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南笑得曖昧:“怎麼樣?”
蘇云霧無奈苦笑:“和你一樣。”
“三?”
“沒有,一。”
“那怎麼會?”
“久。”
嘆息聲。
“來,歇歇。”
“嗯。”
在民宿待著很愜意,客人不多,白天都出去玩了。
蘇云霧喝一杯宣澤煮的咖啡,和李觀南一起到樓頂去拍云霧繚繞的山,下午在網上重新選一批書籍,五點準時下山。
今日一路暢通,先到家,賀明煦才到,不過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看到了。
“今天去民宿了?”他跟在后面進門。
“嗯,在家也沒事做。”
說著,走向飯廳,沒注意到背后的人腳步頓了一下。
“先生、太太,先喝湯。”蒙阿姨見了人才盛湯出來。
這味道,是上次拿來的那個藥材吧,補的。
蘇云霧不太想喝,也不想給賀明煦喝,在他端碗之前出聲提醒:“這個是補那個的。”
他眼里有笑意:“我知道。”
“知道你還喝?”的眼睛睜得圓圓的。
“你今天不是去民宿了嗎?”
這算什麼回答?
牛頭不對馬。
蘇云霧還想再問,賀明煦已經拿起碗,吹了吹氣,連著喝了兩口。
“別抗拒這個藥味,其實好喝的。”
深邃的眼眸看著,像被蠱了一樣,拿起碗喝了一口。
還真是好喝的。
又連著喝了幾口,后來不知不覺,喝完整碗。
“太太還要嗎?”蒙阿姨對不剩一滴湯的空碗到滿意。
蘇云霧搖頭:“不要了,我想吃飯。”
看到一盤丸,想吃。
“喜歡這個?”賀明煦見連著吃了兩個,把那碟丸往面前推了推。
里塞了一個,不好說話,咽下去才說:“喜歡,阿姨自己做的,比外面的好吃多了。”
“那你多吃。”
“謝謝。”
吃了晚飯,賀明煦難得沒有直接去書房,和在客廳坐。
總覺得他有話要講,而且是正事,便正襟危坐等著。
等了幾分鐘,他結束消息回復,抬眸看:“你明天還上山嗎?”
“可以上也可以不上。”
他嗯了一聲,道:“那就后天再上,我送你上去,談一下合作的事。”
終于要推進了嗎?
蘇云霧難掩激:“好好好,一起去。”
“這麼高興?”
賀明煦見眼里有,被吸引,又想起昨晚在下的樣子,呼吸跟著變沉。
但蘇云霧整個人沉浸在民宿又掙大錢的喜悅中,沒察覺他的異樣,繼續笑彎眉眼:“高興,很高興。”
沉下去的呼吸更急,賀明煦解開了領最上面那顆扣子,想讓自己氣順暢些。
可是無用,他仍覺到里的燥意。
走到島臺給自己倒了杯水,一下喝掉半杯,住那燥熱,他才又倒了杯水走回來。
“我先去書房,你剛才吃多丸了,多喝點水。”
他不說還不覺得,一說口也,道了謝,接過水杯,仰臉喝起來。
纖細的脖子仰起來,吞咽的聲音異常清晰,下去的熱又再起來,賀明煦結滾了滾,不再看,轉上樓。
蘇云霧喝掉一整杯水,把杯子拿回去放好,慢慢上樓,跟李觀南分這個好消息。
【南南,后天賀明煦要去跟我們談合作。】
又見南山:【我的天,趙思齊要來,我們和桁嘉的合作也要來,我怎麼那麼幸福?】
霧:【對自己有信心,以后我們會越來越幸福。】
又見南山:【我寶說得對。】
這邊聊天結束,點開趙思齊微信頭像。
【趙先生,后天大概幾點到?】
趙思齊:【怎麼,有接機服務?】
霧:【加錢,可以有~】
趙思齊把航班信息發了過來。
【加錢!】
霧:【好的。】
轉頭把這個信息發給宣澤,讓他去接人。
民宿的事安排好了,先洗澡,再出來看書,近期喜歡的治愈書籍,看了一遍,還想看第二遍,沒忍住,從民宿帶回來了。
賀明煦回房時看到的,就是小姑娘靠在床頭,靜靜看書的樣子。
沒打擾,他拿了睡去洗澡,出來時坐到床上,再微微側去看。
“看什麼書這麼迷?”
溫厚的嗓音響起,蘇云霧從文字中跳出來,有些茫然,就這麼呆呆看著他。
現在的很萌,賀明煦邊笑意明顯:“我是在問你看什麼書?”
“喔。”意識回籠,把書合上,讓他看封面,“這個。”
《橙黃橘綠半甜時》。
賀明煦看到這幾個字,手拿過那本書,隨意翻閱。
“文字很好,適合在你的民宿里看。”
蘇云霧像是遇到了知音,笑意盈盈:“你也喜歡吧。”
“喜歡的,有空看看。”
說著,把書放到了旁邊的床頭柜。
“今晚選哪一個?”他轉回來時,手掌覆上的臉頰。
又來?
頓了一下,小聲開口:“不是昨晚才?”
他嗓音低沉,手指了小巧的耳垂:“昨天吃過飯,今天就不吃了嗎?”
“能一樣嗎?”音量高了一些,抬眸與他對視。
聞言,他想起昨晚掉的眼淚,眉心擰起:“現在還很難?”
蘇云霧在這種時候沒辦法直視他,視線移開,看別。
“不是,是那個的時候很疼。”
給自己打過預防針,也想過會疼的,但是沒想到那麼疼,而且要忍耐那麼長時間,長到都差點有心理影了。
現在一想到他要做,下意識就想,又要疼很久,這種念頭讓產生很大的心理力,一點都不想做。
賀明煦聞言,轉頭去對上的目:“這次輕一點,行嗎?”
總是要適應的,況且他都這麼問了,不配合也不好,心里掙扎了幾秒,輕輕點頭,轉過去拉開屜,選了個大紅的。
“給你。”
“好。”
燈滅了,他下去吻。
又哭了,他邊哄邊吻。
……
抱著去沖洗好后,他用浴巾將包好,抱回來,放在床上,再進去收拾自己。
等他出來,蘇云霧換好睡,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背對著他側躺。
掀開被子,他躺下來,低聲問:“你在生氣?”
惱火地轉過來,也不管黑夜里他看不看得見,用目控訴他:“你說輕的。”
“……我輕了。”
“……”
他把手過來:“那你咬我解氣吧。”
蘇云霧抓起他的手往邊送,剛要張,又放棄了。這兩次疼的時候都沒敢咬他,現在更不敢了。
松開手,郁悶轉:“算了,睡覺。”
“不生氣了?”
他又問。
“嗯,不生氣了。”
就只是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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