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忘記,以前他就有這個習慣,在家喜歡著膀子。
楊麗娜心跳咚咚加速,一時看的出神,口水都差點流出來,意識到自己口而出的疑問,頓時臉紅脖子,掀起被子一頭紮進去。
死人啦死人啦!
「你快點把服穿上。」
被子裡支支吾吾帶著的聲音,讓李景明心頭一,聲音很甜。
這會兒,楊麗娜整個人在碎花的被套下,看起來小小的,李景明突然想一把將從被窩裡揪出來,看臉蛋紅撲撲的樣子。
算了,不欺負了,小媳婦變化這麼大,日子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頓時,腦海有個想法突然冒出來。
如果年底小媳婦主提離婚,那他就鐵了心不離。
他是個瘸子,不指媳婦多漂亮賢惠,能過日子就行。可眼下小媳婦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能幹了。
以前,他在工廠上班時,因為責任心強,工作積極,很快便了小組長,一個月還有六十元工資,在村裡和工廠,很孩歡迎。
儘管如此,也想和那個人一起過日子,直到後來有一天,為了救人傷了。
瘸讓他不但失去了工作,就連那個人也離而去。
想到這些,目再次落到凸起的被子上。
這麼捂著,不出事纔怪。
回神後的李景明迅速跳下床,穿好服,一把掀開被子,楊麗娜臉憋的通紅,不敢睜開眼睛。
李景明眼幽深,隻淡淡看了眼便轉去洗漱。
楊麗娜很快起,洗漱,生火燒水,作麻利,不到幾分鐘,一鍋冒著泡的玉米麵糊便做好了。
玉米麵糊裡,楊麗娜加了青菜豆腐,還加了些蔥花,黃的麵糊被綠菜葉輕微點綴一下,頓時變得高大上。
李景明更加的錯愕,覺自己在做夢,結婚至今,第一次見起這麼早。
「那個,等會兒我也跟你去吧。」
楊麗娜乾咳了一聲,說了自己的想法。
未穿越前,又不是沒有下過地,外公外婆雖年紀大了,但每年都要種些油菜榨油,自己榨的油好吃還安全。
其實,話說白了,雖是安家唯一繼承人,但也卻是從農村長大的孩子。
天微亮,李景明背著背簍,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麵,覺後有道目在盯著自己,但卻沒有勇氣回頭,越走越覺得瘸著的更加沉重。
楊麗娜想,如果跟李景明並排走,不知道該說什麼,會很尷尬。如果走在他前麵,估計他的目盯的自己後背發冷,想一想還是覺得走在後麵最靠譜。
李景明確實有責任心,雖然接不多,但憑藉原主記憶,楊麗娜覺得這個男人思想還是比較前衛的。
遇到原主的懶惰和無理取鬧,也從未像張開放一樣對田麗大打出手。
田麗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左右不過沒生齣兒子,不就被家暴。
相比之下,李景明還會經常主做飯洗碗洗,雖與原主之間生活各過各的,但也每頓飯都給原主留一半。
這人,確實夠好。
可是,這,確實看著有些彆扭。
「李景明。」
楊麗娜鬼使神差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李景明沒有回頭,隻是深沉的問『怎麼了?』。
「媽說,你為了娶我,給我孃家媽給了三百塊錢當聘禮。」
嘿,果然,又要開口提錢了。
以前自己打零工掙點錢,楊麗娜一哭二鬧三上吊,能多要絕不要,這次回來還沒兩天,難不本又出來了?
江山易改本難移,要不怎麼會破天荒的起這麼早,還要跟著自己下地幹活。
那錢,確實是給自己治的,但當時為了給景城娶媳婦,景瑄上學,也就花的剩那麼點了。
「你提這個做什麼?」
「我隻是想說,因為我耽擱你治實在是很抱歉,可是我媽要那麼多錢我真的不知道。
本來以為我欠了你黃豆錢,現在看來,我還欠你治的錢。你的看起來很嚴重,應該治一治的,長期吃止疼葯對不好。
等油菜收割完了,我們就去市裡看看,萬一能治好,你就不用瘸著了。」
這是出自楊麗娜的肺腑之言。
前段時間翻新家裡時,無意間翻出一瓶止痛片,家裡一共就兩人,不是自己的就是他的,原主向來好。
這是在替自己擔憂?
李景明突然心裡有些煩躁,所有的計劃都被打,楊麗娜的改變讓他很吃驚,這段時間不在家,顯然家裡被打理的僅僅有條,如果這真要治,恐怕難上加難,醫藥費沒有**百也有一千。
對於農村人來說,這是一筆鉅款。
當初,工廠統共賠償了六百多快,醫生說手費下來要一千,家裡人本以為這沒那麼嚴重,也就大概治了治,沒想到卻致使李景明瘸。
「以後在說。」
以後再說?
無語,這人沒病吧?昨晚上回來之後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又跟變了個人似的。
楊麗娜不屑的撇撇,屁顛屁顛跟在李景明後。
路上,到下地幹活的劉翠,劉翠老遠看見李景明兩口子,著眼睛,怕自己看錯。
「呦,這不是景明嗎,你去礦山回來啦?怎麼樣,掙著錢沒有?」
劉翠加快腳步,想要跟李景明並排走,李景明雖瘸著,但走路很快,兩人的背影看起來有些稽。
「不過就是力氣活,能掙著什麼錢?」
李景明口氣淡淡,沒有多餘的話。
「那你還去不,去的話到時候給我說一聲。」
如果真能掙錢,到時候就跟著李景明去,萬一李景明對自己有意思,回頭就跟那個病秧子離婚。
劉翠去鎮上那天,給楊麗娜說的話並不是玩笑話,而是想要跟自己老公離婚。
那男人,雖沒瘸,但素質差,一年到頭病著,莊稼地裡還得靠一個人,這李景明雖瘸著,可健壯,長的好看不說,主要還勤快,瘸子也能撐起一個家。
當初,若不是自己已婚,也有嫁給李景明的心思。
「你男人病著,你捨得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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