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印有生日快樂四個字正好就是手里的拿的這杯，桑晚環顧四周看了看其他人的，好像都沒有。

“我是不是拿錯了啊？”桑晚疑，轉而去問前臺小姐姐，前臺小姐姐也湊了過來。

仔細確認后才開口回答，“沒錯。”

桑晚心里還在犯嘀咕，怎麼只有自己的這一杯寫著生日快樂。

回到工位上，盯著桌面上的拿鐵發了會呆，然后給盛初發了個語音：“是不是你在給我制造驚喜？為了不被我發現，跟我們老板訂了同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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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牌部電梯口，商煜珩單手兜，冷眸微瞇著。

人事總監刷了電梯卡，站到他側，第一次跟他開起了玩笑：“商總今日終于得空大駕臨品牌部，莫非是品牌部有您中意的人選？”

“你最近很閑？”商煜珩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只是這笑太過滲人。

人事總監心里一，不敢再開玩笑了：“那倒沒有，最近還要忙實習生的考核。”

商煜珩聞言，像是突然對這個話題興趣了一樣，抬頭與對視著，“考核是淘汰制還是看排名？”

“排名。”人事總監連忙答道。

商煜珩眉峰微挑，正好此刻電梯門開了，他抬腳往里邁步：“改淘汰制。”

人事總監微微張著，愣了好長時間。

“走不走？”商煜珩見還站在電梯外，語氣突然變得異常冷漠。

人事總監這才回過神來，趕在電梯門關閉的前一刻抬腳進了電梯，“商總，這怕是不合規矩吧。”

“實習考核每個月舉行一次，實習生們簽訂的合同是三個月，如果是淘汰制，我們要付賠償金的。”聲音很小，雖然不知道這位boss又發什麼神經，但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商煜珩看著不斷上升的數字，目微微一凝，“沒有真本事的人就該早點滾蛋。”

“你還有什麼疑問？”他眉眼間掠過一抹傲慢的神，人事總監也不敢持任何反對意見。

盛初很快回復，他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

桑晚摁滅手機，眉心閃了閃，腦海里忽然閃過一道人影，但...會是他嗎？

今天，仍然沒能想出新方案，照舊留在公司加班，明天就要匯報了桑晚今晚格外焦慮。

墻上的指針指向十的時候，拿上手機乘電梯下樓去便利店買速食填肚子。

付完錢，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窗外突然下起了小雨，桑晚打了個哈欠，不一會兒，門口的門鈴響了一聲：“歡迎臨。”

桑晚一抬頭，就和商煜珩那清寒的眸子對上，用力出一個微笑：“商總你也吃夜宵啊？”

快速從座位上站起，邁步走到他跟前，“您想吃啥，我來幫您付錢。”

這話一出口，桑晚恨不得當場手捶自己腦袋，在說什麼啊！

“我像吃不起？”商煜珩盯著，薄微勾。

低頭，不敢看他，“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單純想請您吃東西。”

“這麼有錢？”商煜珩買了盒煙，掃完碼找了個位置坐下。

他坐的位置剛好就是桑晚方才所坐的位置，“什麼時候還錢？”

桑晚：“...”

今天下午下班前收到了他發來的賬單，起初還以為是騙子，所以回了句：【有錢沒有，要命一條。】

對方很快回復：【你命不值錢，白送我也不要。】

這口氣，桑晚立刻就猜出來對方是誰。

思緒伴隨著微波爐跳轉聲快速回籠，小跑著取回自己的餐食，“湊齊就給您。”

商煜珩不再理，雙眼眺窗外。

桑晚了一口碗里的飯，嚼碎咽下后這才開口說話，“商總，我能向您請教一個問題嗎？”

“按秒收費。”他語氣很欠。

桑晚說完繼續低頭飯，聞言，差點咽住，拼命拍了拍脯這才有所緩解：“怪不得姓商。”

“五分鐘。”商煜珩抬起腕表看了眼，一本正經道。

桑晚察覺到機會來了，放下手里的餐盒，了張紙巾了角的油漬，“我翻閱了每個季度所出的方案，但幾乎都沒有什麼實質的作用。”

“那些滯銷產品已經給經銷商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如果我們強把它們和其他歡迎的產品捆綁在一起，時間久了經銷商肯定會有意見的。”

皺了皺眉，手推了下茶眼鏡，繼續發問：“這是我對之前方案做出的總結，也是我最后的退路。”

商煜珩聽完的長篇大論，側到一邊，薄間含起煙卷，燃打火機。

煙霧繚繞片刻，他取下煙卷，調整了下坐姿，“滯銷產品庫存有統計過嗎？”

“每個工廠至有三萬件庫存。”桑晚想也沒想給出了一個數據。

商煜珩又了一口煙，默然半晌道：“換個角度思考問題。”

桑晚顯然沒聽懂他的意思，歪頭仔細打量著他。

“還有一分鐘。”

“希您能指條明路。”桑晚急了，直接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商煜珩垂下眼瞼，看了過來，尷尬挪開。

“超市打折東西一般怎麼售賣，有關注過嗎？”一支煙完，他就手掐滅在旁的垃圾桶里。

桑晚眼底帶著一縷詫異，“贈品。”

“還有呢？”商煜珩淡淡嗯了聲，閑散道。

桑晚手托住下，慢吞吞拋出了一個答案，“花里胡哨的包裝。”

“時間到。”商煜珩起，不再搭理，已經轉出了便利店。

飯也不吃了，直接抬腳追了上去，“所以是換包裝嗎？”

他一言不發，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乘電梯去了地下停車場。

在桑晚心里，他沒反駁就是認同的意思，追了兩步實在跑不了，停了下來了，扶著膝蓋氣，接著忽地笑出聲來。

回到便利店把沒吃飯的餐食繼續吃完，這才重新回到公司做方案。

有了商煜珩的提點，現在思路異常清晰，就是找資料要費老大勁。

凌晨三點，桑晚終于完所有方案，拿起手機第一反應就是跟商煜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