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本經書都是明初的古籍,是孤本。書趣樓()”寸貝禮的語氣並不急切,“你馬上報警,就說這兩本經書是咱們一氣觀幾百年的傳承,絕對不能有失。”
但周慶還是急了眼,要是這兩本經書找不回來,那他可就了師門的罪人了!
派出所的警察來得很快,雖然周慶報警時沒有說這兩本經書的價值,但接警的警務人員從明初、古籍、孤本這些字眼當中已經有了判斷。
這件案子涉案金額巨大,已經能夠算得上是特大盜竊案。
收集證據,提取痕跡,然後再詢問,做筆錄,出警的警察很快就走完了程式,臨走的時候,帶隊的警拍著周慶的肩膀說道:“你提供的線索和嫌疑人我們會盡快去調查,有了結果我們會通知你。”
“警,下午六點鐘我纔回來過,那個時候經書都還沒有被盜,這麼短的時間,經書肯定還在竊賊手中。”
“你看今天晚上是不是去找一下我提供的那個嫌疑人?”
“我們要先報上去,這麼大的盜竊案還要立專案組,詢問犯罪嫌疑人得由專案組的同事來進行。我說你也是大意,這麼貴重的古籍怎麼不好好保管?”
周慶心裡很想說一句:我也不知道這經書這麼值錢好不好?
“好了,有結果我們會通知你,如果你有了其它的線索也可以聯係我們。”在上車之前,帶隊的警丟下了這麼一句話。
周慶心裡很不滿意,同時也有點擔憂,要是時間拖長了,經書損壞了怎麼辦?或者他們賣給其他人,找不到下落怎麼辦?
如果這兩本經書有什麼閃失,他怎麼跟師父代?
但人家出警的警務人員已經做得夠好了,不但來得快,而且提取指紋、發等留痕跡一樣不落,筆錄也做得十分詳細。
要是換了普通的盜竊案,他們最多就是走一下過場。
無論他怎麼著急,也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辦法,隻能坐在床沿上生悶氣。
“慶哥,那兩真是明初古籍孤本?”
“嗯。”師兄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就是真的。
“真的肯定值錢!那個警說得也有道理,這麼珍貴的古籍孤本乾嘛放在出租房?”
周慶摳了摳頭皮,“我以前也不知道啊,師父也沒跟我說過這是明初的古籍,我自己又不懂這些。”
“你也別著急,這案子這麼簡單,百分百可以肯定是鼓捶找人乾的,要不了多久就能破案……”
“就算書找不回來了,也可以讓他們家賠錢。”黃輝說著說著就歪了樓,“慶哥,你師父是真道士?”
在滇省有很多“先生”,他們都有自己的職業,食住行都和平常人一樣,隻有在別人家有喪事來請他們的時候,他們才披上道袍去做法事做道場,這種人在民間也被稱為“道士先生”。
黃輝問的當然不是這種兼職“道士”,他問的是長住道觀的職業道士。
“那當然!我師父一直住在觀裡很下山,也從來沒有給人做過道場。”
“你師父肯定是有真本事,不像那些假道士,都是騙錢的!”
“那倒不一定,有些道士先生還是有點本事的。”師父和師兄常跟他說民間多有奇人異士,說不定這些“道士先生”之中就有真正的高人,他可不想把話說得那麼絕。
閑扯了一會兒,黃輝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周慶卻沒有心思修煉,在床上折騰了很久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周慶讓黃輝給他請假,因為昨晚師兄說了,今天一早就要到縣城來,長期給班主任老師打電話用各種藉口請假,他現在都有點不好意思親自開口了。
寸貝禮八點過就到了縣城,看得出他也很在意那兩本經書。
周慶看他那個樣子,心裡更加愧疚,“師兄,都是我的錯。”
“這不是誰的錯,隻是該當有這樁事。真說起來,也要怪我當初沒有把這些經書的來歷跟你說清楚。”
經書是李逸雲給周慶的,但寸貝禮也不可能將責任推到師父頭上。他笑著安周慶道:“師兄我既然來了這兒,這經書就肯定找得回來,而且說不定還因禍得福呢。”
寸貝禮的本事周慶見識得不多,但他見師兄似乎有竹的樣子,於是便放下心來問道:“師兄,這兩本經書到底是什麼來歷?”
“咱們一氣觀收藏的經書,絕大多數都是這些年來師父和我從其他宮觀抄錄回來的。”
“隻有《通玄真經》、《沖虛至德真經》、《南華真經》以及《靈真經》這四子真經,是元末明初鐵冠祖師抄錄並傳承下來的!”
“鐵冠祖師?”周慶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號。
“鐵冠祖師的名諱我不敢提,不過你讀過的那本《元元真書》就是他老人家所作,另外他老人家還收了一名記名弟子,這個人在歷史上大大有名,想來你肯定聽說過。”
“這人什麼名字?”
“劉基劉伯溫!”
“我明白了……師兄,那鐵冠祖師也是咱們一氣觀一脈?”周慶驚了一跳,原來天下聞名的劉伯溫還跟一氣觀有這樣的淵源!
周慶也是見識短淺,劉伯溫通大六壬,其實就是鐵冠道人傳給他的。
“沒錯!鐵冠祖師原本是名道士,機緣巧合得了煉炁士傳承,後來便假死避世……”
“的你回觀後自己去祖師殿檢視,裡麵記錄有歷代祖師的生平來歷。”
周慶前後隻進過三次祖師殿,每次都是跟在師父後不停地磕頭,還真沒有問過這些事。
寸貝禮又說道:“找回經書不難,不過我得算一下其中的承負。小慶,你把前後經過詳細跟我說一遍。”
周慶於是將昨天早上如何與古維起沖突,晚上經書就被盜以及自己的猜測、古維的家庭背景都詳細說了一遍,寸貝禮一聽就哈哈笑道:“怪不得卦象顯示塞翁失馬,原來是個不差錢的主。”
周慶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倒是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了自己的東西,讓自己擔心了一個晚上,當然得補償一下神損失什麼的。
不過他還是假裝勸道:“師兄,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因由他起,後果自然也要他來承擔!”寸貝禮看著他笑問。
“不教育好自己的兒子致使其在外麵惹禍,這就是因;咱們有損失,他當然得補償,要不然這個後果就嚴重了。”
“好象還真是這個理。”師兄這個假道士,卻總喜歡拿承負報應來說事,周慶聽得笑了起來。
“事不宜遲!咱們馬上到古家,問問他們準備怎麼賠償。”寸貝禮一揮大袖,但口中說出的話卻完全不符合他的高人形象。
“要不咱們先把經書找回來再去?”周慶怕夜長夢多,要是損壞了經書那就得不償失了。
“放心!莫非你還信不過師兄?”
鎖沒有換,門隻能讓它繼續開著。
周慶將書包裡的書全部倒了出來,隻留下幾本經書,然後背上書包,和師兄一起出門打了個車,直往玉石易市場而去。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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