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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離婚才知,我是京圈太子白月光》 第1卷 第26章 腰還沒有手掌寬

寧穗發現臥室里的地毯被換過了。

雖然款式、花紋沒有變,但的的確確已經不是之前那塊地毯。

因為上個月的時候,寧穗有天坐在床尾剪指甲,不小心崩下去一片,指甲陷進了地毯里,去摳出來的時候摳掉了一塊絨,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但眼前的地毯平整如新。

本該有缺口的地方沒有缺口。

至于為什麼換地毯。

答案顯而易見。

別說是地毯,床上的被褥、枕頭、包括床墊,肯定全換了。

這一瞬,寧穗如坐針氈。

臥室四周的墻壁仿佛在緩緩向有些不過氣。

寧穗起就跑。

季晏辭反應迅速,猛地抓住寧穗的胳膊,用力一拉,寧穗毫無抵抗之力地跌進了季晏辭的懷里。

“去哪兒?”季晏辭盤著,寧穗被倒扣在他大上,他的手掌穩穩住寧穗的后腰。

寧穗彈不得,手去推季晏辭,反被扣住手腕,反剪到背后。

這下當真是徹底被制住了。

“嗯?穗穗。”季晏辭聲音低沉,“要去哪兒?”

寧穗嘀嘀咕咕:“沒想去哪兒。”

“那你跑什麼?”

“我,我隨便活一下。”

“說話的時候就好好說,不準。”

“……哦。”

季晏辭松開寧穗的手腕,將翻過來,讓坐在自己間。

寧穗乖乖坐好,微微蜷,腦袋倚在季晏辭的肩膀上。

季晏辭垂眸看著寧穗,溫聲詢問:“我們繼續剛剛的問題?”

寧穗:“嗯嗯。”

“你問我,為什麼會和你結婚?”

“嗯。”

季晏辭平靜回答:“我記得,我求婚時與你說過,我喜歡你,即便沒有發生意外,我也會在適當的時機追求你,但因為發生了意外,所以我們結婚會相對倉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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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問:“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了嗎?”

“沒有沒有。”寧穗連忙擺手,“我記得的。”

季晏辭的確說過這番話。

當時,季晏辭坐在病床前,聲音低沉,語氣溫,說出來的話更是意綿綿,寧穗瘋狂心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最后只是呆呆地點了點頭。

但是,求婚后的第二天,季晏辭的母親就找來了醫院。

大概是季晏辭和家里提了要結婚的事。

季家父母是大院里最早一批選擇外出打拼的代表,他們果斷、勤、有遠見,有狠勁,格爽朗,直言不諱。

第一次見面,季母當場對寧穗表達了不滿意。

說,本來有個定的兒媳婦,跟季晏辭兩相悅,門當戶對,可惜出國未歸,季晏辭就意外被寧穗牽連,為了避免輿論危機,才不得不選擇結婚。

話里話外都是寧穗害了季晏辭。

嫌寧穗家世沒有定的兒媳婦好,格又差,唯唯諾諾,擔不起事,也不行,看上去太脆弱,還質疑寧穗能不能生孩子。

小時候,寧穗曾被文瀾推下河,大冬天里泡了半個多小時才被人救上來。

這個事在當時傳遍了大院,季母也聽說過。

因而有此一問。

寧穗當時都懵了。

其實也不確定能不能生孩子。

確實在小時候落過水,還因此生了一場大病,可家里人不關心不在乎有沒有落下病,而且,談婚論嫁那一年才只有二十歲,還沒有自己去醫院檢的意識,更沒有想過那麼早就要生孩子了。

回答不上來。

季母更嫌棄寧穗了。

雖然,當天下午,季晏辭聽說母親去找過寧穗,他立刻趕來醫院解釋,讓寧穗一個字都不要聽,并且在那之后,他寸步不離地守在寧穗邊,不讓任何威脅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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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說過的話是收不回去的。

,寧穗在季晏辭求婚時到的那一,被季母的一番話給徹徹底底澆滅了個干凈。

要不是今天季晏辭主提起,寧穗還真差點忘了還有這事。

“既然沒忘。”季晏辭定定地看著寧穗,“那你為什麼還要問我和你結婚的原因?”

“我……”

這話沒法接。

寧穗被季晏辭熾熱的目盯得渾不自在,控制地微微蜷起來,腦袋一低,作慌地一頭扎進季晏辭的膛。

季晏辭寧穗的腦袋,沒有繼續追問。

點到為止即可。

小姑娘已經知道自己鬧錯別扭了。

這就夠了。

那天從沈氏回來之后,季晏辭沉下心來思考,為什麼沈凌枝對他的態度會如此囂張且理所應當?

分明他們之間什麼關系都沒有。

因為沈家對的縱容嗎?

不止。

季家以前也給了太多認可。

或許還有其他人從旁作梗。

方方面面的原因在無形中給了寧穗力。

季晏辭應該早點把問題解決掉。

父母也好,沈凌枝也好,季晏辭自的問題也好,都要一個個解決。

婚姻是一門學問。

結婚兩年,季晏辭一直把寧穗當瓷娃娃,小心養。

這不對。

他們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能培養起來。

寧穗格含蓄,季晏辭不能一味地哄著

尊重的節奏,主引導話題,細心觀察細節,適當表現強勢。

逃避的時候,要把抓出來。

被抓住之后,會乖。

“離婚”二字如警鈴一般懸在頭頂。

季晏辭要把每一步都走得穩中求進。

回答不上問題的寧穗像頭小牛一樣往季晏辭懷里拱。

片刻后,寧穗作一頓,小聲嘀咕說:“你抵到我了。”

季晏辭輕輕拍著寧穗的肩膀,語氣理所應當:“穗穗,這是正常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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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親地抱在一起,還一直蹭,沒反應才不正常。

況且,今天不知道什麼原因,整個人看起來迷糊又人。

剛剛回家路上,季晏辭就已經于半發作的狀態。

只不過,一來擔心昨天太過激還沒有恢復;二來怕緒還沒緩和,會對這種事產生抗拒。

這才沒手。

寧穗頓了一下,輕聲問道:“那你要嗎?”

季晏辭的呼吸明顯重了幾分。

灼熱的氣息回在耳邊,難自時發出的聲音充滿吸引力,得寧穗心猿意馬。

“穗穗……”

季晏辭剛開口,寧穗仰頭吻了上去。

他喜歡用吻堵

也會。

味的烤又自己飛進了里。

季晏辭的手指迅速挑開寧穗的擺。

手掌按在后腰。

不出所料,寧穗略顯繃,放松不下來。

手指被堵在外面。

寧穗意識到自己狀態不對,有點尷尬,手去抓季晏辭的手。

季晏辭順勢與寧穗五指扣。

兩只手的比例相差很大。

季晏辭的手掌寬厚有力,比寧穗的大了整整一圈,手指也長了整整一節,他輕而易舉地將的小手完全包裹。

“穗穗,別怕。”季晏辭低聲說,“我向你保證,不會發生昨天那樣的事。”

他親了親的臉頰,低聲音哄道:“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寧穗在手足無措間回想起了喬映霜的話。

季晏辭天賦異稟,這是優點,不能躲他。

否則會影響他的實力。

但寧穗放不開。

的確害怕發生昨天的況。

季晏辭耐心地親吻寧穗,從臉頰到脖頸,輕又纏綿,所到之,仿佛燃起了一簇簇小小的火焰。

寧穗在溫的攻勢下逐漸敗下陣來,輕閉雙眼,雙手不自覺地揪住季晏辭的領。

“季晏辭……”

腦袋朝后仰,大口呼吸,聲音微:“你別太久……”

擔心太久了會出事。

“我明天約了人,早上要出門。”

寧穗怕季晏辭不信,又解釋說:“真的,我約了姜姜,下個月訂婚,的訂婚禮服是我做的,最近減功,腰瘦了好多,我要去幫改禮服,你,你……你別弄太晚。”

“好,知道了。”季晏辭一邊說一邊把寧穗抱到床上。

趴著。

季晏辭把手按在寧穗的后腰上。

腰還沒有手掌寬。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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