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看遠些,便是被從肚子整個撕得四分五裂的算命先生,不僅腸子心肺流了一地,就是連四肢也被分割,沒一個完整的地方。
我轉就要嘔吐,可我剛一,只覺得我的脖子瞬時被,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彷彿聽見了街上熱鬧的喧譁聲,有說有笑,還有高昂的賣聲,一如熱鬧的街市。
我不知道自己是爲什麼昏迷,又昏迷了多久,但我卻是被痛醒的。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是我自己鮮淋淋的右手。
“啊。”我本能的大,但啪的一聲,不知被什麼東西狠狠的了一下。
我擡頭,這才發現在我面前的就是蛇妖,而割我手的也是它,我覺得很氣憤,便質問它:“你幹嘛割我的右手。”
可它的神卻寒森森的,比它任何一次生氣的時候都要可怕,以至於我連生氣也忘了出,任由它繼續割破我的手,讓流玉匣子。
玉匣子?
我的思維一頓,仔細去看面前的匣子,竟正是算命先生給我的那個。我心下大駭,出手將那玉匣子護在懷裡:“你,你怎麼能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蛇妖將我高高的吊在半空。
“反正不是你的東西。”我有一點心虛,這要是讓蛇妖知道這玉匣子能幫我打開封印,一定會奪走的。
蛇妖卻冷哼:“那你覺得是誰的?那個死瞎子的?”
我頓時愣住了:“你,你知道算命先生?”
蛇妖並沒有回答我,但我從它不屑厭惡中找到了答案,猛然,算命先生慘死的樣子浮現在腦海裡:“是,是你,殺了算命先生?”
蛇妖輕蔑的冷哼。
“你,你怎麼能這麼殘忍的殺害他。”我想著算命先生死的那麼慘,異常的氣憤。
蛇妖將我甩在地上,驀然傾上來,冰冷的蛇信子落在我臉上,好似鋒利的刀刃,又猶如狂熱的親吻,讓我的腦子有點混,但蛇妖的話卻異常冰冷:“我不僅殺了他,還要讓你認清你自己——顧蘇到底是一個多麼不知禮儀恥的人。”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蛇妖就這樣承認了,雖然它在我眼裡是一隻不好的妖,但我卻從未想過它會殺人,還是這麼殘忍的殺害。
可不等我回過神,蛇妖竟吻上了我,蛇信子霸道的鑽進我的裡,霎那間,我整個人都徹底的壞掉了,就那麼直愣愣的躺在地上,任由蛇妖侵薄我。
磁!
我上的服被驟然撕碎,就是連最後遮的也在空氣中了沫沫。
這一下我滿是恐慌害怕,用力掙扎尖:“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蛇妖卻冷笑:“我正在幫你恢復記憶,做你最想做的事。”
我猛烈的搖頭:“我什麼都不想做,你放開我,你放開。”雖然我跟男人就跟絕緣一樣,連牽手也沒有過,但,我還是想把最珍貴的第一次留給我喜歡的人。
“第一次?顧蘇,你早就把你的第一次放完了。”蛇妖輕蔑道。
我震住,盯著蛇妖:“不,你撒謊,我從未跟人發生過關係,怎麼可能——”
“這樣,是不是想起來了?”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
我做了整整七年的春夢,從未間斷。我以爲是因爲太久沒有被男人喜歡,所以憋悶壞了,但神算黃半仙卻莫名責罵我誘惑鬼物,將會自食惡果。我素來不信這些,可不想在我洗澡的時候,一雙手從我的身後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