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送了季景澄去兒園后,阮衿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季明宴公司。
前臺一看見就迎了上來:“夫人是來找季總的嗎?”
“季總現在不在公司。”
聞言,阮衿不由得冒出一個念頭,就因為昨晚躺一張床上了,今天季明宴躲都躲其他地方去了?
不在公司是因為來公司找過他?所以這次專門躲在不知道的地方?
剛想說,那我回去了。
前臺就笑盈盈,十分熱道:“既然您來了,就休息會吧。”
說著,便把阮衿帶到了會客休息廳。
會客休息廳并非員工的休息室,私很好,空間安靜,巨大的落地窗前擺放著綠植,窗外景遼闊。
不多時,助理便送上了果盤和致的糕點,一邊說:“夫人和季總真好,公司上下所有人都很羨慕呢。”
阮衿聽見這句話陷了沉默,合理懷疑助理是不是在。
和季明宴的哪兒湊得出一個好字,但觀察了下助理的神,對方又是笑容非常真摯的。
阮衿禮貌一笑:“謝謝。”
助理把果盤和糕點放在手邊的茶幾上:“您每次來公司后,季總都非常高興,還會點外賣給公司員工,大家都非常期待您的到來。”
阮衿:……啊?
聽錯什麼了嗎?
正想讓助理好好說明白,助理已經懂事地退出了休息廳,不打擾了。
阮衿拿起東西,無意識地往里送。
嚼嚼,季明宴公司的員工,嚼嚼,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嚼嚼。
這兒的糕點真好吃,現烤的吧,好香,嚼嚼嚼。
阮衿正把第二塊糕點送進里,休息廳的門陡然打開。
以為是季明宴回來了,迅速抬起頭,驚喜地看向來人。
“阮衿,你怎麼在這兒?!”站在門口的人在看見時,神比更震驚。
阮衿看向這個長相英俊的年輕男人,眉頭微皺,這人認識,但不認識,應該是失憶這五年里認識的人吧。
阮衿揚起笑容,剛想打招呼。
男人便警惕地問:“你來公司做什麼?”
阮衿:“我找季明宴。”
男人神一下變了:“你找他干什麼?你還嫌把他害得不夠慘嗎?是不是要季明宴為你死了你才甘心?”
阮衿懵地眨眨眼:“我不是……”
“你不是什麼?你只是見不得明宴好過。”
男人說:“你趕走!還好明宴現在不在公司,不然又得……”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打了個冷,然后看向杵在一旁的阮衿:“你怎麼還在這兒?”
阮衿飛快地說:“不知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但我失憶了,還有,我希季明宴過得很好,希你別誤會。”
男人皺眉看:“你失憶了?”
阮衿點頭:“你是季明宴的朋友嗎?”
男人盯著看了兩秒,呵呵兩聲:“是。”
阮衿:“聽你剛才說的話,我和你之間似乎有些誤會,我希能講清楚明白。”
男人點頭,很爽快地說:“好,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阮衿同意了:“對了,你什麼名字呢?”
男人又呵呵兩聲:“賀陵。”
阮衿跟著賀陵走專用電梯下了樓,從另一條路公司后門離開,他看起來對公司的路很,這也堅定了阮衿看法,賀陵是季明宴的好朋友。
站在路邊,賀陵揮手攔下一輛車,報了阮衿現在所住的別墅地名。
阮衿有些奇怪,賀陵口中好說話的地方竟然是和季明宴的家。
但很快想通了,就當是老公的好朋友來家里做客吧。
但是……
“你不上車嗎?”問。
賀陵站在路邊,微笑著說:“我就不去了。”
車緩緩啟,向前駛去,阮衿瞬間反應過來,手在床上,瞪著賀陵:“你騙我!”
賀陵分明不想讓在公司等季明宴回來。
賀陵神舒爽,沖揮了揮手:“阮大小姐,你就當放明宴一條生路吧,來折騰他了。”
阮衿憤怒地被載回了家里,下車時憤憤問司機:“多錢?”
司機:“車費那位先生已經付了,是一百五。”
阮衿憤怒的緒微妙地停頓了下,哦,賀陵還點的專車。
下車,回家,給季明宴打電話,準備告狀。
無人接聽。
阮衿拿著手機順手玩了會游戲。
于是憤怒的緒轉移了,順利地從賀陵上轉移到了游戲上。
失去這五年的記憶,完全不知道文娛產業發展竟然這樣迅速,好玩的游戲層出不窮,好看的電影電視劇一個接一個。
直到下午阮衿去接季景澄回家,然后陪季景澄玩游戲,但直到季景澄睡后,季明宴也沒回來。
阮衿一邊看著電視劇,一邊想著,現在好了,季明宴又開始夜不歸宿了。
真的是,他們家居然沒有什麼晚上必須在幾點之前回家的家規嗎?
等等,劇里男主怎麼就忽然分開了?
趕按下后退鍵,心想人的腦子果然是不能一心二用的,阮衿選擇了認真看電視。
所以當深夜,大門打開時,阮衿正一手著紙巾,一邊眼淚汪汪地看電視,嗚,真是太好哭了。
“衿衿。”
聽見聲音,阮衿回過頭,看到了站在玄關的季明宴。
下意識看了眼時間,快十二點了。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說話時聲音有些沙啞,帶著點鼻音,那是看劇后太留下的后癥。
季明宴看著微紅的眼眶,垂落在側的手無意識蜷了下:“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回來晚的原因在于賀陵,今天賀陵來公司找他,約他下班后去吃飯。
季明宴正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阮衿,便答應了。
飯后,賀陵跟他說:“你今晚別回去了,你要不是出去玩,在我家歇一晚都行,我真擔心你回家被阮衿一鬧,明天又出車禍。”
季明宴眉頭一皺:“不會,衿衿最近有了很大變化。”
賀陵很想給季明宴一拳,這兩人都到這份上了,季明宴還有心思為阮衿說話。
賀陵說:“你上次出事不是因為?”
季明宴:“不是,是我自己的問題。”
賀陵:“季明宴我真不了你。”
“出去別說你認識我,我沒你這樣氣人的兄弟。”
季明宴看了眼時間說:“好,那我先回家了。”
賀陵擺擺手:“回吧回吧,誰拗得過你啊。”
季明宴臨走時還說:“我回家是有正經事。”
阮衿一個人在家會害怕,是他的妻子,雖然提了離婚,但畢竟還沒離。
更何況又失憶了,所以他得回家,這是正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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