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眠神微變,有些詫異地問,“發生什麼事兒了,如此慌張做什麼?”
明公公咽了下口水,“小主,方才太和殿那邊傳來消息,說皇上早朝的時候突子不適,眼下昏了過去!”
溫云眠神一變,前世沒有發生這樣的事,皇上怎麼突然昏倒?
“眼下皇上在哪里?”
“皇上已經被送到了朝宮,現在太醫們正在朝宮會診,皇后和貴妃都在。”
溫云眠也沒在耽擱,連忙帶著云翡云漾就往朝宮走去。
到朝宮,許多妃嬪已經在旁邊候著了。
皇后神擔憂,本來該是站在首位的,卻被舒貴妃越俎代庖的搶占在先。
皇后神不太好看,卻也沒有計較。
舒貴妃眸傷心,帕子,擔憂的看著太醫,“章太醫,皇上的況如何了?”
只見太醫匆匆過來,本想和皇后稟告的,可舒貴妃卻直言,“直接跟本宮說就行了。”
“回貴妃娘娘,皇上他氣瘀堵,又因在朝堂上了怒的緣故,這才昏了過去。目前皇上的脈象上來看沒有什麼大礙。若是這幾日能夠清醒過來,皇上的龍就沒有什麼大礙了,可若……”
話未說完,太醫趕補充,“這幾日微臣會和諸位太醫守在皇上邊,以確保皇上龍康健。”
舒貴妃眼中閃過心虛,滿目心疼的看向床榻上的皇上,而后才收斂了目。
皇后蹙眉,“既然如此,那就先調理好皇上的子。這兩日便由妃嬪們侍疾吧。”
諸位妃嬪紛紛應聲,舒貴妃率先說,“皇后娘娘子不適,怕是不便照顧皇上,不如便由臣妾來吧。”
皇后雖擔憂皇上的龍,可舒貴妃一向強勢,這個節骨眼上皇后也不想和舒貴妃有什麼爭執,便依了,“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妹妹了。”
魏貴人擔憂的著皇上,看到皇上昏迷不醒,心如刀絞,“貴妃娘娘,嬪妾可以侍候皇……”
話還沒說完,便被舒貴妃打斷了,“那本宮就按照規矩照顧三日,而后便由妧貴人照顧皇上。滿宮之中妧貴人最得圣心,想必皇上醒過來也愿意見到妧貴人。”
舒貴妃的話引來了許多妃嬪不滿,魏貴人眼眸暗淡,心中更是不忿。
們無人敢對舒貴妃的決定有什麼非議,便將不滿之意挪到了溫云眠的上。
在場的有不都是皇上未登基前的潛邸舊人。嫻妃、惠妃、蘭嬪、嘉嬪、玉貴人都還在這,最起碼也該是到這幾個人的,哪里能得到溫云眠?
溫云眠眼皮微,心中警惕。舒貴妃忽然如此決定,明面上是抬舉,實際上是將六宮的怨懟都聚集在了上,這會可真了眾矢之首了。
惠妃冷然看向溫云眠。這段時間惠妃一直沒出過面,如今也是頭一次和溫云眠相見。
第一眼看到溫云眠時便有些驚訝,沒想到溫云眠當真如此貌,不由得心生不滿,便道,“貴妃娘娘安排的有些不妥當吧。這妧貴人才剛剛了皇上的妃子,哪里就能伺候得了皇上了?”
“了解皇上的習慣嗎?再說了,皇后娘娘還站在這里呢,怎就容得貴妃娘娘在這里指手畫腳?”
惠妃憑借著自己在宮中的資質,對舒貴妃毫不讓。大家都是舊人,誰怕誰。
舒貴妃角戲謔,從不將這個缺心眼的惠妃放在眼里,“惠妃這話就說錯了,皇上讓本宮協理六宮,本宮怎麼就管不得?別是有些人人老珠黃,便不想讓其新人湊近皇上。如此心眼昭然若揭,反倒讓妹妹們覺得惠妃小氣。”
“你!”惠妃吃癟,氣的不輕,“你說誰人老珠黃?”
溫云眠安靜站著。前世惠妃就從沒能在上贏過舒貴妃,這一世還是如此。
前世舒貴妃也曾銳評,說惠妃一大把年紀,卻稚單純,又缺心眼又愚蠢,溫云眠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誰都得避舒貴妃的鋒芒,偏偏要迎頭直上。
皇后都還沒發話,舒貴妃就斬釘截鐵的拍板,“這件事就按本宮說的辦,若是等妧貴人照顧完皇上,皇上還未清醒過來,便再安排其的妃嬪就是了。”
舒貴妃看向溫云眠,“妧貴人,你意下如何呢?”
溫云眠屈膝,很是溫順,“嬪妾自然聽從。”
“答應就好。”舒貴妃淡淡的瞥一眼。
朝宮忙碌起來了,太醫們晝夜不離地照顧在君沉的邊,舒貴妃更是親自上手照顧,其的妃嬪自然也就沒有待在這里的必要了。
出去后,云漾有些擔憂,“小主,舒貴妃一向看您不順眼,前兩日那來捉的純嬪不就是的心腹嗎,如今忽然讓您侍疾,怕不是又有什麼詭計了。”
溫云眠何嘗不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即盜。舒貴妃沒有要提拔的緣由,“走一步看一步吧。”
惠妃本來也沒打算再為難溫云眠,可是嫻妃追上去后,三言兩語就讓惠妃氣惱了。
“惠姐姐,聽聞妧貴人宮前嗓音絕妙呢,宮里唯有您聲音聽,眼下又多了一人,如今又能排在前頭侍疾,誰知什麼時候就越過您了呢。”
“豈有此理,你敢拿和本宮相提并論?”
嫻妃無奈的說,“實在不是妹妹拿跟您相提并論,可是娘娘這段時間不曾出門,不知宮里的人都說妧貴人酷似當年的娘娘,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將娘娘取而代之了呢。”
惠妃冷哼,“也配!”
雖然上不屑,可惠妃心里卻在意的很。
越想越氣,于是什麼也不考慮了,直接追上了溫云眠,“你站住!”
看到惠妃怒氣沖沖的過來,溫云眠便知又被人挑撥了,心中無奈,卻也屈膝行禮,“嬪妾見過娘娘。”
“本宮聽聞你新宮,卻不老實的很,你可知道,宮里最容不下的就是你這種詭計多端的人!”
惠妃惱怒的看著溫云眠,本來還等著溫云眠狡辯,然后再以以下犯上的借口狠狠的教訓一番。
可沒想到話音落了,溫云眠卻直勾勾的看著,這下倒讓惠妃有些不會了。
“你盯著本宮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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