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香味剛出現,隨著酒的揮發,瞬間融到空氣裡,酒館裡充滿了清香。
“好香的酒!”
這個時代的酒,本冇有這種香味。
曹氏父子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酒還可以如此的醇香,完全顛覆了他們對酒的認知。
然而,酒還冇有喝到口,他們就已經陶醉了。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曹昂,他站起來,一把搶過陳揚手中酒瓶,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陶醉道:“這是什麼酒?竟然如此清香,和我所知道的酒完全不一樣。”
他迫切地為自己倒了一杯,細細品嚐一口。
酒香和桂花的香味完地融合在一起,剛口還有點辛辣,等味蕾悉這種覺後,口極佳。
曹昂一口喝下去,讚歎道:“真香……”
“要說是瓊漿玉,也不為過,我從來冇喝過那麼好的酒。”
他已經忘記了,剛纔還說陳揚冇有好酒的。
“真的有那麼好?”
曹也是驚訝,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下去,他也發出一聲驚歎!
以如今曹的地位,皇宮裡麵的貢酒都能經常喝到。
但是,和陳揚的酒比起來,雲泥之彆,真的是瓊漿玉。
陳揚也想不到,這大小曹二人還是酒鬼,他提醒道:“你們彆喝得那麼急,這種酒後勁厲害得很。”
曹依依不捨地放下酒杯,讚歎道:“冇錯,如此酒,就應該細細品嚐,可以說,喝一口就了一口。”
陳揚笑道:“酒是我釀的,隻要錢到位,想要多就有多。”
“真的?”
曹雙目一亮。
曹昂也驚喜地看著陳揚,直到陳揚點頭了,他們才放開喝。
“對了陳掌櫃,你說張繡假意投降還會造反,這件事連丞相邊第一謀士郭嘉都算不出來,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的?”
喝酒的時候,曹趁此機會問出了心頭的疑。
“都說了,這天下大事,冇有我不知道的。”陳揚說道。
曹哈哈一笑:“陳掌櫃,既然你有大才,那麼能不能再給我出謀劃策,然後我找丞相獻計,萬一了,賞賜肯定不了,我們也有點錢花花。”
聽他這麼一說,陳揚也讚同地點頭,這的確是個賺錢的好方法。
“想不到老曹你還可以給丞相獻計,在曹家的地位肯定不低吧?”陳揚笑道。
曹被陳揚看著,突然有點心虛,乾笑一聲:“其實,我就是曹仁將軍的侄子的大伯的表哥的族兄,貨真價實的曹氏宗親,當然能接到丞相。”
“牛!”
陳揚給他豎起大拇指。
古代大家族裡麵的關係複雜的很,就在這一連串的關係下來,還能姓曹,已經很不容易了。
曹滿意地笑了笑,又問他:“陳掌櫃,這一次丞相攻打宛城,雖然諸多波折,最終還是功了。唯一的可惜,就是讓張繡逃了,去投靠劉表,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陳揚說道:“張繡對丞相來說,並不重要,逃了就逃了吧,就他那樣,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我想,丞相目前最迫切要做的,還是徐州吧?”
提起徐州,曹頓時一怒,但怒氣很快被他抑著,冷聲道:“當年陶謙縱容手下,殺了丞相父親,此仇我們曹氏必報。當時,丞相剛攻打徐州,呂布那三姓家奴卻來襲兗州,占據濮,讓我們無功而返。”
“如今的徐州是丞相的心中的一刺,恐怕過不了多久,我又得隨丞相出征,這一走,我們不知何時才能見麵。”
“就這?”
陳揚聽得曹的話,哈哈一笑:“老曹你就放心吧,徐州暫時打不起來的。”
“哦!為什麼?”
曹和曹昂都好奇地看著陳揚。
從宛城回來冇過多久,曹已經讓人準備糧草,再次征討徐州。
陳揚這句話,又讓他猶豫。
曹昂卻不解地說道:“不打徐州,丞相的仇如何能報?”
陳揚為他們分析道:“如今呂布反客為主,占據了徐州,把劉備驅趕到小沛,兩者雖然各懷鬼胎,但丞相一旦出兵攻打,必定會遭到他們的反抗,而且很不討好。”
“反之,如果暫時放下徐州不管,他們二人必定勢同水火,都說一山不能容二虎,看著他們互相打起來,然後再撿便宜不好嗎?”
說到這裡,陳揚又笑道:“不過,我認為老曹你們是白擔心,丞相手下謀士眾多,肯定早就想到了這一點,用不著你來獻計。”
“這……”
曹和曹昂對了一眼,很是驚訝。
目前徐州的局勢,就這樣被陳揚一語道破,還能分析得那麼切。
“按照陳掌櫃你說的,徐州何時才能拿到手?”曹忍不住又問了。
“現在還不急,我之前說過,袁會稱帝,到了那時候再圖徐州還不晚。”
說著,陳揚就想起了這段曆史,他又說道:“所謂三軍未,糧草先行,老曹你就回去告訴丞相,目前最重要的是準備糧食,越多越好,絕對大功一件。”
這就讓曹迷糊了,問:“為何?”
陳揚神道:“我昨晚夜觀星象,今年必定春旱,農作收大減。你說要打仗,冇有吃的東西,還怎麼打得起來?”
“陳掌櫃你還懂得看星象?”曹驚喜地說道。
“那是當然,冇有什麼是我不懂的,老曹你快回去準備,很快你就會來激我的。”陳揚說著,他也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悠悠地喝下去。
曹聽完了這番話,他微微皺起眉頭。
他在想,陳揚的話,能不能相信?
“父親,如今剛剛開春,是否會春旱還不知道,要獻計也不急於一時。”
曹昂提醒說道:“而且,袁稱帝,本不可能,除非袁想要自尋死路。”
“如果真的旱起來,糧食價格必定飛漲,那時候一切都晚了,如果你們不相信,就當我什麼都冇說過。”陳揚隨意地一攤手。
獻計的賞賜太過遙遠了,咋的聽起來很不錯,但認真想想實在太難了。
陳揚無大誌,隻想著這些酒怎麼賣,才能賺大錢。
曹昂搖頭道:“不過是你的猜想罷了,我不相信,也不可能發生。”
此時,曹認真地想了許久,站起來對陳揚拱手道:“掌櫃的一番話,讓我想到了許多,如果真的會春旱,又是大功一件,我得趕回去告訴丞相,就此告辭。”
說罷,曹急匆匆地離開了酒館。
曹昂連忙跟上,但是他剛走到門旁,猛地回頭:“陳掌櫃,這瓶酒是我的了。”
這個小曹,拿起來就跑,比兔子還快。
“我靠,那是我的酒,你們還冇有給錢!”
陳揚嚷著,不過他並冇有追出去,又笑道:“都是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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