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沈木白吃著地瓜幹,突然想起了什麽,問係統道,“係統,我是怎麽死的?”
係統說,“說出來怕你傷心。”
沈木白一聽這話,虎軀一震,腦補了一百個各種不麵的死法,一邊難過道,“我上新聞了嗎?”
係統說,“上了,還是頭條。”
沈木白心不妙,“…我到底怎麽死的?”
係統的語氣有些憐憫,“被一個認錯你是小三的人給捅死的。”
沈木白:“……”
十分鍾過後,冷靜下來的沈木白開口道,“為什麽我沒有這個記憶?”
係統說,“唉,你倒下之後又撞到了頭,腦震造短暫失憶。”
沈木白:“…你TM的在逗我?”
係統又不說話了。
沈木白氣得把地瓜幹都丟了,“你有本事說出來你有本事說真話啊!”
係統也很氣,“信不信。”
於是兩個冷戰了,直到霍君寒回來雙方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霍君寒回來的時候,沈木白還在鬱悶中,在對方住的領時,一臉茫然的仰頭看去,然後對上那雙悉的冰藍眸子。
毫無機製猶如毒蛇一般,一寒涼順著脊背蔓延而上。
沈木白率先打了個哆嗦,好在對方隻是看了一眼隨即就移開視線,下一秒就將整個人拉到肩膀上,迅速離開。
這種覺猶如過山車一樣,霍君寒的速度非但沒有慢下來,還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當沈木白被放下來的那一刻,的整張臉簡直跟白紙一樣,就連世界在眼中都是顛倒的。
“係統,我好難。”吐到虛的沈木白奄奄一息道。
係統語氣有點冷淡,“喝點開水就好了。”
仿佛想起來他們還在冷戰中,沈木白道,“我們還是先別說話好了。”
係統:“……”媽了個子的。
霍君寒換了一個窩。
準確來說,他將沈木白帶離C市來到了D市。
落腳點是D市的市中心,用係統的話來說就是霍君寒打算把附近所有的高級喪一網打盡,好為接下來的升級做準備。
這一次的沈木白並沒有整天被關在那個所謂的落腳點,除了應付比較棘手的高級喪,其餘時間霍君寒都會把帶在邊。
當霍君寒去追一個四級喪時,落單下來的沈木白蹲在犄角旮旯裏對係統道,“其實這個男主也不是很可怕。”
係統說:“哦,是嗎?”
沈木白點頭道,“是啊,跟著他有吃有喝還不用擔心被喪咬。”想了想,“要是講點衛生就更好了。”
這話倒是事實,即使霍君寒不在邊,他殘留下的氣息也能讓其餘比他低級的喪不敢靠近這裏。
於是係統讚同了的話,“還真沒病。”
兩個幾乎同時忽略了霍君寒為什麽要把沈木白留在邊的問題。
“老大,這裏好像可以讓我們休息一會兒。”一道清亮的青年男聲從不遠傳來。
聽到聲音的沈木白心下一驚,趕躲到一塊門板後麵,同時對係統道,“你怎麽不提醒我?”
係統說,“我還以為他們是路過的。”
沈木白心想,你個辣係統,遲早藥丸。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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