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花本來就瘦弱,又是個人,哪裡能掙開許富貴這醉漢。
接二連三,被提到門口踹了兩腳,臉上也捱了幾耳。
許青曼見這一幕,是徹底怒了。
好一個渣爹!
今天就替天行道,做那不孝了!
板凳一掄,朝著許富貴後腦勺砸過去。
砰的一聲,許富貴吃痛,總算是放開了朱金花。
“哎喲!哪個不長眼的賤貨,敢砸老子!”
回過頭,許富貴雙目赤紅的盯著許青曼,衝了過來。
“就是我打的怎麼樣?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狠狠地打你!就你這德行,也配當爹?”
許青曼冷笑。
前世本來就是練家子,如今就算這蠢笨,那也不耽誤教訓個渣渣!
靈活一閃,躲開了許富貴的攻擊,順便轉踹了一腳。
許富貴本來就喝的東倒西歪,一下摔在地上來了個狗啃屎。
“死丫頭,反了天了你!你敢打你老子,你傷天害理!”
許富貴嚎著,裡猛不丁被塞了隻臭鞋。
接二連三,許青曼毫不手,最後直接把他胳膊卸了下來。
“說!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娘?”
“不敢了,不敢了,閨你趕把胳膊給我安上吧,疼死了!”
許富貴癱倒在地,整個人狼狽極了。
“哼,算你識相,以後再找茬,我就打斷你的!”
許青曼說完,才把許富貴胳膊猛地一提,又是一聲哀嚎。
從地上連滾帶爬,許富貴恨恨的盯著許青曼,卻不敢有所作。
“你們娘倆給我等著!”
把傷痕累累的朱金花扶起來,許青曼心裡氣憤。
“娘,以後爹再打你,你倒是還手啊!難不任由他欺負?”
“丫頭,他畢竟是你爹……”
在朱金花意識裡,在外再怎麼彪悍潑辣,也不能和丈夫手。
否則,那就是不尊綱常的事。
知道對於一個農家婦人來說,一時間很難轉變思想,許青曼也不再多言。
算了,慢慢來吧。
檢查了一下,朱金花傷不輕,恐怕得儘快治療。
循著原主記憶,這四周似乎有座流蘇山,裡麵應該有不草藥。
剛要走,朱金花卻拉過許青曼的手,給套上了一塊翠鐲。
“丫頭,這是娘這邊祖上傳下來的翠鐲,本來想著你出嫁的時候添作嫁妝,這會兒你不傻了,娘乾脆就給你!”
許青曼低頭一看,那翠鐲晶瑩剔,毫無雜質,一看就是上乘之品。
這麼寶貝的東西,朱金花說給就給了,可見對有多疼。
眼角微微潤,許青曼扶著朱金花躺下。
“娘,你先躺下彆,我上山給你采點藥!”
說完,不等朱金花答應,匆忙回了自己房間。
找出揹簍,又換了一裳,許青曼準備上山。
可就在這時,手上的翠鐲一道流閃過,彷彿有了生命一般。
莫名的,把手覆上,瞬間就被吸了另一個空間。
眼前的空間並不算大,卻有一窪清澈的泉水,嫋嫋霧氣蒸騰,有如仙境。
不遠,有一塊沃的黑土地,上麵泛著細碎的鎏金澤,周邊是一個二層竹樓,清香撲鼻,綠意盎然。
看著這一幕,許青曼的心止不住狂跳。
老天也太眷顧自己了吧?
竟然有這麼絕妙的一個空間,賺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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