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樹聽了本來還有些心的,可聽莫雲飛一捅破,剛緩和的臉又板起來。書趣樓()
莫大江恨死了莫雲飛了,辯解道:「爹,我真的不知道二哥家這麼困難啊,要是知道,我真的不從二哥家借東西,而且我每次來,二哥也沒說什麼!」言下之意就是不怪他,他是不知的!
莫雲飛在邊上繼續補刀:「三叔,我說句公道話,我爹不說破,那是我爹顧及兄弟誼,可我現在也想問問三叔,既然你知道你家分的現銀,經濟困難,為什麼聯想不到我們家分得跟你們一樣的現銀,經濟一樣的困難呢?你們家把買傢夥事的錢拿出來吃香喝辣了以後,沒錢買傢夥事,你應該也知道我們家的錢也隻夠買一套傢夥事,還是省吃儉用的況下,我就想問問三叔,三叔你喊冤,說不知道,怪我爹沒告訴你,這些是還用說的嗎?你顧及到兄弟誼了嗎?」
莫大江給莫雲飛說得啞口無言,隻能抓住他真沒想那麼多來辯駁!
莫雲飛的話讓莫大樹臉徹底的黑了,即使是劉氏也忍不住對小兒子有些意見,做父母的最討厭什麼?兄弟不和睦。
見莫大江還要辯解,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莫大樹忍不住怒喝:「你這個畜生,你給老子閉,老子也想問問你,老子養你這麼大,就是這麼教你的?」
劉氏也狠狠的拍了莫大江兩下:「你說你這兔崽子,咋就這麼狠心?那是你哥啊!」
當然了,劉氏更多的是怪罪在陳氏上:「都是你這饞的婆娘,就那麼饞?咋不饞死你算了?心裡還沒點算了,天天大魚大的,咋也不見你給老孃送點?倒是知道在這迫我兒子,你咋不連老孃的拿去吃了呢?」邊說手上也變用勁兒,掐的陳氏嗷嗷,這會兒劉氏出手可比剛才狠多了!
劉氏自有自己的一套思路:要不是陳氏沒個算,兒子肯定不能幹這種事,一點都不顧二哥的誼!小兒子聰明孝順懂事著呢,所以都是這饞婆孃的錯!
不得不說今天劉氏的表現讓莫雲飛驚訝的,畢竟按照原主的記憶,劉氏對二房可是很不待見的,就剛剛來興師問罪時也是滿臉的厭惡,所以對劉氏其實並不期,也許是因為期低,所以對劉氏的態度莫雲飛還是滿意的。
其實很簡單,人都是護短的,對劉氏來說,會哭的孩子有吃,再不喜歡那也是的兒子,劉氏就是個普通的農村婦,做事隨心,本也沒多壞,所以會有這反應其實並不奇怪!
劉氏在那邊收拾陳氏,莫大樹也沒攔著,跟劉氏差不多心態,兒子再不好那也是別人帶壞的,莫大江欺負莫大河他都生氣了,更何況是自己的兒媳婦呢?所以莫大樹對陳氏,是很不滿意的,隻是他這個做公公的不能對兒媳婦做點什麼,隻能由劉氏出手!
不過莫大樹比劉氏明理多了,知道自己的小兒子問題也很大,他很失,還有莫雲飛這邊也要安!
莫大樹對包括莫雲飛在的幾個孩子招招手:「小飛,小遲,小傑,小辰,詩瑩過來!」
莫雲飛見自己說了這個事以後,莫大樹果然沒再向著莫大江了,對莫大樹還是有些滿意了,遂猶豫了一下,拉著幾個弟弟妹妹一起過去了。
莫大樹慈的了莫雲飛,還有孩子們的腦袋,和藹的道:「好孩子,爺爺知道你們委屈了,也怪爺爺疏忽了,沒過來看看你們!」
其實這事兒怪莫大樹還真不大怪得著,二房一家子就沒個會告狀的,剛分家那會兒,家裡也沒這麼困難,莫大樹也是有四走的,偶爾也會來看看孩子們,後來天氣越發的冷,他人老了,就有些不住寒,不外出,等了冬,更是不出門,鄰居家他都不去串門了,更何況是離他們家遠的莫大河家呢?沒人說,他也沒見到人,又是能掐會算的,哪裡能知道二房這般的困難!
莫大樹這會兒有些後悔當初分家的時候由著自己婆娘偏心給二房分的了,按理說二房的地分得最差,現銀應該多分一些的!
小遲一聽這話,眼淚又下來了,投了莫大樹的懷抱:「爺爺!」
幾個孩子再次哭一團,隻有莫雲飛這會兒心平復了很多,並沒有哭,經過一通宣洩加補刀,心好多了!
莫大樹給哭得心裡難,連連安:「不哭,不哭,看爺爺給你們主持公道!」
劉氏這會兒也停了折騰陳氏,隻是這口氣並沒有出,恨恨的想著:這懶婆娘是又饞又惡毒,看自己不好好的收拾!
見幾個孩子這樣,也跟著一通安,隻覺得孩子們哭得心裡也不是滋味,要知道沒分家前,可是把孩子們養得白白胖胖的,所以劉氏也更看不上蘇三妹了,把自己的孫子竟然給養這樣,簡直是爛泥扶不上牆!
等幾個孩子恢復了平靜,莫大樹才板著臉對跪在地上的莫大江道:「大江,這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莫大江很有小聰明,一聽就知道莫大樹的意思是要自己還錢了,知道莫大樹真的生氣了,莫大江也不敢犟,在莫家人的心裡,莫老爺子還是很有威嚴的!
莫大江很果斷的道:「爹,您放心,欠二哥的錢,我肯定還上!」然後又打起了牌:「爹,隻是你也知道我們家實在是沒什麼錢了,隻能等以後有錢了再說!」
聽說要還錢,陳氏嗷的一聲就炸了,劉氏剛才掐了那麼多下都沒有這事兒來得有威力:「爹啊,我們家跟二伯家好歹也是親兄弟,這不是一家人嗎?怎麼還錢不錢的呢?」這會兒陳氏是真後悔了,早知道鬧半天沒鴨子吃,還要還錢,還不如不鬧呢!
「爹啊,說是吃家的鴨子,可我也沒吃著啊,還被人誣賴是小強盜,說我不要臉,即使爹偏心,不能替我主持公道,可也不能讓我家還錢吧?不都是親兄弟嗎?」陳氏拍著大,哭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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