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鼠大王見陸青山沒有理會自己,咽了咽口水,接著道:“我見那魔長得猙獰可怕,心里瘆得慌,正準備開溜之時,有人進來了。
進來的是一個長相極為猥瑣的男修士,拿著個靈袋,竟直接把池之中的魔給收走了。
我看這既然都被那修士帶走了,就準備趁機溜到池里再拿點紅靈珠,上回吃了一顆靈珠,就了這樣,這回多吃點,指不定就可以化形了。
可誰知道池周邊籠罩著一層明薄罩,不但隔絕了池的氣味傳出,還讓我無法進去,所以我就只好回來找你了。”
是吃不,這才回來找自己想辦法的。
陸青山心中了然。
“你膽子倒也大,一個未修習任何功法的小妖,也敢往修士的家里鉆,不怕被逮到嗎?”陸青山嘖嘖驚奇。
西鼠大王給他的印象一直是膽小如鼠。
西鼠大王有些不好意思,支吾道:“自從吞食了池之中的靈珠之后,我就覺好像有什麼沉睡的東西一直在醒來。
然后我就會因此不斷掌握新的能力,前日,我似乎又覺醒了一個新能力,所以我才敢……”
“哦?”陸青山不由得起了幾分興趣。
他本以為西鼠大王的幻鼠脈已經徹底覺醒了。
可按西鼠大王所說,它還在不停地掌握新的能力,這說明它的幻鼠脈還未徹底復蘇,還有很大的潛力。
陸青山對著西鼠大王再次使用了天眼。
果然在其的屬面板中發現了一個嶄新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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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祟】:天賦技能。
鬼祟房,無聲無息,發此技能之后,除非主攻擊,否則一切氣息都會消弭,難以被察覺。
冷卻時間: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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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祟,幻鼠一族所能掌握的最詭異的天賦技能之一。
同時也是一個相當實用的技能。
擁有【鬼祟】天賦技能的幻鼠,行蹤,不論是跟蹤暗殺,還是竊取機報,都稱得上無往不利。
沒想到西鼠大王竟然覺醒出了這個技能。
這看來是只歐洲老鼠啊。
陸青山喃喃道。
“那個宅子里還有其他修士嗎?”陸青山開口問道。
他倒還真有興趣去探一探這個苦府的底,指不定還會有些意外的收獲。
“除了那個長相齷齪的男修士,就只剩一些凡人了。“西鼠大王仿佛想起了什麼,語氣有些古怪,接著道:”不過那個男修士于昨日晚上帶著那只魔出門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陸青山沉了許久,開口道:“你帶我去那個宅子看看。”
今日便是七月十五。
地府修士應該全部出,開始了謀劃已久的行。
西鼠大王所說的長相齷齪的男修士出門之后,至今未歸,便是佐證。
趁boss不在家,波。
這種事,玩家尤為擅長。
作為高玩的陸青山自然也不例外——他的【天生劍種】就是得來的。
這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九天》游戲史上最為功的一次了。
可惜還沒來得及發論壇上炫耀一番,就來到了游戲世界。
不然絕對讓那些非酋玩家眼紅死。
陸青山到有些憾。
......
在西鼠大王的帶路之下,陸青山很快趕到了苦府。
這是一座占地面積數畝的巨宅。
在宅院的黑漆大門之上,掛著一塊寫有“苦府”二字的牌匾。
在牌匾之下,竟然還有兩名勁裝大漢分站兩側,看來是苦府的護衛。
陸青山臉微微搐了一下。
這個修魔者倒是膽子大的很,大部分地府之人,都是能低調行事則盡量低調行事。
譬如尸真人,將院落安置在極為偏僻之不說,偌大的宅子更是只有他一人。
這個苦府的主人,卻是在源山城之中最為繁華的地段,購置了如此大的一座房產。
不過仔細想想,倒也有幾分反向思維的意味在其中。
陸青山繞到苦府后方,運轉靈力,直接翻墻進了苦府的后院之中。
苦府的后院是個不小的花園,種植了許多奇異的花草和草藥。
一清香撲面而來。
陸青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咦?!”陸青山不由的輕呼了一聲。
“怎麼了?”西鼠大王小心翼翼地問道。
陸青山臉怪異,搖了搖頭示意道:“沒什麼。”
這里種植的花草,竟然有催之效。
僅僅是稍微嗅了口花香,他竟覺都有些許燥熱起來。
索,只是世俗之。
陸青山催靈力,一清涼之意從丹田竄出,沿著經脈轉了一圈之后。
燥熱之意頓時散去。
陸青山屏住呼吸,不敢再耽擱時間,按照西鼠大王的指點,往府邸深潛去。
苦府之中倒是有趣至極,竟然還安排了許多凡人暗哨,看上去戒備森嚴,但對修士來說,無疑只是個擺設。
陸青山輕而易舉地繞過諸多暗哨。
在一幢三層的小樓面前,陸青山停下了腳步。
此小樓,足足有十幾人守衛在這附近。
如此重視,難道此小樓之有什麼重要之?
“這里面有什麼?”陸青山詢問西鼠大王。
西鼠大王支支吾吾,不知如何開口。
陸青山見此,也不再多問,形快如閃電,一晃之下就到了樓下,雙腳一用力,就悄無聲息的翻上了二樓。
陸青山二樓的屋子墻壁站立,視線往里看去。
可見室煙霧彌漫,陸青山稍微一聞,味道與后院種植的那些花草同出一源,應該是由催的草藥所制作的助興檀香。
房的最中央擺放著一張檀木大床,床上蒙著一層輕紗,約能過輕紗看見床上臥著幾位子,均未著,出玉臂,十分人。
陸青山卻是眉頭一皺。
因為床上的幾位子均氣若游,極其虛弱。
——被采補之采取氣,這些凡人子已經命不久矣了。
怪不得后院種植的都是催草藥,怪不得西鼠大王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此的修魔者竟是個修習采補之的邪修。
這幢小樓之中全是其豢養的爐鼎。
搖搖頭,陸青山往三樓而去。
他已經大致猜到了武漪來此地的原因了。
三樓之,同樣是一張大床,但是床上卻只有一個子。
子側躺著,背對著陸青山,浮凸修長的曲線如同山川一般地起伏人。
仿佛是聽見了什麼聲響,子輕,以一個略顯慵懶的姿勢轉過來,上并未穿著。
正是武漪。
西鼠大王顯然是發現此樓之中都是些被采補的子,都沒有上三層樓細查就又前往別了。
所以才會一直沒在苦府之發現武漪。UU看書 www.uukanshu.com
在武漪轉的一刻,陸青山就已經從儲袋中取出桃木劍,劍尖直指武漪嚨。
前日還風萬種的武漪,此時臉上卻是毫無,還有幾分暮氣在其中。
——子若是被采補了氣,就會快速蒼老下來。
面對抵在嚨的劍尖,武漪倒是十分平靜,也不在意自己顯出來的大片春,稍稍坐起:“你是何人?”
“我見過你。”武漪瞥見站在陸青山肩膀之上的西鼠大王,不待陸青山做出回答,突然輕笑道:“當時在大夏商行之,你也是帶著這只黑鼠,我當時就覺得稀奇,竟然還有修士會帶只黑鼠在自己邊,所以對你倒是還有些印象。”
“此地主人是誰,你不是跟在尸真人旁,為何會為被人采補的鼎爐。”陸青山問道。
聽聞陸青山的詢問,武漪原本平淡如水的眼神之中驟然泛起了一波。
“你是不是前來殺哭魂真人的?”
“是的,一定是的,我都未聽聞半點聲響傳出,你便出現于此,必然是避過護衛上來的,行蹤如此鬼祟,要麼是賊,要麼是匪。
若是賊,定然也會躲著我,不會輕易暴形。”
陸青山不置可否:“若我是賊呢?”
武漪搖了搖頭:“呵呵,不可能的,你看向我的眼中并沒有任何,像我這種子,但凡男人看向我的眼神之中帶有毫,我都能覺的到,瞞不過我的。”
子的直覺,有時比修士的靈覺還要準,特別是在男之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