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察覺到沈燕白的變化，心驚膽，暗罵他狼。

急慌慌道：“爺說過今晚讓南兒休息的。”

沈燕白冒著鬼火，只想將啃個干凈：“我非圣賢，你當我沒說活。”

南珠捂著他兒：“誠招天下客，信納萬家財，爺不可言而無信！”

沈燕白咬牙，他本不以為意，但一想到這回失了信以后這丫頭定不會再信他。

啞著嗓子道：“不識字，倒會說。”

南珠赧地攀著沈燕白脖頸：“爺教我識字吧。”

沈燕白有一搭沒一搭著的腰：“不是不行，但我不白教，南兒得付些報酬才行。”

他暗示地明顯，南珠上那點錢還不夠他塞牙的，這個“報酬”自然是別的。

南珠主湊過去和他咬個兒：“這樣夠麼？”

沈燕白著下，危險地瞇起眼睛：“我竟這麼好打發，舌頭不會用了麼。”

南珠還在想咬也不行，又聽他這句話，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問道：“那要怎麼用？”

沈燕白挑著眉梢，目攥著。

南珠咽了口口水，奇怪，爺明明沒有笑，可在眼里，他分明笑的那樣壞，赤果果的眼神勾著去吻他。

南珠的臉被熱氣烘得漉漉的，呼吸和水上的熱氣攪混在一塊，好似有些黏，讓呼吸急促起來，心臟砰砰跳。

了，鼓起膽兒湊過去吻他。

沈燕白也不，任憑南珠照著過去的記憶，依樣畫瓢地學，生的作如同一張干凈的白紙，什麼也不會

……只會沈燕白一口水。

最后南珠實在沒力氣了，吞咽了下，巍巍道：“可……可以了嗎？”

沈燕白結滾，嗓音低沉暗啞：“勉勉強強吧。”

南珠松了一口氣，勉勉強強也行，他滿意就好。

……

南珠最后被沈燕白抱了出去，干了子放去床上。

南珠一沾床，便把自己裹進了被子里，只出一顆漂亮的腦袋，看著沈燕白去藥盒里拿藥。

沈燕白坐在床邊，拍拍床：“過來。”

南珠眨眨眼：“爺要干什麼？”

沈燕白打開蓋子：“給你上藥。”

“我沒傷。”

“沒傷早上喊疼？”

南珠登時紅了臉，那兒怎麼可能讓他來抹藥，咬著牙：“奴婢自己來。”

沈燕白不容拒絕的語氣：“你自己看不到，我來給你涂藥。”

南珠不好意思：“我可以讓惠嬤嬤幫我。”

沈燕白的臉：“你這點面皮，還敢讓旁的人幫你？”

他把南珠從被子里拉出來：“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最后又給南珠紅的手心也抹了一些。

出來前，沈燕白拉著南珠回顧那天醉酒的荒唐，又怕水冷了著涼，又急又快，手心都紅了。

—

第二日，南珠跟著沈燕白去了書房學字。

桌案很大，文房四寶對南珠來說就是稀奇玩意。

南珠這個也那個也，拿出一狼毫筆問道：“爺，為什麼要用這麼多筆，長短也都不一樣？”

沈燕白出一青玉山水管羊毫提筆：“這些筆長度、細、皆不同，寫小字需要筆鋒銳而鋒利狼毫合適，寫大字需要細一些，羊毫更好……”

沈燕白耐心教南珠他每一只筆的用法。

南珠聽得很仔細，一個字也不敢落下，最后問了一句：“爺，狼毫是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