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夢得這樣清楚還是在聽說福滿樓的事后,被迫一遍遍看梁景明和楚家姑娘恩的往常,接這個夢境就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那這次呢,開始懷疑這事到底是自己胡猜想又或者是將要發生的?
畢竟現在的可以確定,夢里的發生的場景還沒有發生過。
還有夢中的年到底是誰?雖然年有著一張和梁知舟一模一樣的臉,但區別真的很是明顯,除非是梁知舟大變過,不然不可能是一個人。
可現在京城中還有誰和梁知舟長得一模一樣,還有最后那個年為什麼會和的父親在一起談?
腦海中的問題太多,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沒有去想在亭子中那個年單膝跪在邊作輕地替挽發的場景。
就在被一個突然的夢境折騰得腦袋都開始疼時,外面突然傳來小滿清亮的聲音,“姑娘,要人進來嗎?”
思緒回籠,人進來用水。
上午時,要做的事還算多,忙忙碌碌讓自己一刻不得停歇。等午飯過后,手頭上的事結束,又不可避免地糾結起昨天梁知舟提出的那個事。
明日合婚的結果就會下來,等到那時候差不多就要定下來商量婚期,想要反悔的難度又要大大上升一個等級。
要是同意梁知舟所說的那個合作,今日就是最后的期限。
越臨近黃昏,的心就越焦灼,腦海中總是不斷回想起自己做的那個夢,疑心那是一個預知夢,提醒父親能不能找回來和梁知舟有很大關系。
正是因為如此,不斷地問自己:“真的要賭一把嗎?”
如意坊今日歇業,對外說是東家有喜事。
一般東家有喜事,就主給店里的顧客讓上幾分利,讓大家都沾沾喜氣,怎麼你家反而同別人家不同。
又不人這麼問,董管事只是笑笑不說話,一直在門口的位置守著,卻不曾將店門關上。
他從上午等到了下午,眼見著天漸漸都黑了,才指揮店里的人將店門關上,轉要去二樓向自己的東家復命。
只是剛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店里突然來了一位穿著極為低調的姑娘。
那位姑娘戴著帷帽,聲音卻是極為悅耳,“管事,你們東家呢?煩請你通傳一聲,說是有人來赴約了。”
董管事眉眼立即笑開了,極為恭敬地行了一個禮,“東家現在還在如意坊沒有離開,小人現在就領著您過去。”
虞念清最后還是選擇過來了。
反正現在的境的的極為不好,某些程度上來說也算是死路一條。現在既然能換一種方式,說不定抓住一線生機,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過還是對梁知舟極為忌憚,對他一種本能的畏懼。當跟著管事一起走進屋時,才將那些雜念都下,打起神來應付接下來的拉扯。
了室,聞到一悉的熏香,抬眼就看見男人坐在一邊。他的面前放了一張已經擺滿棋子的棋盤,白凈的指尖夾著一枚黑子,遲遲沒有落下。
聽見靜,他倒是抬起頭,一雙眼輕挑起,果斷將黑子落在棋盤上,才說了一聲:“你來了啊。”
語氣十分平靜,沒有一點兒驚訝,仿佛早就預料到會過來。
虞念清對此倒是心定一點,直接坐在他對面的位置。稍微掃了一眼棋局,會想到他剛剛落子的位置,倒是將黑子的頹敗之勢挽回,反而呈現出龍騰虎躍之勢,白子落敗幾乎了定局。
都說人的心在棋局上能夠現出來,對面前的男人更加警惕幾分。
開口問:“昨日你說的話可還算數?”
“自然算數。”梁知舟笑了聲,手將棋子一顆顆撿起扔進棋笥中。
棋子撞發出極為悅耳的聲音,虞念清卻逐漸張起來。
后背繃得的,白的指尖按在膝上都泛著幾分白,看著男人輕聲說:“我可以答應,但是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我父親現在下落不明,就算是我想同意,還是要等他回來做主。”
男人的手上一頓,猛然抬起頭,目銳利,“這是什麼意思?”
他上的氣勢帶著上位者的威,仿佛一切的小心思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
虞念清眉頭一跳,迎著他的目說:“等我父親回來,我們再提親的事。”
說這句話聲音有些小,也知道自己沒什麼底氣。做好了回絕的打算,可心里忍不住還抱有一點希。
萬一呢,萬一梁知舟就同意下來呢。
那樣既能夠退了和梁景明的消息,又保證了后續搜尋父親的人力。
若是父親真的被找回來,就算是報答救命之恩愿意嫁與梁景明。但是這種易都是私下里,明面上兩家還是要走正常的婚事流程,也更有幾分底氣。假使梁知舟和他弟弟一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已經退了一次婚,也不介意再退一次。若是……若是最后父親沒能回來,也沒有損失什麼。
不過這樣對梁知舟來說幾乎都是吃力不討好的。
果然男人笑了一聲,眸有點沉,敲了敲桌子提醒說:“你似乎忘記了,我也是個生意人。”
小姑娘眸子潤,微微抿起,明明也在張,卻極力穩住自己。
“現在除了我,沒有人會接手這件事。”梁知舟閉上眼,手臂撐著桌面,不再說話,側臉顯得更為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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