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封寒就穿好了裳,他回頭看了眼床榻上擁被坐著的昭昭,出了肩頭,如云堆雪一般的瑩潤,他昨晚親自過那妙。
還有昭昭那張臉。
縱然昭昭被折騰了一晚上,可眉眼殷紅,玲瓏水潤,此刻看著還是說不出的,人的很。
昭昭不期然對上了陸封寒的臉,然后看見了他脖子上的一塊紅痕,那紅痕細細的,正是昨晚上不住的時候咬的。
昭昭的耳朵一下就紅了,然后別過了臉。
昨晚上便算是日后第一次接客了,依著蕓娘的子,以后定是不了這樣的日子。
還沒等昭昭理出個頭緒,就聽見了一陣腳步聲,原來是陸封寒出去了。
昭昭把瓣都給咬紅了,眼淚一滴滴掉在錦被上,以后真的就要如此了嗎?
…
外頭,陸封寒下樓到了大廳。
此刻的醉月樓十分寂靜,僅有的幾個客人也是從姑娘們房里出來的,又往前幾步,陸封寒看見了陳文淵,陳文淵正靠在椅子上喝茶,眉眼間多有疲累。
陳文淵一下就看見陸封寒了,他剛要問陸封寒昨晚如何,就看見了陸封寒脖子上的紅痕,然后曖昧地笑道:“陸兄,看來這位昭昭姑娘頗得你的歡心啊。”
他的心也落下了,先前陳文淵還在疑這陸封寒究竟怎麼回事,還懷疑陸封寒來州是不是有別的目的,此刻見了陸封寒如此倒是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就是個尋常的生意人。
陸封寒的聲音有一些啞:“多謝陳兄昨晚讓了。”
陳文淵大笑起來:“不過是個姑娘,陸兄還要在州待一段日子,日后盡可以過來尋這位昭昭姑娘。”
二人說著便出了醉月樓。
…
昭昭由杏兒服侍著洗漱。
杏兒也見到了昭昭上的青紫痕跡,小心地往浴桶里加藥水:“昭昭姑娘,這藥水是咱們醉月樓獨有的方子,初夜過后的姑娘們用這含了藥水的水沐浴過后,子會緩解很多,也好得快。”
青樓楚館里最常見的就是急的客人們,故而才有了這藥水,不過依著杏兒來看,昭昭倒也沒吃什麼苦頭,只是因著容易留下痕跡才顯得可怖,有許多初次過后的姑娘都了傷呢。
沐浴之后,昭昭確實覺得舒服多了,只不過子更了。
收拾停當,昭昭和杏兒往自己的房間走。
醉月樓到底有些人,憐惜初次接客的姑娘們,因而在初次接客后可以休息五日,也好養養子,然后再重新接客。
路上有許多醉月樓的姑娘,見了昭昭這模樣都有些憐惜,都是過來人了,也知道初次的苦楚,還有些子活泛的,竟然直接過來問昭昭疼不疼,舒服不舒服。
昭昭被鬧了個大紅臉,說不出話來。
倒是見了昭昭這模樣,姑娘們更想調戲了。
昭昭想趕回自己屋子里去,卻沒想到前面停了個穿水紅的人,不是唐錦瑟是誰。
唐錦瑟上下打量昭昭,弱弱的小姑娘初次承寵,像是春日里剛剛被采擷的一朵花兒似的,勾得人心發,就連也不得不服輸。
唐錦瑟心頭冒出一火來,自打昭昭來以后,再也不是這醉月樓最的了,尤其是昨天晚上,昨晚上那位俊無儔的陸公子……
初夜的對象是個四十多歲的富商,就那樣被糟蹋了,可昭昭的初夜卻是那貴公子!
昭昭不知道又哪里惹到唐錦瑟了,不想搭理唐錦瑟,就繞了過去。
可唐錦瑟卻攔住了,腔調怪異地道:“昭昭啊,再過五日便是你再次接客的日子了,也不知是哪個客人會點你的牌子。”
說著,唐錦瑟似是驚訝的捂住:“呀,不會是那位徐大人吧,我想那位徐大人錯失了妹妹你的初夜,怕是悔恨不已呢,”十足看好戲的模樣。
可唐錦瑟這番話確實是昭昭最怕的,咬著,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往前走。
見昭昭吃了癟,唐錦瑟的心也舒坦多了。
昭昭回屋后還在想著唐錦瑟的話,日后若是真的被形形的男人……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驀地,昭昭想起了那天香蘭說的話,若是能被人贖走,當個小妾也是不錯的,若是那位陸公子能把自己贖走就好了,和一個人總比和許多人要強許多。
可這個念頭只是轉了轉昭昭便放下了,想起男人今早離開前的背影,他怕是半點沒有把贖走的意思的。
…
眨眼間,五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昭昭站在一樓的烏木雕花屏風后面,看見了人影。
今晚,外面就會有一個人點的牌子……
而現在價最高的是州的一個富商,也是年老的,昭昭想到這兒就面蒼白。
唐錦瑟看著昭昭害怕恐懼的臉,心底生出了一子快意,看,再再高傲的姑娘在這地界不也是要沾染淤泥的嗎,誰也逃不過!
而蕓娘心里則是樂開了花,早就知道昭昭的這張臉會給醉月樓帶來許多銀錢,可沒想到,不是初夜的昭昭也能拍到這個價錢。
昭昭看了看蕓娘的臉,覺得自己就快呼吸不過來了。
唐錦瑟假做可憐昭昭,和一旁的姐妹說道:“聽說這富商是個魯莽的,慣折騰姑娘,昭昭妹妹今天晚上怕是要吃苦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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