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低沉的嗓音仿佛讓空氣都凝固了。

云淺抬頭時正對上顧沉舟的眼睛，那深邃的雙眸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封存在永恒的黑暗里。

“顧沉舟……”穆云淺的聲音因為害怕而發抖，的一團，小心翼翼抬眼著他。

顧沉舟蹲下將穆云淺抱起來，修長的指尖過鎖骨的燙傷，突然重重按下去。

“啊！”穆云淺悶哼一聲，抖得更厲害了。

“疼嗎？”他輕笑，笑容像一把利劍，“疼就對了，穆云淺。這是你和你媽媽住進顧家，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云淺慘白，長長的睫上還掛著淚珠，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失神地著顧沉舟。

明明在上一秒，顧沉舟還救于水火之中，一瞬間的愣神，顧沉舟又變回了那個要命的劊子手。

“云淺，不要用這雙眼睛看著我，你信不信我在這里就把你給辦了？”

云淺不敢再看他，掙扎著從他上下來。

“顧沉舟，我媽媽沒有足你媽媽和……”

“夠了，你不配提我媽！”顧沉舟死死掐住云淺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將的脖子碎。

“顧沉舟……”穆云淺漲紅了臉，臉漸漸發白，他要是再用力一點，就要死了……

穆云淺絕地閉上眼睛，的在抖，但是沒有反抗。

到瀕臨死亡的麗，顧沉舟心中一把無名的火燒得更盛。他掐住脖子的手緩緩向下，扯開前的紐扣。

“顧沉舟，不要！”云淺驚慌失措地推開他的手。

可哪里是顧沉舟的對手，拉扯間擺也被他掀起，他的眸中盡是猩紅的。

“大聲點，讓外面所有人都知道我對你做的事！”

云淺死死咬住下，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靜靜承顧沉舟在上施暴。

不知道過了多久，穆云淺癱坐在地上，看著顧沉舟在邊優雅地扣著紐扣。

“顧沉舟，欺負我真的能讓你得到快樂嗎？”穆云淺失神地著他。

“穆云淺，你自找的！”

儲間的門砰的關上，穆云淺不顧別人異樣的目跑回公寓，將自己浸泡在浴缸里，用力洗自己上的痕跡，最終只留下更加猙獰的抓痕。

自從遇見顧沉舟，原本晦暗的人生，仿佛又蒙上了一層霾。

音樂廳有鋼琴演奏，想去聽一聽。

穆云淺到了音樂廳才知道，他們口中所謂的音樂才子，竟然是顧沉舟。

穆云淺過去的時候，顧沉舟正在彈奏肖邦的《革命練習曲》，暴烈的音符仿佛要將他的不滿與憤怒全部宣泄出來。

穆云淺過他的指尖，都能到他的緒。

一曲結束，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顧沉舟紳士地鞠了一躬，調整了一下緒，接著又彈了一首《鳥之詩》。

曲子很平靜，著淡淡的哀傷，卻仿佛有一種神奇的治愈能力。

從顧沉舟指尖流瀉的音符，讓穆云淺心里潸然淚下。

也許只有心過傷的人，才會有共鳴吧。

顧沉舟，一定很他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