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宿舍里,周淮安和梁逸飛面對面坐著,空氣中彌漫著微妙的火藥味。
周淮安率先開口,眼神帶著審視:“你跟林嘉怡很?”
梁逸飛了下,出自信又略帶嘚瑟的笑容:“我有的微信,算吧。”
周淮安冷笑一聲,慢悠悠地掏出手機:“哦,那我有劉德華微信,昨天他還問我在嗎,借200塊話費,你覺得我倆鐵不鐵?”
“......”
梁逸飛頓時語塞,臉上的笑容僵住。
周淮安坐直子,眼神犀利如鷹:“老實代,你是不是喜歡我表妹?”
梁逸飛神一頓,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林嘉怡笑起來時那兩顆可的小虎牙,心臟突然像被塞進了一只活潑的小鹿,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我......”
“別想了,你倆不合適。”周淮安直接打斷他的思緒,語氣斬釘截鐵。
梁逸飛 “騰” 地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響:“我們連搶紅燒都能神同步,這不是天生一對是什麼?”
那激的模樣,仿佛搶紅燒同步就是的鐵證。
周淮安冷哼一聲,毫不留地吐槽:“按這邏輯,我跟老徐同寢三年,共用過多瓶洗發水,豈不是早該領證了?”
正在床上看書的徐硯聞言,無語地把臉埋進了枕頭里。
隨后他一本正經地補刀:“我曾說過,找對象得找能生養的。老周,你能下蛋嗎?”
周淮安,“......”
梁逸飛趁機一個箭步上前,像八爪魚似的勾住周淮安的脖子,笑得見牙不見眼:“老周啊,連徐硯都嫌棄你,這說明啥?說明我和嘉怡就是天造地設的 CP,鎖死了!”
周淮安一個利落的肘擊掙開來,神嚴肅了幾分:“滾蛋!說正經的,你們不合適,門第差太大。”
梁逸飛是梁氏的繼承人,而林嘉怡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這差距,堪比喜馬拉雅山和小土坡。
而自己,要不是跟這些豪門爺做室友,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見識到這種 “貧富差距”。
梁逸飛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眼神堅定得像守護寶藏的巨龍:“這不是問題,我喜歡的是這個人,又不是的家世背景。再說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講究門當戶對那一套?”
周淮安皺眉,他能理解梁逸飛的心,但作為林嘉怡的表哥,不得不考慮更多:“你家里能同意?”
梁逸飛拍著脯保證,“我爸媽開明得很。我媽說了,只要姑娘人品好,其他都不是問題。”
周淮安聽后陷沉默,手指敲著桌面,心里盤算著利弊。
他能覺到林嘉怡對梁逸飛似乎也有好,其實他擔心的從來不是梁逸飛,他是什麼人,自己再清楚不過。
他們宿舍四個人,全是出淤泥不染的白蓮花,干凈的連個人都沒有過,他擔心的是梁家那邊的反應。
但看著梁逸飛如此堅定,而且他家里人似乎也不會反對,自己好像也沒有理由再攔著了。
周淮安盯著梁逸飛看了幾秒,終于松口:“行吧,那就好好對我表妹。要是敢讓委屈,我分分鐘讓你知道什麼表哥的憤怒!”
他了拳頭,指節發出清脆的響聲。
梁逸飛眼睛瞬間亮得像燈泡,立刻直腰板,信誓旦旦地說:“這還用說?我保證把捧在手心里寵著。不過......”
他突然出賤兮兮的笑容,“你現在是不是該改口我妹夫了?”
周淮安作勢要踹他:“滾!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想白嫖個親戚份?”
梁逸飛敏捷地往后一跳,正想繼續貧,宿舍門突然被推開,江時禮回來了。
江時禮一眼就看見梁逸飛那二哈笑容,“泰迪了?笑得跟剛中了五百萬似的。”
梁逸飛收斂表,假裝正經地清了清嗓子:“咳咳,注意措辭,我這是即將降臨的喜悅,懂不懂?”
周淮安在旁邊冷笑:“他要追我表妹,現在尾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這一點,江時禮在吃飯時就猜到了。
徐硯的目在江時禮的側臉上停留片刻,然后對梁逸飛說:“你建個群,把那兩孩拉過來,制造機會。”
梁逸飛眼睛瞬間放,一拍大,懊惱地說:“對啊,我咋跟個大傻子似的沒想到。這波作,簡直是通關籍。”
原本正抓著擺準備服洗澡的江時禮,聞言松開手,長一邁,坐到書桌前。
梁逸飛瞧見了,打趣道:“江爺怎麼不去洗澡了?”
江時禮隨便拿了一本桌上的書翻開:“手酸。”
梁逸飛差點笑出聲,故意調侃:“要不要兄弟幫你背?我這手法,專業得能開個洗浴中心。”
話落,一本書已經像飛鏢般準地朝他砸去。
梁逸飛穩穩接住飛來的書本:“江爺,您這態度...是不想讓我建群了?”
江時禮嗤笑一聲,修長的手指不耐煩地敲了敲桌面:“三秒。”
梁逸飛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手指在屏幕上劃出殘影:“得嘞江爺,這就給您老安排上。”
建群、拉人一氣呵。
剛整完,徐硯賤兮兮地開口:“爺,剛才問溫瀠那個問題...我發揮得如何?”
江時禮修長的手指敲得桌面 “噠噠” 響,一臉嫌棄:“多此一舉。”
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為還和那個未婚夫在一起。
有未婚夫又怎麼樣?
他都準備好當小三了,還怕這個正室?
徐硯:“?”
江時禮停下敲擊的作,指尖仿佛在桌面畫魔法陣:“月老的紅線在我手里。”
所以不管是未婚夫,還是男朋友,他都會讓那人變前任。
正喝水的周淮安直接被嗆噴泉,水珠在手機屏幕上蹦迪。
“臥槽,你這是要明搶啊!”梁逸飛忍不住驚呼。
江時禮理直氣壯,氣場兩米八:“難不等別人搶走了我喝西北風?”
“......”
三人集沉默。
徐硯默默在心里吐槽:爺這占有,怕是得把紅線換鋼筋混凝土,誰都別想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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