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知寒沒有繼續為難。時淺沒有吃止疼藥的習慣,每次都覺得自己能捱得過去,但是今天真有些不住。時淺吃了止疼藥,雖然晚了一些但是止疼效果還是有的,腹部雖然還有些墜痛但是緩解了不。
在醫院呆了一晚上,惠以云讓傅知寒送時淺回家,明天還要上班。
時淺有些猶豫,因為走到傅知寒的車面前才發現,他真的沒帶司機。所以車只有他們兩個人,怎麼看都有些微妙。
傅知寒的外套早就了下來,襯衫袖子卷到手肘,出流暢的線條,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放在方向盤上,見猶豫了半天不上來,冷淡的眼睛看向。
“怎麼,怕我技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沒關系,小傅闊以輕點~~
第8章 聚會
時淺本來腦子里就裝滿了黃廢料,聽他這麼立馬想歪,臉頰漲得通紅。視線落在傅知寒臉上,卻沒有讀到任何輕佻的意思,他那雙眼睛雖然生得好看,卻被上的冷淡生生住了輕浮。
時淺只好上車,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想。車窗外的風景向后行駛著,耳邊一時間安靜得過分。
思忖了一會兒,出于禮貌還是開口,“謝謝你今天來醫院。”
傅知寒仍然在專注開車,聽了的話臉上淡淡的沒什麼表。
“怎麼謝?”
“啊?”
見男人挑眉,從車后視鏡里看,時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不對。不過這不能怪,就是客套一下,一般的人難道不應該說不客氣嗎?
抿了抿,糾結地拽了拽角,小聲道,“改天請你吃飯。”
男人的嗓音像秋天早晨冰涼的珠,“下周末。”
“什麼?”
“到時候通知你。”
時淺:“……”
明明是請他吃飯,怎麼好像自己是他的什麼下屬,要配合他完什麼工作。被噎住了,好半晌沒說出什麼話。難怪沒朋友,時淺想象著他跟朋友往的畫面,朋友要跟他約會,他說下周末,時間另通知。
這跟多了一個領導有什麼區別,就無語。
夜濃重,時淺沒再跟傅知寒說話,不一會兒就靠在窗邊睡著了。車緩緩停在時淺家的附近,傅知寒回頭看了一眼,孩睡恬靜。
他走到后排,打開車門俯看。時淺上帶著一淡淡的茉莉花味,很好聞,不知道是什麼香水。傅知寒剛想彎腰抱,睡夢里的時淺大概是做了什麼噩夢,突然抬起手打在他臉上。
“啪”,聲音異常地清脆。
時淺睜開惺忪的睡眼,意識到自己好像打了人,再一抬眼就看見傅知寒那張俊臉上留著淡淡的掌印。
“……”
犯罪證據如此顯眼,就讓人難以解釋。
時淺看他的姿勢,決定惡人先告狀,“你想對我做什麼?是不是想趁我睡著了占我便宜?”
傅知寒淡淡打量了幾眼,“你有?”
短短的兩個字,傷害不高侮辱極強。
男人松開放在椅背上的手,慢慢直起,看的眼神似乎還帶著幾分不屑。
時淺氣得在他后揮了揮拳,心想什麼沒有,明明什麼都有。大概是因為在心里罵傅知寒的聲音太響,后者側過看了一眼。剛剛還囂張的時淺擺出一個禮貌的笑容,假裝無事發生。
趕下車,心里默默祈禱之后再也不會見傅知寒。
車廂里重新平靜下來,后座上靜靜地躺著一只耳環,在燈下折出淡藍的芒。
時淺睡覺前卸妝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了一只耳環,仔細回想了一下,仍舊記不起來是在什麼地方丟的。可能是去醫院的路上太急了?
雖然這對耳環不值錢,但是特別喜歡的一對。算了算了……時淺覺得自己沒必要因為耳環難過,趕躺到床上休息。
之后的幾天時淺都是空去看外公,惠鴻年雖然住院了但十分神,要不是他單獨住一個病房,這會兒估計已經跟其他人嘮起嗑來了。他打開電視看了會新聞,看到時淺,雖然臉上止不住的開心,但還是說,“你工作那麼忙來看我干什麼?”
“這兩天沒什麼工作。”
其實并不是沒什麼工作,只是時淺不能放著外公不管,這兩天要寫的稿子還多的,但是回家加班也不是不可以。
惠以云想倒杯水給喝,拿起熱水瓶才發現沒水了。時淺接過來,“我去打個水吧。”
燒開水的地方在走廊的盡頭,時淺打完水過來,剛走到門口聽到傅知寒的名字,腳步頓了一下。
“你看小傅多靠譜,將來把小淺給他我也放心,更何況我當初對他家有恩,他們不可能虧待小淺的。”惠鴻年嘆了口氣,“活到我這個歲數,真不知道哪天就沒了,死之前還想喝一口小淺的喜酒。”
惠以云用責怪的眼神看著他,“別說話。”
“小淺從小就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我就想后半生好好的,有個歸宿,老了也有人陪。總不能像你當年一樣,為了那樣一個男人就跟我對著干,結果呢……”
“爸……”
時淺咳嗽一聲,“你們在說什麼呢?”
兩個人表都有些不自然,惠以云尤甚,說,“沒什麼,你過來坐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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