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將來太子
阮清歌每說一個字,孫氏握著的拳頭就一分。末了,孫氏抖著,將胳膊從阮清歌手裡出,麵上出一個得意的冷笑:「那又如何,我看你是傻了太多年了,不知道如今這府裡是誰說了算。」
阮月兒沒想到阮清歌會說出這些話來,懼怕自己和孫姨娘做的那些事暴,僵在原地不敢多說一句。張地看著二人,手也不住哆嗦起來。
正僵直之間,忽然外頭響過一陣腳步聲。侯府的管家彎著子,急得滿頭大汗,從廊院跑進來,草草行了一個禮:「姨娘,可算尋著您了!剛才宮裡傳了旨下來,撤了賀王殿下和郡主的婚事!那旨上說,郡主舊疾不愈,宜在府靜心休養,賀王殿下不可蹉跎,要另擇良配。」
昨天宮裡的那一場鬧劇,正好給了皇後一個理由。當即去乾寧宮向皇上請旨,詳述了阮清歌的瘋癲之狀,更將宮之死暗中推到阮清歌上,總算皇上下定決心為賀王退婚。
孫氏和阮月兒想不到忽然有了這樣的轉機,一下子轉憂為喜,直了腰板。
「嗬,嗬嗬,哈哈哈哈。」孫氏樂得在屋轉了兩圈,獰笑著指著阮清歌。
「你在我麵前得意又有什麼用,皇後娘娘還不是照樣退了你的婚。這下子,就算你是郡主又如何?你倒是你躺在棺材裡的公主親娘爬出來,去求皇上收回命啊?我倒要看看你這被皇家退親的棄婦,以後滿京權貴,還有誰敢要你,哈哈哈哈!」
阮月兒心裡雖落下一塊大石頭,卻還是擔憂地抓住孫氏的袖口:「娘,可是如今病已經好了,該怎麼辦?」
「那又怎樣?」
孫氏眉一揚,快活的神自眉宇間出來:「誰不知道阮清歌做了十年傻子,鬧出無數笑話,皇室丟不起這人,一旦下了旨,就是要和劃清界限,哪有收回命的道理?賀王殿下是未來的太子,賀王妃就是未來的皇後,誰敢讓這麼個劣跡斑斑的惡登此大位?」
見二人如此興高采烈,阮清歌抿一笑,嘆了口氣:「是沒人敢娶我這劣跡斑斑的惡,可又有誰敢娶一個輕佻自賤的婦呢?姨娘你這麼高興,難道以為皇家會要一個庶做王妃,還是姨娘你本難移,也要送自己的兒去做姨娘啊?」
「殿下貴為皇子,月兒便是做側妃又如何,尋常命婦,還不是要給行禮?」
孫氏角一彎,理了理自己的袖,一臉趾高氣揚,彷彿自己已經做了皇子的嶽母。
阮月兒被孫氏這些年教導下來,自以為容貌才樣樣不輸阮清歌,又料想北靖侯遲早會將孫氏扶正,所以打心眼裡把自己看做嫡出。
此時聞孫氏此言,不由變了臉。心比天高,本是不忿阮清歌做賀王妃,才故意和蕭淩親近,又怎麼可能甘做側妃?
阮清歌見阮月兒麵不鬱,不難看出的心思,心底冷嘲一聲,笑道:「既如此,反正我如今已經被退婚,姨娘又何必擾我清凈。不如趕帶著你這寶貝兒回去,日後做了側妃,我必定好生道喜。」
撂下這句話,便甩甩袖子回了室。
皇上親自下旨為蕭淩退婚的事不消半日便傳遍了整個京城,各府閨秀本就為準賀王妃是個傻子頗為不平,聽到這訊息個個喜出外。畢竟賀王蕭淩大有可能是將來的太子,做他的側人,一世的榮華尊位,有誰能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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