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聞州拿著手機,短信上顯示一條注銷功的短信。
男人臉眼可見的慌。
“小辭,你注銷了什麼?”
開死亡證明,當然要注銷份信息。
溫辭表淡淡,在他俯的瞬間,看到了藏在領下的吻痕。
斑駁的紅痕讓眼睛刺痛。
抬眼對上男人焦急的眸。
輕笑。
“沒什麼,就是注銷一個游戲,有點傷眼睛,不想玩了。”
“游戲啊……”
陸聞州這才松了口氣,放下手機,失而復得般把人抱在懷里。
“小辭,上次不是說想去逛街嗎?老公陪你。”
溫辭不想去,沒心。
可奈何拗不過陸聞州,他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是因為愧疚、心虛嗎?
溫辭自嘲勾了勾,妥協了。
馬上就要離開了,也不想節外生枝,讓他發現什麼端倪。
一路上,陸聞州可謂是無微不至。
大夏天,外面的天氣熱死人。
陸聞州一個集團總裁,屈尊降貴給打傘。
引得周圍人羨慕:
“哇,那不是陸總和溫辭嗎?天哪,陸總可真疼人。”
“可不是麼,他們的整個京市誰不知道啊,陸總可是出了名的疼媳婦,老婆喜歡吃櫻桃,就親手在家里種櫻桃樹,我什麼時候能到這種極品男人啊。”
“是啊,溫小姐可是陸總用了半條命才追來的,能不擋眼珠子疼嗎?”
“……”
溫辭扯了扯,自嘲一笑。
兩人走進某家奢侈品店。
柜姐熱的推薦,“小姐,您看看這款禮服,是我們品牌的經典款,您材好,穿上一定別有韻味。”
陸聞州寵溺的說只要喜歡買就好,不用在乎價格。
溫辭抿抿,開口想說什麼。
后一道俏的聲突然橫進來。
“經典款都是十幾年前的服了,多老套啊。”
何書意走過來,致的面容上著笑,意味深長的拿起一件夏季新款。
“還是新款比較好看,多青春靚麗啊。”
“你說呢,溫小姐?”
表人畜無害的,眼里卻是明晃晃的挑釁。
溫辭認出了,是昨晚跟陸聞州廝混的那個孩。
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
陸聞州臉難看,目帶著警告。
何書意著頭皮選擇視而不見……溫辭就是個包子,一怎麼了?反正陸聞州寵,之后哄一哄就好了。
何書意忽然歉意的說,
“呀,我忘了,溫小姐今年二十六歲了,這樣的小子,你恐怕已經穿不了了,撐不起來。對不起啊……”
說著,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笑。
溫辭笑了,抬手翻看子的價格。
“是很青春靚麗。可,恐怕也只有你把廉價的貨當作寶吧。”
“哦不,是廉價的人,看上廉價的東西。”
“新款每季都會變,爛大街的貨罷了,而經典款,歷久彌新。”
這是在罵是廉價的貨?爛大街的貨?
何書意臉大變,致的妝容都掩蓋不住的難堪。
委屈的看著陸聞州,淚眼汪汪。
一般這個時候,陸聞州肯定會說幾句話哄。
而現在,他卻是抱著溫辭,“老婆說的對,還是經典款好看,新款,太廉價了。”
何書意咬著,眼眶都紅了,“是!我一個廉價的人,怎麼比得過溫小姐呢。溫小姐一看就是被陸總寵著的,哪像我……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說完,落寞轉走了。
陸聞州聽的心里不是滋味,下意識便想追上去。
可想到溫辭,又停下,皺眉看了眼何書意落寞的背影……
溫辭注意到男人細微的作,忽然輕笑了聲,推開陸聞州,走向擺在玻璃柜里的一條子。
“我要這條子,最貴的。”
陸聞州回過神,立馬出卡遞給服務員,“刷卡,把我夫人剛剛看中的都買下。”
服務員驚喜不已。
“陸總可真寵溫小姐呢!”
陸聞州笑,“我老婆,我不寵,寵誰?”
溫辭角掀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沉默不語。
……
離開奢侈品店。
溫辭早已意興闌珊,抿了抿,陸聞州見狀讓坐在凳子上等,去給買茶了。
以前也是這樣,一個小作,他就知道想干什麼。
而現在,他或許也會這樣對何書意吧?
陸聞州用吸管扎開茶,遞到邊,“嘗嘗,是不是以前那個味?”
溫辭目晦,喝了一小口。
味道沒變,只是人變了。
這時,包里的手機震了震。
是一條陌生消息。
【溫小姐,昨晚看到我和聞州在一起,覺如何啊?是不是很難?】
【我告訴你,以前他不在家的每個日夜都是跟我在一起,他很喜歡我,每次都用一盒套套呢。】
溫辭面無表看著,眼里淬了冰似的冷。
【要不要打個賭?一會聞州絕對會丟下你去陪我。】
溫辭覺得不會。
陸聞州劈,但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不會為了三眼兩語,就把拋下不管。
可下一刻。
就被狠狠打臉了。
看著的丈夫低頭發消息,角噙著笑意。
隨后,他收起手機。
一本正經的說,
“小辭,公司項目有點事,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好不好?”
“哈……”
溫辭看了眼手機里那張里聊天記錄里,兩人曖昧的聊天,忽然就笑了。
這就是他說的有事。
就是和何書意上床?
“好,你去吧。”
咽下嚨彌漫的腥甜,沒有挽留。
陸聞州見這麼平靜,沒有像以前那樣撒讓他陪,不恍惚了下,心里空落落的……
手機里的消息不停的震,拉回他的思緒。
陸聞州回過神,心想一定是溫辭懂事!
便沒想太多,走了。
在他離開的那一刻,溫辭把他買來的茶直接扔進了垃圾桶,眼中凝著冷漠。
不一會。
何書意便發來一張靡靡照片,附言:【不被的才是三,溫小姐,你看聞州多纏我。】
溫辭:【嗯,綠豆配王八,鎖死好了。】
那邊氣的半晌都沒再發一條消息。
……
溫辭回到家,又收拾了一些東西。
把學設計的專業書和一些草稿,從柜子里拿出來,放在箱子里。
這些都是的寶貝,如果當初沒嫁給陸聞州,或許有另一種可能……
溫辭心里苦。
不過,現在回頭,也來得及。
一天收拾一點點,細致一點的人其實能看出來。
而陸聞州沒在意。
收拾好后,走到掛歷面前,在二十五號上,打了個叉號。
陸聞州,還有28天。
門口傳來一聲響,陸聞州回來了。
一推開臥室門,他就看到溫辭站在掛歷前,不知為何,那上面的紅叉號格外刺眼。
“小辭,你弄這個干什麼?”
陸聞州走過來,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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