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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心懷不軌》 第13頁

可他始終不能真正替代宋姿儀。

“那好吧,”凌遙反握住宋姿儀的手,笑了笑說,“明天我陪你去。”

凌遙前腳剛答應了宋姿儀明天陪去郊外騎馬,后腳就開始犯難。

倒不是明天的課不能請假,而是該怎麼和周淮川說這件事。

凌遙知道周淮川不喜歡自己和宋姿儀太親近,他不至于攔著不去見媽咪,只不過每次說想去見,周淮川的臉就不好看。

他會嚴格限定們見面的時長和地點,生日,他才同意回老宅住,默許整晚和媽咪在一起。

其實凌遙不是不理解周淮川。

這就像夫妻離異后,養孩子的一方不太愿意另一方過多接孩子,再加上對方還是過錯方,曾經對孩子造過傷害。

小孩子不記仇,心里記著的都是對方的好,周淮川怕凌遙經常見宋姿儀,會被對方拐走。

當然這個例子舉得不恰當,但周淮川的心理狀態差不多就是這樣。

因為緣這層關系,孩子和母親永遠無法做到真正割舍。

對周淮川來說,“孩子會被搶走”的危機如影隨形,他一點也不敢放松。

周淮川這次去E國,在那里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凌遙不知道他每晚有沒有睡夠三個小時。

凌遙有周淮川助理莊嚴的微信,前兩天刷到他朋友圈po的照片,照片里是兩大杯冰式,還有一排沒睡醒的表包。

要不是給的實在太多,凌遙毫不懷疑,十個莊嚴都早離職了。

凌遙當然會心疼他,但也明白,他拼命工作,短留在E國的時間,是為了什麼。

除了國有一堆工作等著他理,需要他理的還有“”。

這段時間,他們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電話里他從不提,但他肯定很清楚,最近經常和宋姿儀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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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不代表他不在意,更不代表他允許和媽咪過于親的接

只是因為他在E國,沒有辦法親自理這些事。

也許他回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來一場談話,談話的容不重要,因為結果一定是向他承諾不會再瞞著他見媽咪。

這種況,過去發生過不止一次。

因為曾經遭遇的變故,再加上年紀小,凌遙全心依賴周淮川,害怕他會像自己的其他家人,有一天會離開并且再也不回來。

討好也好,依賴也罷,所以會盡可能接他對自己提出的要求,哪怕有一些會違背的個人意志。

很多事,看著是周淮川在縱容溺凌遙,其實從結果來看,卻是凌遙在作出妥協,在縱容周淮川對自己的控制。

周淮川很了解凌遙,他會利用“不想失去

他“的這一點,說服聽自己的話。

現在已經二十歲了,有健全的思維,獨立的人格,有選擇的權利。

可周淮川依然對有著很強的掌控

這也是隨著年齡增長,心智的,對周淮川的管教和控制產生的怨言。

特別是一想起媽咪剛才小心翼翼又滿心期待的眼神……

直到車開到家,凌遙也沒想好怎麼解決。

司機看心不在焉,提醒明天他會接去上課。

凌遙回到家,在客廳里發了會兒呆,反反復復拿出手機,打開又關上屏幕。

惠姨端了碗涼溫的木薯糖水過來,看凌遙坐著不,不放心地額頭,關心地問:“沒有哪里不舒服吧?”

周淮川去E國后,就把惠姨從老宅接到了海市的家里。

凌遙搖了搖頭。

“如果太辛苦,明天的課要不要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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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遙低喃:“請假……”

“要是請假,記得跟周先生說一聲。”惠姨提醒凌遙。

凌遙皺眉道:“我的課,我想請假就請假,為什麼一定要和他報備?”

惠姨沒想到凌遙會這麼說,愣了愣才說:“我的意思是和他說一聲,免得他擔心。”

凌遙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直白地問惠姨:“您到底是怕他擔心,還是覺得我做什麼事都必須得到他的同意?”

哪怕只是請假不去上一堂課。

哪怕只是想和媽咪多點相時間!

凌遙原本心里還有些愧疚,畢竟周淮川對自己管教嚴格的出發點是好的,是為了的安全。

可無論什麼事,一旦做得過分,就會招致反

“要不要醫生過來一趟?”惠姨開始擔心凌遙真的不舒服。

凌遙在這一瞬間再也忍不住,大聲說:“您干脆周淮川從E國回來,現在就回來,然后把我關在家里,或者像Daron和Archie一樣,在我脖子上栓上繩索!”

Daron和Archie是家里的兩只羅威納犬,因為惠姨怕狗,它們暫時被送去了寵醫院寄養。

說完不等惠姨反應,凌遙從沙發上彈起來,連拖鞋也不穿,“噔噔噔”地跑回房間,用力關上門。

回到房間,凌遙把自己摔在床上。

但一分鐘不到,就后悔了。

無論緒有多糟糕,都不是朝惠姨宣泄的理由。

剛才還為自己已經二十歲而批判周淮川的管頭管腳,可現在看來,連十二歲的凌遙都不如,十二歲的凌遙至不會發脾氣。

凌遙從床上爬起來,沒好意思出去,給惠姨發了條微信,為自己剛才朝吼道歉。

惠姨馬上回了消息,安不用放在心上,要是了就來敲房門,溫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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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遙突然有點想哭。

惠姨在凌家的時間雖然長,但之前只是家里廚房里的幫傭,平時接不到家里的先生太太。

后來凌家突發變故,謹慎起見,周淮川把凌家傭人全部大換,只留下惠姨梁叔這對老實本分的夫婦。

他們和自己接也才幾年,況且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回,可即便如此,惠姨和梁叔也把自己的孩子寵

除了事無巨細地向周淮川匯報的事讓無奈之外,從他們到了真摯的

他們尚且待自己如此,更何況是周淮川呢?

時總對他說,如果你是我爹地就好了,會生出這種想法,是因為他真的把疼進了骨子里。

有怨言,生氣吵架,這些在親人之間很正常。

只要足夠誠懇,總能得到對方的諒。

凌遙最終決定給周淮川打電話。

向他坦誠明天去郊外騎馬的事。

周海川和媽咪是的手心手背。

既然是手心手背,他們肯定能明白對方之于自己的重要,即便有誤會,也會因為愿意互相妥協。

凌遙覺得自己自私的。

可周淮川和媽咪,不想只擇其一。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電話那頭,比周淮川的聲音更先出現的是巨大的風聲,伴隨著某種聲音。

凌遙率先問:“你在海邊嗎?”

聽到的是海浪聲。

“我在船上。”

他應該是站在船外,聲音混合著風和海浪聲,聽不太真切。

但凌遙很快就聽到下樓梯的腳步聲,沒多久電話那邊就變安靜了。

周淮川回到了船艙

“怎麼還沒睡?”

周淮川的腕表擁有兩地時功能,他看一眼就知道國此刻的時間。

事實上,他每次看時間,都是為了看國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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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多,是凌遙的休息時間。

“我今天去參加詹老太君的壽宴了。”

周淮川沒有問的朋友樂意和祝平安都在八點前離開了酒樓,可司機接到時已經接近九點了。

的朋友們不在,和誰在一起,至呆了一個小時呢?

當然他也不會告訴和船王孫子在花園里散步喂魚時,有人拍了照片。

照片要不是被詹寧樓扣下,最快明天一早,這些照片就會出現在某些港頭條,為早餐時家里人和辦公室同事間的話題——

船王繼承人和凌海獨生,強強結合,一樁談。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溫和地問:“怎麼樣,今晚玩得開心嗎?”

“還行吧,”凌遙好奇地問,“你怎麼會在海上?”

周淮川輕描淡寫地解釋:“一位朋友邀請大家出海。”

“哦……”

凌遙才不會相信他的話。

他沒有朋友,只有生意伙伴。

他這次去E國是談一個項目,項目還在洽談階段,現在就出海慶祝有點早。

“你們在公海嗎?”凌遙只要腦子就明白過來了,“你們是在公海吧?”

不是慶祝,那就是繼續談項目。

有什麼是不能在陸地上談,要在一無際的海上談的呢?

不是怕有商業間諜,就是有些東西只能在法律無法覆蓋的地方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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