拉城要有趣得多!”
我一震,在他喊出“布喜婭瑪拉”這五個字的時候,如遭電擊。
“不會跟你走的!布喜婭瑪拉說過,要永遠留在費阿拉城!”
“哦?”拜音達禮沉沉的笑,“這麼說,布齋那老傢伙已經決定要把第一許給努爾哈赤了?葉赫部和建州部……呵呵,再次聯姻啊……”
“布喜婭瑪拉要留在費阿拉城,並非一定得嫁給我阿瑪!”褚英氣勢洶洶的辯駁。
“哦,是麼?”拜音達禮將眼從我上挪開,別有用意的瞥了褚英一眼,忽然仰天大笑。他也不管褚英拿敵視的目瞪他,自顧自的牽著馬往海子的另一邊繞了回去,邊走邊聽他用獷的嗓音高聲歌唱:“我麗的姑娘啊——快到我的邊來……”
他歌兒唱得歡暢,但在我的心世界裡,卻已然掀起了滔天大浪。
“嘔……”我痛苦的蹲下子,繼續吐酸水。
噁心啊,胃裡一陣陣的搐,心在作痛!
我到底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時空?
努爾哈赤……建州……我抑制不住全都在哆嗦,怎麼也停不下來。
“東哥!”褚英大一聲,蹲下來張的看著我,“怎麼又吐了?”
“布喜婭瑪拉是誰?”雖然已覺得不妙,但我仍是很害怕知道這個事實。
褚英古怪的看著我:“布喜婭瑪拉……就是你啊!東哥,你不要嚇我,這樣的你看起來好陌生!”
“呵……”我用手背抹脣,虛弱的笑,“那麼東哥呢?東哥又是誰?爲什麼你們大家又都這麼我?”
“東哥——這是你的小名啊!因爲你姑姑這麼你,所以大家才都這麼稱呼你的啊,難道你不喜歡?”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深深的掐進他的裡,慘然一笑:“告訴我!那我又是誰?我到底是誰?”
許是被我慘淡絕的冷笑嚇住了,褚英抖的呼喊:“你是葉赫那拉布喜婭瑪拉啊!我不管你還記不記得以前的事,總之,我絕不會讓你嫁給我阿瑪!”他用力一拽,我被他拖進懷抱。
“你阿瑪……努爾哈赤……”我悲哀得想哭,可是偏偏眼眶裡乾得連一滴眼淚都沒有,“你的阿瑪是新覺羅努爾哈赤?”
“是。”
我自嘲的冷笑。名人啊,世上有幾個像我這樣的現代人能夠一睹名人風采的?
看著他那張雖然還略帶稚氣的臉,再想到他的阿瑪,我不停的打冷,怎麼一開始沒注意到呢?怎麼一開始沒想到呢?明萬曆二十年……二十年……
我發瘋般的推開他,憑我僅有的淺薄歷史,我所能通的僅僅是滿清關後的康乾盛世而已。那再往前……再往前是什麼?
明萬曆二十年!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我只知道這個時候,北京紫城裡的明神宗是個斂財癖,連續二十五沒上過早朝,見過朝臣一面的混蛋皇帝!
忽然間,一道靈閃過,不由想起古墓墓碑上刻著的漢字,布喜婭瑪拉(1582-1616)——有了,十歲的我,那不就是公元1592年?!
1592年發生了什麼事是我所能知道的?我呼呼的氣,可惡啊,爲什麼言小說裡的主角一般都會穿越到康乾盛世,然後憑藉著厚的歷史知識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我卻倒黴的多穿了個一百多年?
這是個什麼樣的歷史時段?努爾哈赤……三十出頭的努爾哈赤……明末時候的努爾哈赤……我拼命思索,拼命挖掘腦子裡微薄的歷史知識,可是,一無所獲。
接下來最大的問題,便是這個!
啊——我真想抱頭尖,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我如果算是借還魂,那難道要等這作古的時候,我的靈魂才能得以解嗎?
1582-1616,布喜婭瑪拉香消玉殞要等到34歲,那是不是代表著我還要在這個時空裡熬上二十幾年?
天哪!這裡沒有電,沒有空調,沒有暖氣,沒有電視,沒有手機……更沒有我最最摯的數碼相機!
這一刻,我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文案一: 姜涼蟬一朝穿書,對著一家子注定是炮灰配角的傻白甜犯了愁。父親兄弟將斷男主仕路,她將蠻橫作妖害死女主,斷男主情路。手握劇情,她瘋狂補救,鞍前馬后地在沈放和女主之間穿針引線,妄圖將功補過。終于劇情進行到情人橋,女主踏上這座橋,從此就跟男主鎖了,癡纏一生受盡寵愛。站在情人橋頭,她松了一口氣,準備功成身退。 沈放盯住她,下巴一抬:“這橋,你上。”姜涼蟬:?????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把我當媳婦?主角和惡毒女配之間就不能有一點單純而又感人的友情嗎? 文案二:世人都道,沈放白長了一副妖孽相,其實是個人間閻羅。他最討厭的,就是京城姜府那一家,尤其是那姜家大小姐。直到元宵看花燈,姜涼蟬被人踩掉了鞋,眾目睽睽之下,沈放泰然自若、姿勢熟練地蹲身給她穿鞋。********沈放本來心里只有家國和時事,偏偏她橫竄出來,在他面前橫沖直撞。后來,又在他心里橫沖直撞。他的丫頭哪里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太愛做媒,總想往自己懷里塞人。沈放氣苦,忍不住暗示她:“你覺得我們之間算什麼?”小丫頭眼淚汪汪,滿眼全是感動:“你也把我當兄弟了?” 算了,還是早點把她揉進懷里省事。 閱讀指南: 1、本文架空,架得很空很空,請勿考究。 2、沙雕古言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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