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的藥山,是從極寒山脈一條支脈延而來,屬於極寒山脈最最外沿的區域。
相比於極寒山脈那些高聳雲的冰寒大山而言,藥山很不起眼,靈氣也不算濃郁。
凌家鎮,就在極寒山脈邊沿,藥山的山腳下。
藥山雖然靈氣不出衆,但是由於離極寒山脈已經足夠遠,山上並不算太冰寒,所以適宜靈草的種植。
藥山上的靈草,就是凌家的主要收來源,凌家年年向星雲閣繳納的供奉,大多也是以藥山的靈草爲主,這幾年藥山上靈草的種植和採摘事宜,都是由凌承志來負責,杜蘭幾次想染指藥山這一塊,都被凌家兄弟給想方設法破壞。
藥山上,一片片藥圃如豆腐塊,藥圃種植的靈藥靈草幾乎都是凡級三品以下,價值雖然不高,可貴在數量多。
其中玉手花、寒蘊草、蛇冠花都是凡級三品的靈草,也是藥圃重點種植的靈草,這三種靈草是煉製回靈丹最基礎的藥材,星雲閣每年都有著巨大的需求。
此刻,凌承業、凌承志兩兄弟,就站在一片玉手花的藥圃前。
玉手花盛開後,就像是張開的手掌,五片細長的葉子如五纖細手指,所以名爲玉手花,玉手花從種植到採摘週期只有半年左右,還不太天氣變化影響,是最容易種植的靈草之一。
然而,如今這一片玉手花葯圃,一朵朵玉手花還沒有來得及開花,竟然一小片一小片的枯萎,讓凌承業臉極爲難看。
“只是玉手花這樣嗎?”凌承業還懷有希地詢問道。
凌承志苦笑,“玉手花還算是好的,寒蘊草和蛇冠花的藥圃更加不能看,枯死的更加厲害。今年,向星雲閣繳納的藥草,怕是很難湊齊了……”
凌承業神一變,沉喝道:“到底怎麼一回事?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凌承志滿臉苦,心裡面也是疑不解,“從秦山兩年前去世開始,藥圃的藥草收就一季一季的替減產,減產歸減產,還是可以接,供給星雲閣也沒問題,也怪我,由於忙於衝擊境界,沒有將此事重視起來。”
“等我意識到不妙的時候,我認爲我還能控制,我花費了不心思在靈藥培植和調理上,希能夠扭轉局面。然而,我沒有預料到是,從三個月前起,藥草逐漸出現枯萎現象,我還沒反應過來,藥圃的藥草已經大片大片凋謝……”
凌承志沮喪垂著頭,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倒是沒有敢推卸責任。
凌承業垮著臉,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道:“藥圃藥草的枯敗,和秦烈有什麼關係?他常年在藥山山腹的礦,應該從來沒有來過藥圃,他能影響那些藥草?老三,你憑什麼認爲秦烈會有嫌疑?”
在他來看,秦烈只是個傻子,過著沒有靈魂的人生,不可能對藥山產生影響。
“從他爺孫倆五年前進藥山礦,我就在暗中觀察,五年來,藥山上的變化很,但有一個現象很詭異……”凌承志皺著眉頭,一邊思量,一邊說道。
“什麼現象讓你覺得詭異?”凌承業愕然。
“就是每到打雷下雨的時候,藥山天空的雷電就會非常集,每一次都有一道道雷電劈在藥山的山巔,有時候那些雷電落來,我都瞧著心驚。然而,他們爺孫沒來之前,就是天氣再惡劣,藥山上空也沒有那麼多雷電聚集,更加不會有雷電直接劈下來的現象!”凌承志肯定道。
“這個雷電……和他們爺孫會有關?”凌承業搖了搖頭,覺得弟弟的推測沒有太多據。
“大哥,你聽我說完。”凌承志神漸漸嚴肅起來,“這個現象在秦山去世後,變得更加明顯!最近兩年,每當打雷下雨的時候,藥山上的雷電聚集的更多,劈在藥山上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有時候,我能覺到那些強大的雷電,像是順著山石塊山腹……”
聞言,秦承業終於正視起來,肅然道:“接著說!”
“這些年我都在藥山駐守,每一回雷電過後,我都暗暗留意礦山的山,有幾次我見到秦烈從山走出的時候,頭髮和皮都有點焦黑,我敢百分百保證,那絕對是雷擊引起的!”凌承志輕喝一聲,“聯繫起藥山這些年的異常,我有理由懷疑此事和秦烈有關!大哥,藥草不會無緣無故的枯萎,我相信藥山部定然有些奇特變化,才導致藥草的凋零!”
凌承業深深皺眉,沉默許久後,忽然道:“我答應過秦山,不會無故進礦山部。”
“大哥,如果此事果真和秦烈有關,你要不弄清楚,那些藥圃的藥草怕是很難補救。藥山關乎我們凌家的發展,真要一直這樣下去,我們凌家始終湊不齊繳納的靈草的話,星雲閣那邊……”凌承志憂心忡忡說道。
凌承業又是一陣沉默,半響,他深吸一口氣,取出一個蒼白惡鬼的面默默戴上,又換了一白長衫,沉喝道:“我悄悄去礦查探一下,此事,嚴和任何人提起!”
“大哥放心,我有分寸。”
……
凌承業如一個白幽靈,謹慎從藥山偏僻一角往有山的山腰落下,腳踏突起的石塊,手抓垂落的蔓藤,他影如飄落的柳葉悄無聲息,很快來到其中一個山的口。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凌承業就沒有分毫猶豫,他直接闖口,快速往深掠去。
藥山的背面,有許多大小不等的山,都是當年凌家人從不同角度不同方向開採形的,那一個個山甬道還相互貫通,只要進其中一個山,很容易就能找到深山腹的方向。
然而,凌承業進山不多久後,忽然渾巨震,漸漸僵在那裡。
在他記憶中,藥山部的礦甬道至多二十條,雖然有些年頭沒有過來,但他關於礦的記憶還是很清晰。
因爲年青的時候,他也是開採礦者之一,對此地極其悉。
可現在,他生出一種走錯地方的錯覺,因爲這山腹部的礦甬道,突增了十倍都不止!
看著面前錯綜複雜,如蜘蛛網一般叉貫穿的繁瑣甬道,凌承業驚憾異常,沒了一一毫的悉。
“老天!他們怎麼做到的?”凌承業倒吸一口涼氣。
他還記得,當年凌家數十人一起,花費了三年時間,也不過僅僅只是打通十幾條通往山腹部的石道。
而這爺孫倆,五年時間,竟然重新開闢出數百條石道,這簡直讓凌承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數百條石道,和原來的石道織串聯,如迷宮一般複雜難明,如人筋脈般繁多奇詭。
凌承業強行鎮定下來,在數百條石道礦穿梭尋覓,試圖進山腹最深,找到秦烈的影。
半個時辰後,凌家家主竟然漸漸意識迷糊,渾渾噩噩的直接出現在初的山口。
他醒轉過來後,臉變得奇差無比,不信邪的又一次深那些礦,再次尋覓起來……
連續七次,結果他次次重返最初的口,凌承業漸覺力不濟,臉也有些蒼白,看了看天,他有些狼狽的按照原路返回藥山山上。
“大哥,你臉很差,怎麼回事?在裡面有什麼發現?”凌承志在他褪下面後,張關切問道。
擺了擺手,凌家家主示意他暫時不要多問,一言不發端坐下來,旋即有些疼的服下一粒回靈丹,運功調息。
凌承志言又止,呆呆看著他,滿肚子都是驚愕不解。
天漸漸暗了下來,經過一陣子恢復,凌家家主氣勢稍稍恢復一些,睜開眼,在凌承志詢問之前,他輕喝道:“先別問!現在秦烈應該要出返回凌家鎮了,我要在他回去的路上對他出手,看看他上到底怎麼一回事!”
話罷,不等凌承志多言,凌家家主再次帶上白惡鬼的面積,眼神凝重的往藥山和凌家鎮的山路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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