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我懷孕了。孩子已經一個半月了。穆寒,你喜歡男孩還是孩?如果第一胎是男孩,我們要不要再生一個妹妹,給他做個伴?」
「嗬。」
「我的孩子?」
「早在我們結婚前,我就已經做了結紮。你肚子裡的那顆野種……嗬——」
「醫生,我肚子裡的孩子呢?他怎麼樣了?」
「孩子在那天就已經沒了,夫人請節哀。你還年輕,早日調養好,還是有可能再懷孕的。」
肩膀傳來一劇痛,莫詩意從上一世那些紛痛苦的記憶中回過神來,眼神聚焦時看到的就是沈穆寒含震驚的眼神。
「你怎麼知道我做過結紮?」
他做過這個手的事早就被他抹去了痕跡,本沒幾個人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這一次,莫詩意輕易地推開了在上的沈穆寒,「我怎麼知道的,你先不用管。你倒不如先去問問給你做做手的那個人。問問,為什麼會騙你說,你已經做了結紮
手?」
沈穆寒反手將準備下床的莫詩意再次拉回來住,語氣森寒,「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是與不是,你不妨去查一查。我可不想到時候一不小心懷你的孩子,結果卻被你說是個野種,那可真是冤死了。」
明明是還沒有發生過的事,明明莫詩意的語氣帶著幾分調侃玩笑的味道,可沈穆寒愣是從的眼神中看到了不自覺地泄出來的深深怨恨。
就好像這件事,似乎曾經發生過一般。
沈穆寒目沉沉地看了莫詩意好一會兒,終是默不作聲地離開。
簡直像個神經病一樣。
莫詩意癱回床上,瞳孔放空地著天花板。
前世今生啊……
所有奪走一切的惡人,這次一定都會贏回來!
隻是沒過一會兒,門關那裡就再度傳來了一些靜,莫詩意就連轉個眼睛都懶,隨口問了一句:「你還想怎樣?」
沈穆寒收了手機,一步一步走回床沿邊。
他娶,確實是所說的那個原因,可他自認為做得是天無,為什麼會從今天醒來就態度大變,好像一下知道了許多事,一直吵著鬧著想離婚?
不過,結婚都是他說了算,那麼離婚,更是想都別想了!
「把服換好,下去敬酒。」
莫詩意懶洋洋地將沈穆寒丟過來的服隨手翻了翻。
大紅底,緻的龍綉紋,滿足了一個人對婚禮的期待。
如果不是重活了一回,一定很開心。
莫詩意將禮服又丟了回去,把臉一別,「不去。」
沈穆寒慢條斯理地理順了手肘上的袖子,「我不介意給我的嶽母換一個特殊的安眠之地。」
「你威脅我?」
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在自己麵前一向溫和的沈穆寒,竟然還會有這麼卑鄙的一麵!
婚宴上一如既往的熱鬧,好像和沈穆寒的離開隻是一個小曲,誰也沒發現當中的異樣。有酒店的工作人員在來賓中穿梭,終於走到了莫詩意的跟前,而後將一個信封遞到的手上,語氣恭敬地道:「沈太太,有位客人反覆叮囑了一定要親手將這份禮給您,還請您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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