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南兒錯了,您饒了南兒吧。”
拔步床上,南珠衫凌,纖細的子被男人牢牢在床榻上,聲求饒。
“上次南兒也是這般求我心,還是逃了。”
沈燕白眸子猩紅,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南珠腮,如地獄里索魂的魔鬼。
“我是不是待你太好,讓你長出來的翅膀了呢?”
說罷,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布帛撕裂聲,南珠上本就凌不堪的服瞬間四分五裂,雪團兒似的子上僅剩一件繡紋致的鵝黃肚兜兒。
南珠生得極好,不有一張禍水似的臉蛋,就連子也是媧心造的,看起來纖細,可該的地方一點也不含糊,曲線婀娜,玲瓏有致……令沈燕白不釋手。
當然,也有不他日夜呵護的功勞。
“我的南兒果真極……”沈燕白低低驚嘆一聲,指尖攥住那鵝黃布料,用力一扯!
“啊!”南珠驚呼一聲,胳膊拽住一塊碎布想要遮擋前風,奈何被男人一只手扣住腕子過頭頂。
“不要!”南珠嚇得子一抖,哭著求饒:“爺,南兒真的錯了,再也不逃跑了,求您不要這樣。”
“不要?”沈燕白目幽深,堅韌修長的軀著,骨節分明的指尖挲著的,角緩緩勾起。
“南兒當初求我收了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
當初是南珠主去了他臥房,將自己個,哭得梨花帶雨,求他收了,模樣好不可憐。
沈燕白自打讓跟在他邊,自然不會一點念頭也無。只是不尚且能忍耐,一旦了便一發不可收拾,他從未有過別的人,亦不知他的南兒滋味竟如此讓人罷不能,日夜貪念。
他既收了,自然放手心里疼寵,誰知這個小丫頭竟然想要卷銀子逃跑。
實在膽大包天,沈燕白這次存了心要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沈燕白目灼熱,大手扣住南珠纖腰,不由分說吻了下去,強行撬開潔白貝齒。
“爺……唔……”吻來勢洶洶,南珠又驚又怕,間發出模糊不清抗拒聲,奈何悉數被沈燕白吞了去。
沈燕白不是重之人,可惜那是從前,對于南珠,他人前風霽月,其實骨子里著十足的強。
“南兒,上了我的床,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沒有我的應允,你哪也休想去!”
須臾,榻上傳來南珠撕心裂肺的哭泣求饒聲……
“爺……”
“啊……不要……”
黃花梨木的床兒咯吱咯吱響了大半夜……
終于……
“你可還要逃?”男人著氣問。
南珠子,白的子上布滿了斑駁吻痕,眼前這位爺目依舊虎視眈眈,灼熱似火,并未饜足的模樣。
實在害怕,只得用手背捂著臉兒,不住啜泣:“不,不逃了。”
“以后可要逃?”
“不……不逃了。”
最后南珠滿香汗,幾乎要昏死過去時,腳踝一陣刺痛,被男人咬了一口。
沈燕白著細,吻哭紅的眼角,幽幽道:“南兒這雙實在不乖,不如折斷了可好?”
見沈燕白不是開玩笑的樣子,南珠沙啞的嗓子哭得聲傷心了,淚水止不住地從眼角落,沒烏發中:“爺,南兒害怕,爺不要這樣,求求您了……”
他的南兒這樣能哭,是個水做的妙人兒,沈燕白不心:“不折斷,那給南兒打造一副獨一無二的金鏈子,拴在腳上,出不了房門,只需日夜躺在這床榻上承寵可好?”
獨一無二的金鏈子?
想必打造金鏈子還需些時日,說不準鏈子沒造好爺的氣就消了,也就不用被拴起來了,南珠這樣僥幸想著,哭泣道:“只要不折斷南兒的,南兒任憑爺置。”
話音剛落,覺到上到一個冷冰冰的什,抬眼一看,只見爺不知從哪拿出一副金燦燦的鏈子。
南珠簡直目瞪口呆,居、居然早就做好了!
沈燕白輕輕笑著:“乖南兒,這可是你答應的,別說爺不疼你。”
沈燕白打開鐐環,扣在骨致的腳踝上,并配了一把致的金鎖鎖住,鏈子很長,另一端拴在床腳。
南珠急了:“爺,你真的要囚我?”
沈燕白上完鎖,冷冷道:“事不過三,南兒兩次逃走,我實在難以安心,不如拴起來,省得出門在外憂心你會不會逃跑。”
此夜漫長,對南珠的懲罰不不慢再次展開……
終于,外面天大亮。
南珠不知幾時昏睡過去,上汗津津的,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
沈燕白將頰上的發拂開,借著亮看懷中沉睡的人,面紅潤,瓣被吻得有的腫,艷滴,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
當真是個妙人兒……
沈燕白了心坎,薄忍不住親吻汗的肩頭,隨后扯過凌的被子包裹住南珠,讓外面伺候的人抬水進來。
外面的婆子等了一宿,按往日的習慣,以為半夜就該進去伺候,誰知等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南珠還在哭呢,弱的哭聲斷斷續續傳出來,勾勾纏纏,讓們這些婆子聽了都紅了臉。
等到南珠終于不哭了,以為爺該吩咐們抬水進去收拾了,卻不想又等了好久……直到天大亮……
唉……爺也太不憐香惜玉了,人家都昏睡去了還不讓人休息,也怪南珠太,讓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水準備好后,沈燕白讓婆子換了床單被褥,親自抱南珠去角房洗子。
……
很快,南珠二次出逃被抓回來的事在府中傳開了,丫鬟婆子、長工雜役議論紛紛。
他們實在不懂,南珠是大爺的通房丫鬟,又深得大爺寵,將來等大爺娶了主母門,便也能被抬為姨娘。依著大爺的子,以后定然是吃香喝辣,不盡的榮華富貴,可為什麼還要三番兩次逃跑呢……
要知道,早前跟在四小姐邊,哪有這樣的好日子,說不準連命都沒了。
——
【指南】
1.第一次寫古言文,練練手,請多指教~
2.雙潔,he,背景皆為作者虛構
3.土狗文學,非強文,主!炸天,人人都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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