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濤回家后就被爸媽罵了一頓,說已經收到了他一晚上消費四百多萬的扣款消息了,還一直追問他這筆錢花在了什麼地方。
他當然不敢說是在酒吧被周芷晴給坑了,只好胡編了一個理由,這才勉勉強強穩住了父母。
本來就心煩,再加上林靜月的訴苦,他此刻對林靜恩已經算是深惡痛絕了!
但是他并不敢自己手,現在徐家的家族繼承人是他大伯的兒子徐子修,這個堂哥平時本就制著他,要是知道他干了壞事,克扣生活費都還算小事,可能還會直接把他趕出家族企業,到時候他估計會被他爸打死!
可是要咽下這口氣又實在太難!
左思右想,他干脆直接給周芷晴發了條微信,他知道周芷晴這個人耳子,尤其是在跟林靜月有關的事上,更是很過腦子。
更何況,他這次當了冤大頭,還不是都怪周芷晴嗎?!
周芷晴只不過是他的商業聯姻對象,又沒什麼,能利用去收拾林靜恩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芷晴,我剛才看見你閨了,的手似乎是傷了,但是離得太遠,我沒有看得太清楚。】
收到這條微信的時候,周芷晴正在跟林靜月語音聊天。
當得知林家已經在找律師走流程,要徹徹底底把林靜恩趕出林家時,周芷晴別提多高興了!
“月月,真是太好了!恭喜你離苦海!”興的說道。
這時,又看見徐永濤發來的信息,連忙擔心的問道:“月月,你的手傷了?怎麼弄的?”
此時林家別墅里的林靜月不用猜也知道是徐永濤說出去的,知道徐永濤也是個聰明人,跟一樣善于借刀殺人,于是立刻茶言茶語的把手如何被林靜恩弄傷的過程,恰到好的又闡述了一遍。
果然,電話那端的周芷晴立馬就暴跳如雷了:“這個該死的賤人!我周芷晴要是不給點看看,還真不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麼紅!”
林靜月滿意的看著自己剛做的甲,上卻勸道:“芷晴,算了,別為了我的事做傻事!這麼多年,我早就已經習慣在姐姐那委屈了!”
這麼一說,無疑是火上澆油,只聽周芷晴冷笑道:“月月,你就是太好說話了,俗話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越是忍讓,就越會得寸進尺!如今你爸媽已經徹底把移出戶口本了,你又何必再顧慮什麼姐妹!”
聽著周芷晴連珠炮一般的發言,林靜月臉上滿是得意,可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溫,聲音都哽咽了:“可畢竟是我姐姐嘛,我不想讓爸媽看見我們姐妹不和!”
“放心吧,我會給你收拾的,到時候你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就行!”
林靜月等的就是這句話!
“芷晴,你對我真好,好到我有時候都覺你才是我的親姐姐了!”的說道,聲音里都是哭腔。
周芷晴被這些話哄得心里暖暖的,還沒來得及客套兩句,就又聽林靜月說道:“我聽震霆說西郊有一塊地在招標,這次你們周家好像也參加了招標吧?你放心,你對我的好,我不會忘記的……”
這話一出,周芷晴差點高興得蹦起來:“月月,你太好了!”
這些年靠著跟林靜月的關系,給家里的公司拉了不生意,畢竟傅氏集團那樣的大公司,哪怕是手指里點出來,都夠他們這種小量的公司大賺一筆了!
周芷晴更加有干勁了,馬上就謀劃起了對付林靜恩的對策。
的作很快,當天晚上就安排了人。
林靜恩從夜會下班出來后,上了一輛網約車,那些人開的面包車立刻就跟了上去。
不久后,林靜恩下了車,走進一條小巷子里。
今天找了一天的房子,再加上昨晚大量飲酒引起的不適,現在有種頭暈眼花,腳不沾地的覺,只想倒頭就睡。
這條巷子里的路燈基本都壞了,只有遠霓虹燈的余勉強照亮路面。
說實話有點害怕,但也只能著頭皮往前走了,心里暗自發誓,明天哪怕是跑斷,也要找到新房子搬出去!
突然,敏銳的覺到后似乎有腳步聲,常年在監獄被欺負,早就有了警惕心。
的手緩緩的進兜,里面有用來防的折疊小刀。
可還沒來得及拿出小刀,一塊浸了藥水的布料就捂住了的口鼻。
林靜恩力掙扎,指甲用力的抓撓著那人的手臂,但藥效很快發作,的視線開始模糊。
幾人迅速把林靜恩帶上了車,朝著郊區呼嘯而去。
“,我們已經抓到人了。”為首的刀疤男撥通了電話匯報。
“很好!你們記住,我的目的是要生不如死!”手機另一端的周芷晴咬牙切齒的代著:“還有,一定要拍下視頻,到時候發到網上,讓敗名裂、生不如死!””
那賤人不是人盡可夫嗎?這次就讓一次爽個夠!
那五個人,除了臉上有刀疤的小混混是特意找的以外,其余幾個都是刀疤在各個地方搜羅來的流浪漢!
這些人破爛衫、蓬頭垢面,不知道上帶了多病毒!
一想到林靜恩被這幾個人給了,染了一的臟病,再加上艷|照全網都是,完全敗名裂!
周芷晴就開心得不得了!
這次西郊那個工程,落到他們周家,應該十拿九穩了吧!
“好的!對了……”刀疤男還是有些不放心:“你一定要保證我們的安全啊!”他從后視鏡里瞥了一眼車里那幾個流浪漢,只覺一陣陣臭味撲鼻而來!
要不是對方錢給得足夠多,這妞確實長得也不錯,他還真沒法說服自己跟四個乞丐同時用一個人!
“放心吧,”周芷晴打著包票,“那個巷子里的燈早壞了,再加上又沒監控,有什麼好怕的?”
“但愿吧!但是只要有事……我可是不敢保證會不會把你給供出來哦!”
“我知道了!”周芷晴厭惡的掛斷電話。
很快,車子在郊區的一廢舊倉庫停了下來,林靜恩被拖拽到了早已準備好的床墊上。
“作快點!”迷迷糊糊中,林靜恩聽到了一個獷的聲音,“趕把的服了,然后流上!記住還沒到的,就站在旁邊多拍幾張照片!”他說著給其中一人遞了一個手機,示意他現在就可以拍了。
很快,林靜恩就到有人在暴的撕扯的服,冰冷的空氣接到皮,激起一陣戰栗,又讓清醒了幾分。
用力咬了咬舌尖后,終于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用盡力氣,一腳踢向面前的男人。
“啊!”那流浪漢痛呼一聲,被踢中了最脆弱的部位,咬牙哭喊道:“這賤人醒了!”
刀疤男拿著撒了乙醚的那塊布快步上前,一掌扇了過去,趁林靜恩被打懵的間隙,抬手想要重新捂暈林靜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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