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聽懂了他的話外之意,臉頰瞬間紅。
大概是第一個因為這種事而醫生的吧?
簡直太尷尬了!
裴聿川臉有點不自然,輕咳兩聲,語氣邦邦道:“看完了就趕滾!”
“得嘞!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顧清洲不敢再當電燈泡,麻溜地提起藥箱跑。
裴聿川替姜黎掖了掖被角,道:”我出去送送他,很快就回來。“
”好。“
姜黎乖點頭,像極了乖乖聽話等主人回來的小兔子,看得裴聿川一陣心。
他走出去后,顧清洲神兮兮地從藥箱里掏出了兩只藥膏遞給他。
裴聿川挑眉:“這是什麼?”
“藍的這只是止疼化瘀的,你晚上給小嫂子涂上,另外一只……嘿嘿……當然是增加興致用的。”
顧清洲低聲介紹著藥膏的用。
裴聿川額頭瞬間多了三條黑線,他將那只藍的接過來,轉回房間:“另外那個你自己留著吧。”
說完,直接“啪”的一聲,將臥室門給關上了。
顧清洲:“……哼,不識貨!”
這東西可是他心研究出來的,有錢都買不到呢,裴聿川這丫竟然還嫌棄!
他想到什麼,立馬掏出了手機,打開了一個置頂的三人群聊,將裴聿川已婚的重磅消息發了出去。
消息發出去約莫半分鐘,有人回復了消息。
傅瑾寒:【???】
誰結婚?
裴聿川?
顧清洲快速敲擊手機鍵盤,道:【沒錯,你肯定猜不到他跟誰結的婚!】
很快,傅瑾寒又回復了:【姜黎?】
顧清洲:【臥槽你怎麼知道?沒錯就是姜黎!聿哥不愧是聿哥,人狠話不多,姜黎剛被退婚,他就直接把人拐到自己家去了!】
傅瑾寒沉默了片刻,如實道:【意料之中。】
裴聿川暗姜黎很多年了,這件事只有他們兩兄弟知道。
但當年正于裴家斗爭最激烈的時候,為了保護姜黎,裴聿川不敢靠近。
等他順利繼承了裴氏,掃除了一切障礙,姜黎已經跟裴安澤訂婚了,這些年雖然裴聿川表面不說,但他們看得出來,裴聿川從未放下過。
顧清洲忍不住吐槽:【你什麼都猜到了,真沒意思!】
他憤憤準備關掉手機,就見裴聿川忽然發了條消息;【嗯,我結婚了。你們記得包紅包。】
雖然只有一行字,一板一眼的,但莫名就是讓人覺得,裴聿川字里行間都著幾分驕傲。
顧清洲:“……”
傅瑾寒:“……”
好大一口狗糧!
……
房間里,姜黎整個人都蜷在被子里,越想越覺得害。
用被子將腦袋都蒙了起來,恨不得原地消失,離開這個令人尷尬的世界。
裴聿川送完顧清洲回來,看到這一幕,漆黑的眸子里劃過一笑意。
他大步走到床邊,抬手去扯上的被子:“他已經走了,可以出來了,別把自己悶壞。”
姜黎聞言了,緩緩拉著被子,將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出來。
裴聿川手幫將凌的碎發輕輕整理到一邊,把藥膏拿出來給:“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姜黎眨眨眼,反應過來那藥膏是什麼,又鬧了個大紅臉。
“我自己來!”
快速將藥膏拿過來,捂著臉小跑進了浴室。
上藥這種事,還是那麼私的地方……怎麼能讓別人來!
著落荒而逃般的影,裴聿川低笑出來。
他的阿黎害的樣子真可。
想抱在懷里,狠狠的親!
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得克制一些。
好不容易才將他的阿黎拐回家,得好好養著,等徹底放下心防才行,不然會嚇跑的。
姜黎在浴室里磨蹭了快半個小時,久到裴聿川差點懷疑是不是在里面睡著了,敲響了浴室門,才慢吞吞走了出來。
好在裴聿川知道害,并沒有繼續調侃,等在床上躺好,立刻就關了燈。
“早點休息,晚安。”
隨著燈滅,男人低沉克制的嗓音在漆黑的夜里響起。
姜黎耳尖了,輕聲回應:“嗯,晚安。”
隨即閉上了雙眼。
原本以為,今天經歷過真假千金事件,婚約被取消,和姜家斷絕關系,又睡在陌生的床上,自己會失眠睡不著。
沒想到竟然很快就睡了過去。
聽著側逐漸平穩清淺的呼吸聲,裴聿川緩緩睜開了雙眸。
他側過,盯著姜黎白皙恬靜的睡,目漆黑深邃,帶著刻骨髓的偏執,“阿黎,你終于是我的了。”
“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
……
姜黎這一覺睡的特別沉,等再次睜眼,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側的位置已經空了。
窗紗將炙熱的分縷縷的線,灑在了房間寬大的床上,姜黎著懶腰,抬手擋住了眼睛,過了好一會才從床上爬起來。
洗漱完下樓,就見一個穿西裝制服,頭發略有些花白的男人正站在樓下。
見下來,立刻走到樓梯口,恭敬地做起自我介紹:“夫人您醒了?我是錦苑的管家,姓白,您日后有什麼需要的都可以跟我講。”
“白叔好。”
姜黎笑著打招呼,聲音又又甜,簡直跟抹了似的,哄得白叔喜笑開。
長得漂亮,又甜,誰能拒絕得了啊!
難怪能讓先生鐵樹開花!
“夫人了吧?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我帶您過去。”
姜黎被帶著去了餐廳,在廚房里忙碌著的傭人連忙將所有的飯菜都端上桌,態度都出奇的恭敬:“夫人請慢用。”
姜黎看著面前桌上擺滿的各式各樣的飯菜,忍不住驚掉了下。
這也太奢侈了吧!
“這麼多我哪里吃得完?豈不是太浪費了?”
管家笑著道:“我們不知道您吃什麼,就每樣都做了點,您不喜歡吃的菜直接告訴廚房,下次不會再準備了。”
姜黎了然點頭,隨即又指向面前一大碗湯,“這是?”
管家:“這是先生特地叮囑廚房燉的湯,說昨天您累壞了,要給夫人您補補。”
沈晚瓷離婚當天,一份離婚協議突然在網絡上曝光,分分鐘成了大爆的熱搜。 其中離婚原因用紅筆標出:男方功能障礙,無法履行夫妻間基本義務。 晚上,她就被人堵在樓梯間。 男人嗓音低沉,“我來證明一下,本人有沒有障礙。” 離婚后的沈晚瓷,從小小文員一躍成為文物修復圈最年輕有為的大能。 然后她發現,那個曾經常年不著家的前夫,在她面前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 一次宴會中,有人問起沈晚瓷現在對薄總的感覺,她懶懶抱怨:“煩人精,天生犯賤,就愛不愛他的那一個。” 薄荊舟卻走過來將人打橫抱起,“再犯賤也不見你有一絲心軟。”
陳喋十六歲那年在街邊初遇聞梁,少年手上把玩著帽子,雙眸漆黑,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半晌,他傾身而下,黑眸對上她視線。“跟我走嗎?”少年說。陳喋真就跟他走了,這一跟就是六年。眾人皆知聞梁桀驁難馴,玩世不恭,卻傳聞家裡有個美人兒,還是電影學院校花,美艷明媚,飄渺跳脫,性子也被他養的驕縱任性。兩人各取所需,在心知肚明中如膠似漆恩愛多年,然後陳喋大學畢業,瀟灑揮手說“再見。”比當年點頭跟他走時更絕決利落。聞梁點煙,在一片青白煙霧中抬眸勾唇,冷冷讚她:“很好。”陳喋走後,聞梁照樣過的風生水起,不受影響。人人都感慨這聞少爺薄情冷血,就是在一起這麼多年也不過如此。卻在某天爆出來的花邊新聞中看到了兩人身影——深夜街頭,當紅新小花旦陳喋狠狠扇了新片最大投資方一巴掌,打的人半晌沒轉過臉。陳喋打完那一巴掌,抬手隨意攏了把長發,風情萬種,溫柔道:“聞總,我想我們早就分手了。”男人非但不怒,反倒倚車舔了下唇,誇獎道:“我的小豹子,動起手來都這麼厲害。”陳喋神色疏離的看著他,沒說話。旁人眼裡向來玩世不恭的聞梁,卻是沉默片刻,眼圈慢慢紅了。他雙手微顫著、小心翼翼的把人摟進懷裡,嘴上念著只他一人知道的小名:“靈靈乖,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