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秦俊義面前,季文德敢怒不敢言!
畢竟這件事最大的過錯方還是自家的孫子。
季文德和季百川還沒想好說辭,季長風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我沒有和陸清妍投意合,我不會娶陸清妍,我也不同意霓裳嫁給小叔叔,和霓裳訂婚的人是我,不是小叔叔!
小叔叔,你跑出來和我搶媳婦是什麼心態?不怕別人看笑話嗎?叔叔搶侄子的人!”
季長風越說越激,越來越口不擇言!
季文德簡直想把季長風給丟出去,真是丟人現眼!自己做錯事還敢那麼理直氣壯的在外人面前發脾氣!
“長風,閉!誰教你這麼跟你小叔叔說話的?現在全家人都是在給你屁,你還要在這里鬧笑話嗎?”季文德開口呵斥!
本來這件事已經讓他覺得很丟臉了,一世英名毀于孫子的胡作非為,誰知道季長風到現在還不知道收斂,還要讓外人看季家的笑話!
大家族最注重臉面,季長風這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讓季家出丑!
季百川也清楚事的嚴重,趕制止季長風:“長風,長輩們說話,沒有你的份,趕和長輩們道歉!”
但現在已經完全失控的季長風完全聽不進去,繼續囂道:“爸,我的媳婦都要被人搶了,我還不能說話嗎?陸清妍是自己勾引我的,我哪里和投意合了?本就不是什麼好貨!我不可能娶!”
季長風此話一出,現場都安靜了好幾秒。
隨后便聽見季文德暴怒的聲音:“來人,把這個不孝子給我出去!”
隨即,季文德的保鏢進來兩人,一左一右地架著季長風走了,季長風不愿意,一直在掙扎,里還念念叨叨地說著讓人十分鬼火的話……
但季長風不是保鏢的對手,最后還是被拉了出去……
隨著季長風的聲音遠去,季文德十分歉意地對秦俊義和陸文進說道:“俊義,文進,是我們季家教子不嚴,讓你們看笑話了,實在不好意思。”
秦俊義對季長風已經沒有任何好了,而且現在婚約的事也已經定了,所以秦俊義沒有開口。
但陸文進這邊不一樣,陸文進和王茹霜聽到季長風的話,臉都很不好,但出了這樣的事,不把陸清妍噻給季長風,陸清妍以后也找不到什麼好歸宿,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天下沒有不風的強。
陸文進只得開口道:“沒什麼,孩子還小,還不懂事,等再點就好了。但是剛剛說的事,清妍和長風的事,還是盡快定下吧。”
現在季家理虧,陸文進不趁著這個機會把這件事定了,以后再也不可能有這種機會了,而且看季長風的態度,季長風也是對陸清妍沒什麼。
但只要能嫁進季家,有沒有又有什麼重要的,在陸文進的棋盤上,是最不重要的一點。
季文德本來是想拒絕的,只要季長風不開口,他還能拖一拖,時間一長,這件事也就過了,但誰知道季長風這個不孝子!一點腦子都沒有!
現在季文德和季百川完全沒有什麼好的說辭來拒絕這件事,要保住和秦家的聯姻和確保季長風和陸清妍的事不被有心人做文章,他們只能低頭……
季百川本來還想再拖延一下,但季文德當機立斷,做了回答。
“文進啊,親上加親是好事,那就依你們的意思,定下吧。
剛好婚禮的事已經在準備了,下個月就讓長風和陸清妍先辦婚禮。
霓裳這邊先問問的意思,同意的話,再挑好日子。”
對于秦霓裳這邊,季文德不認為會出什麼意外,秦俊義沒有把握的事,他不會開口,秦俊義比任何人都看重秦霓裳的幸福,所以秦俊義開這個口,那就代表秦霓裳是愿意的。
而且,秦霓裳已經來過,這個結果應該是祖孫二人商定的結果,季文德和秦俊義打道那麼多年,他了解秦俊義,特別是對秦霓裳的事上,秦俊義不會開口。
至于季長風和陸清妍,現在場面已經那麼難看了,如果他們再不答應,季長風和陸清妍的事傳出去,那勢必會影響季家和秦家的聲譽,影響濱海的項目……
而且季長風的那些風言風語,會讓外人覺得季家家教有問題,從而影響季家其他兒孫的婚嫁!
犧牲一個季長風換來的利益是巨大的,季文德已經把這筆賬算清楚了。
季百川完全沒有開口的機會,季百川不是季長風,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頂撞自己的父親。
“行,這樣也好,霓裳和斯年多年沒見了,讓他們多培養一下,也是好的。就先辦清妍和長風的婚事吧。”
陸文進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只要陸清妍能嫁給季長風,那被辱幾句又有多大意思。陸文進向來是能屈能的人。
秦俊義淡笑,沒有說話。
季文德覺得今天的事真是丟臉丟到大西洋了……
只想盡快結束這次談話。
既然事都已經定了,也沒必較多寒暄了,現在也不是寒暄的時候。
“俊義,今天打擾你的清修了,孫兒不懂事,你多包涵,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說什麼打擾,我這里好久沒那麼熱鬧了,有空多來陪我玩玩,公司的事就讓兒孫們去心吧,你也勞一輩子了。”
秦俊義和季文德之間的友誼還是在的,雖然發生了這些不愉快,但現在也算是解決了,也就沒有什麼芥。
“你說的對,是該讓兒孫們心了,改天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
“好,路上注意安全。”
季百川和季斯年跟著季文德一起站了起來,但秦俊義卻又開口道:“斯年,你好多年沒回來了,有沒有空陪師傅聊會兒。”
季斯年看了季文德一眼,季文德輕輕點了點頭,季斯年才回道:“當然可以,我的榮幸,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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