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寒很奇怪,小心翼翼打量邢念生的臉,心想我果然還是打擾了領導和朋友約會麼,要不然給我臉看干嘛?
“邢隊?”姜不寒低聲道:“請進。”
邢念生突然手抓住了姜不寒的胳膊。
姜不寒驚了一下:“邢隊,你干嘛?”
邢念生卻不說話,直接將人往里推,反手便關上了門。
姜不寒腦袋一片混,這要是旁的人,肯定已經一掌打的他直接滾到小區門口了,可這是頂頭上司刑警隊長啊,肯定不是什麼室搶劫登徒子,難道有什麼證據顯示,了嫌疑人?
邢念生直接往前近幾步,姜不寒被這力量沖擊連退幾步。
邢念生一手抓著姜不寒的胳膊,一手按住肩膀,和之前姜不寒扭住唐杰民的作一模一樣,利落干脆,將人在了沙發扶手啊。
姜不寒側臉在沙發靠枕上,整個人都懵了,掙扎了一下,但是邢念生的力氣如此之大,竟然沒能掙開。
這不合理啊,我的力氣也是很大的。
姜不寒這麼一想,卻被更用力的按住了。
但是邢念生很有分寸,雖然按住了彈不得,卻只是接了肩膀和手臂,沒有任何一點不適合的接,更別提還十分心的給的臉找了個最的抱枕。
覺邢念生沒有惡意,姜不寒瞬間決定認慫。
雖然不知道哪兒得罪了邢念生,但是跟領導,你還想不想轉正了?
“邢隊,邢隊我錯了。”姜不寒管自己錯哪兒了,先認錯再說。
邢念生并不放手,而是進一步問:“錯哪兒了?”
姜不寒一聽這話,心道莫非我真的做錯什麼事了?可是什麼事呢?那我也不知道你這會兒在跟朋友約會啊?這能怪我麼,我看你平時也是個工作第一的人,我也是為了工作啊。
“不知道錯哪了?”邢念生突然做了一個有點曖昧的作。
他手拽了下姜不寒的領。
姜不寒頓時渾皮疙瘩都起來了,難道真的看錯人了,邢隊首先是個男人,然后才是邢隊,今晚引狼室了?
姜不寒皮疙瘩一起,頓時上一僵,然后猛地胳膊一收,手肘往后頂去。
手肘是人最堅的部分,在手無寸鐵的況下,可以當做武來擊打對方脆弱的地方。
姜不寒一旦覺到危險,那也不是那麼好制服的。
就算是邢念生也必須讓開,或者騰出一只手來擋住,這一擋,自然制就松了,姜不寒猛地轉,一腳踢了過去。
就連如此強大的邢隊也嚇了一跳,手一擋,然后連著往后退了幾步才站住。
邢念生甩了甩手:“力氣是大的啊。”
說不定劉衡真的打不過,放出來白白犧牲了。
姜不寒轉過來就擺出一個抵的作,然后看了眼離自己兩步之遙的手機,要是邢念生再說什麼奇奇怪怪的話,要報警了。
派出所就在三百米,報警就是如此。
不過邢念生沒有再手的打算,而是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
然后問:“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邢念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姜不寒認認真真的想了想,一直想到他剛才扯了一下自己領的作,突然恍然大悟。
邢念生這是努力在扮演一個壞人啊。
走到沙發邊,誠懇道:“邢隊,我錯了。”
邢念生嚴肅道:“知道了?”
“知道了。”姜不寒寫檢討:“我錯了,我不該在聽見鈴聲的時候就立刻去開門,現在是半夜兩點鐘,我沒有核實敲門人的份就開門,實在是太危險了。”
總算孺子可教,邢念生的表緩和下來。
“雖然中江市總來說十分安全,但是也有室搶劫殺人的案件。”邢念生正道:“一個單孩子,半夜兩點,有人敲門竟然連問都不問一聲就開,你知道有多危險嗎?你是刑警,不應該沒有基本的安全意識。”
姜不寒老老實實站著,聽邢念生教育。
“我知道你能打,但的力氣畢竟是吃虧的,更何況如果對方不是一個人呢?如果對方有武呢?對方如果是我這樣的練家子呢?”邢念生道。
“在很多案件里,如果害者小心一些,謹慎一些,都是有機會避免傷害的。雖然我們一定會將壞人繩之以法,但傷害已經形,甚至命已經丟了,這些是兇手死了都挽回不了的。”
姜不寒連連點頭。
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見姜不寒耷拉著腦袋慫了的樣子,邢念生終于數落完了。
“行了,下次注意就行,坐吧。”邢念生一副其實是在自己家里,姜不寒是來報告況的模樣:“你剛才說在看熊敏的直播,有什麼不對勁。”
姜不寒連忙打開自己的手機,放在茶幾上。
邢念生看著姜不寒的臉:“你這兩天一直在看熊敏的直播?”
姜不寒剛犯了錯誤,正打算說點什麼挽回一下形象,聞言連忙點頭:“昨天看了一個通宵呢。”
我不要加班費,只要領導別給我穿小鞋就行。
邢念生果然心了,點了點頭:“辛苦了。”
“應該的應該的,領導更辛苦。”姜不寒馬屁拍的十分流暢。
姜不寒的手機上,顯示的還是熊敏的直播間畫面,剛才兩人打了一場,手機黑屏了,這會兒又亮了起來。
熊敏還是昨天差不多,穿著一低短,正在直播間和一群人聊天。
“熊敏昨天晚上也直播了,我看了一個通宵。”姜不寒道:“不賣貨也不做什麼,就是聊天,瞎聊,直播間里的幾個非常活躍的,昨天是這幾個,今天還是這幾個。”
姜不寒拿出昨天記錄的本子,記著的是上榜的幾個人名字。
姜不寒道:“這個直播是可以回放的,我還看了前面的直播,活躍的一直是這幾個人,在姚娜被害的那一天,熊敏沒有直播。當然這不能說明什麼,我想說的是,在的直播間里,有一個人很奇怪。”
姜不寒指著本子上記著,做賈玄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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