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厲蕭寒將陸澤銘踹倒在地上,“你也配我晚晚的名字!”
“老公~你回來啦~”夏知晚從后環住男人的腰撒著。
聲音是陸澤銘從來沒聽過的。
陸澤銘的眼神有些震驚,夏知晚說話原來也會這麼好聽嗎?
怎麼在他面前的時候就是一副高冷疏離的樣子!
看吧!婉兒說的一點都不錯。
這個人果真是喜歡裝矜持的!
陸澤銘心里對夏知晚一整個鄙夷,但面上卻是不敢說任何話。
“嗯,寶寶說的小就是他?”厲蕭寒轉將夏知晚攬進懷里,語氣中帶著說不出來的覺。
“是啊,老公,他要我們家的機文件呢~”
夏知晚邀功似的跟厲蕭寒匯報著打探來的消息。
“他還收買了朱管家的那個兒,就是那個朱麗麗,你看他手里,都有我們家的地圖呢。”
夏知晚指著地上的紙給厲蕭寒看,小臉滿是驕傲。
“晚兒。”一聲讓厲蕭寒臉再次黑下去的聲音響起。
此時,趴在地上的陸澤銘捂著口一副傷的表看向夏知晚。
“我現在真的沒辦法帶你走,如果你這麼冤枉我就能開心一點那也好,但是你現在已經是厲家的人了,不要再繼續錯下去了。”
“......”
陸澤銘好一個離間計,給夏知晚都整笑了。
不過這種戲碼一般來說不都是綠茶會做的嗎?這...男人也會?
男綠茶?
夏知晚已經要憋不住了,可這還沒完。
陸澤銘繼續說道:“厲爺,我只把晚兒當我的妹妹,可晚兒......哎!”
陸澤銘覺得,他這一聲嘆息做足了一個大哥哥的無奈。
自認為是妹妹的人喜歡上了他,他確實也很無奈啊。
“......”
可這下不止給夏知晚整笑了,就算在外不茍言笑的厲蕭寒都有些忍不住。
怪不得晚晚說小的腦子有泡,這陸澤銘腦子確實不怎麼好使。
在他的面前給夏知晚甩鍋,真是蠢到家了。
“晚晚,這是你的哥哥?”厲蕭寒故作嚴肅的看向夏知晚。
而夏知晚也很是乖巧的靠在男人的懷里。
“老公,我只有一個寒哥哥,沒有別的哥哥~”
厲蕭寒跟夏知晚并沒有理會陸澤銘,只是互相說著話。
“那晚晚,我們家里的小該怎麼理呢?”
厲蕭寒將怎麼理陸澤銘的權力給了夏知晚,是有私心的。
他想看看,對于陸澤銘,晚晚是不是真的看了。
夏知晚靠在厲蕭寒的懷里,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小當然要給帽子叔叔啦,我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對于夏知晚的話,厲蕭寒覺得還不錯。
他是想直接閹了他的,但既然晚晚說了,那就按照晚晚的話辦。
他瞥了一眼保鏢,“還不按照太太的話去辦!”
“是。”保鏢應聲將滿是土的人拉了起來向外走去。
聽到兩人要把他給帽子叔叔,陸澤銘這才徹底的慌了神。
“厲爺,我錯了,求您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放我一次。”
“晚兒,我可是救過你的,你不能恩將仇報啊!”
可夏知晚跟厲蕭寒都站在原地,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等陸澤銘徹底被保鏢拖著看不見影了,夏知晚這才吐出了一口氣。
“晚晚,在想什麼呢?”看見夏知晚失神的表,厲蕭寒的語氣弱了三分。
難道人心里還是對那個人有不舍的?
“我在想,怎麼折磨一個人才是最解氣的。”
此時的夏知晚心里全是對那兩個人的怨恨,厲蕭寒一問便隨口說了出來。
可話剛出口,夏知晚就反應了過來。
有些張的抬頭向眼前的男人,怕的是男人會覺得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可厲蕭寒并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眸暗了暗,“晚晚指的是剛才那個人?”
“嗯,不止他。”夏知晚一頓,“老公會不會覺得我是惡毒的人?”
“不會。”厲蕭寒手了夏知晚的頭,“我的寶寶是最善良可的了。”
“有的人是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所以,我的寶寶完全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一切有我。”
厲蕭寒不知道夏知晚為什麼改變態度后對陸澤銘會有這麼大的仇恨。
但不管是為什麼,他的晚晚想怎麼做都可以。
聽到厲蕭寒的話,夏知晚仔細的想了想,剛才的心里不止一次的想要殺了陸澤銘。
可想到前世的折磨與厲蕭寒的死,夏知晚覺得殺死他簡直太便宜了。
尤其是對付陸澤銘跟夏婉兒這樣的人,就應該讓他們飽折磨之后再慢慢死去。
“老公,你說的對,他們是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但隨之的語氣卻變得堅定,“但死亡并不比生存更讓人痛苦。”
第一次見到人這樣冰冷的語氣,厲蕭寒只覺得心疼。
“好,寶寶做什麼都好,老公一直在。”
厲蕭寒擁著夏知晚抱在花園里,心里從剛才的不安變得晴朗。
剛看到那個男人出現在花園的時候厲蕭寒心里是忐忑的。
雖說晚晚說了無數次他,可跟陸澤銘站在一起,他的心里還是會有自己不夠好的覺。
一個從小就被捧在云端的人,十幾歲就在商界打出一片天下的人,第一次會覺得自己比不上一個人。
只是因為晚晚最初的選擇是那個人。
雖然人說了從來都不喜歡他,但直到現在,厲蕭寒才完全安了心。
他的人,終究從來都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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