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厲的掌猝不及防甩在臉上。
寧馨兒臉蛋驟痛,慌忙手捂著通紅的臉,不敢置信地抬眸看向云梨,“娘娘,長寧做錯了什麼……”
還未說完就作委屈狀要哭。
但云梨全無慣著的意思,清傲的嗓音響起,“寧馨兒,你簡直放肆。”
“誰給你膽子妄議本王妃的家事?攝政王殿下行事有無不妥也是你配評判的?”
寧馨兒有些驚愕。
事進展與想象的有所不符……云梨看到和離書后,難道不是該高興到發瘋,立刻與殿下和離逃出王府嗎?
“娘娘,長寧不是這個意思……”
寧馨兒委屈地咬,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長寧只是心疼您的遭遇,想要盡力幫上娘娘一把而已……”
云梨漂亮的眸微微瞇起,“寧馨兒,本王妃原以為,姜公公在春日宴上給你的那一掌,已經足夠警示你莫說話,卻不曾想郡主的臉皮竟然這般厚。”
慵懶地抬手整理著發髻。
纖纖玉指有意無意地過那支容晝剛剛為戴上的九鸞釵……
寧馨兒嫉妒地差點咬破瓣。
九鸞釵!
殿下竟然真的荒唐到給這個賤人打造了只有皇后才能佩戴的九鸞釵!
偏偏只是個釵子還不夠……
云梨特意微抬俏,出白皙修長的天鵝頸,上面赫然印著一枚紅印記,似是才被嘬出來般亮著點點水潤。
即便寧馨兒未曾經歷閨房之事……
卻也一眼認出,這是做那等事之時,由殿下印在脖頸上的!殿下那般威武的人怎會做這種事?
一定是云梨這個賤人勾引的!
浪的賤婢!
寧馨兒氣得腔幾乎都快要炸裂。
但云梨卻聲線慵懶道,“既然郡主仍然這樣不懂規矩,又三番五次足本王妃與王爺的,那便在府外跪上兩個時辰吧。”
“你!”寧馨兒終究忍不住了。
方才裝出來的優雅大方,此刻盡數被拋諸腦后,“云攬月!太后都不曾讓本郡主跪過,你竟敢……”
“溫北。”云梨音量揚起。
在守護王妃的冷面男人,旋即從紅墻上跳下現,“娘娘。”
云梨神散漫地斂了下眼眸,玩弄著修長白皙的手指,“郡主膝蓋僵彎不下去,你幫幫。”
“是。”溫北轉面向寧馨兒。
寧馨兒心底騰起一種不祥的預,但還未等做出反應,“啊——”
膝蓋驀地傳來一種巨大的痛意!
整個都支撐不住,本不控制地直接跪在云梨面前,雙膝砸地面,疼得額上瞬間沁出了冷汗……
“云攬月你!”寧馨兒怒極。
云梨眼尾輕起一抹弧度,緩緩彎腰看著人,隨后從手中奪來和離書。
在暗的容晝雙拳攥。
他眸猩紅,地盯著云梨手里的那份和離書,忍克制著自己的緒,隨后便聽到紙張碎裂的聲音。
“撕拉——”
容晝那顆被攥的心一點點綻開,墨的瞳仁里也漾起點點芒。
云梨毫不猶豫地將和離書撕爛。
隨揚手,碎紙片洋洋灑灑地落了下來,“本王妃與王爺恩得很,和離書這種東西……本王妃不需要!”
“長寧郡主便在府外好好跪著吧,何時懂了禮守住了亮了眼睛——”
“再給本王妃滾。”
音落,云梨神冷艷地甩了下袖,然后便傲然地轉走回王府。
溫北則站在府外守著,冷面古板地守著兩個時辰,一秒也不能!
……
云梨那抹碧的影清冽高貴。
旋時颯得要命,可一雙澄澈的眸卻彎起,似月牙泉般漾著細閃的,分明就是可俏的小模樣。
攝政王府的門隨府而閉。
在寧馨兒看不見的地方,小王妃愉快地哼著小曲正要回鸞殿……
結果剛踏回府門便撞炙熱的懷抱。
云梨錯愕抬眸,便見一襲玄袍的容晝站在自己面前,不知將方才的事聽去多,又見去了多……
小王妃心中當即警鈴大作。
生怕在夫君面前裝出的乖巧糯形象毀于一旦,前一秒還冷傲地扇著人掌的云攬月立刻變小梨花。
“嗚……”
漂亮的眸里旋即氤氳出水霧,嗔癡纏的鉆進容晝懷里,嗓音得像是快化了的,“夫君君,手好痛痛~”
容晝狹長的桃花眸微微瞇起。
親眼見到他家小阿梨迅速變臉的模樣,他意味不明地輕抬了下眼尾,心道果然是顆心黑的黑芝麻小湯圓……
“痛?”他低眸著小王妃。
云梨朱輕撅,將白的手掌在男人面前攤開,氣地吸了吸鼻子,“阿梨也沒想到扇人掌竟這樣痛,你看都紅了……要夫君呼呼才能好!”
容晝長睫垂落下小片影。
他看向小王妃的掌心,當真是用力不小紅了一片,眉頭隨即深鎖了起來。
“為夫看看。”容晝忙捧起的手。
云梨眸底閃過一抹狡黠笑意。
抬了抬小手,捧到容晝的面前,又聲道,“超級痛痛~”
低迷的笑聲從男人的中流淌出,笑意里盡是縱容寵溺的意味,“嗯,為夫給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說著,溫熱的氣息鋪撒在掌心。
麻的覺沿著云梨的手心直達心底,抬起眼眸著男人,片刻走神,便忽然察覺掌心傳來些許微涼……
便見容晝低首將印在的手心上。
云梨睫輕,電般的悸讓的心跳變得愈發雜起來……
“還痛嗎?”他嗓音低迷地問。
云梨乖巧搖頭,“不痛了。”
但容晝卻仍然憐惜地捧著的手,指腹輕輕在那片紅上挲而過。
他低聲道,“這種事以后給溫南溫北來做,你親自手只會讓為夫心疼。”
“好。”云梨彎起瓣。
可下一秒容晝便將在的耳邊,“畢竟我都不舍得將阿梨的手磨疼,別人……更是想都不要想。”
云梨起初還未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但是當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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