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民政局?”閆青青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白梵虛弱地點頭,那張臉蒼白的可怕:“嗯,薄城好不容易吐口了,要跟我結婚。十一點半,如果這次我錯過了……我真的不知道下一次,要什麼時候,才能搞定樂樂的戶口。”
央求的就快要給閆青青跪下了:“帶我走好不好?好不好?青青……”
閆青青心疼的看著白梵,眼眶莫名的紅了:“白梵,你真是一個瘋子!”
從小就知道母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東西。
長這麼大也看見了邊人跟媽媽相的經歷,唯有白梵,把‘母’兩個字展現得淋漓盡致,盡致到……都沒有理由拒絕。
閆青青任何想要拒絕的理由,都敵不過自己的良心。
“好,我帶你去!”
徐子墨回來的時候,病房的白梵跟閆青青一塊消失了。房間里只剩下還在滴答滴答往下流淌著的藥,他握著手里面的溫水,突然間就明白了什麼。
頎長的軀一頓,旋即走到了藥的旁邊,按了停止。
閆青青爭分奪秒載著白梵在馬路上穿梭,白梵從來都不化妝,但是不想讓薄城見到這個樣子,張問閆青青要了化妝品。
“后面呢。”
“嗯。”白梵出手,拿過的化妝包,對著自己簡單的描了兩下。最主要的就是打底,在上了點腮紅,這樣看起來氣能好一點。
最起碼正常……
閆青青看著白梵,問:“值得麼?”
“值得。樂樂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牽掛,我把他生下來,我就應該要對他負責到底。這樣我走了也放心。”
“哎……你現在已經安頓好了樂樂,剩下的事,你應該給薄家去做。你答應我好不好?一個月以后,你跟子墨回國外,繼續去治療好不好?”
白梵是不可能回去的,又不想讓閆青青擔心,很輕地嗯了一聲。
很快,到了民政局。
薄城也是本著白梵本不會來在這里等著的,他看著距離十一點半還有二十分鐘,就已經不打算在等了,抬屁打算走人。
不遠,白梵出現了。
還特意化了一個淡妝,穿了一倒也合今天日子的紅。
薄城心尖的濃霧,莫名的散開了。看到白梵準時來赴約了,心里方才的霾仿佛一掃而空,還有一點……自己都無法理解的高興?
“還特意化個妝麼?”薄城迎上白梵,本來是開心的。可話語到了邊,就變了味道。
他對白詩音的那套溫,好像永遠都無法給予給白梵。
白梵撐起了一抹淡漠的笑意,眸底薄涼:“嗯,今天是我們復婚的日子,值得紀念。”
復婚?!
大好的日子,竟然說復婚?
薄城被嗆的呼吸聲都加重了,本想跟白梵好好對對話。想到早上……他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他靜默地跟在了白梵的后。
二人辦理了結婚證。
進度快的,還一塊照了照片,又一塊讀著結婚誓詞。
結束以后,白梵看著結婚證彎了彎眉眼……那種笑是發自心的,看的薄城站在的邊都沒舍得說。
“今天我們要不要……”吃點什麼?
薄城的話還沒有說完,白梵便收斂了笑意,從包包里掏出了手機,開始各個街道去給樂樂聯系兒園:“喂,您好,張老師嗎?我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在網上咨詢過您,對對對,是我,白梵。”
“喂,于老師嗎?”
“喂,陳老師嗎?”
……
白梵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幾乎問來問去都是一個問題。
都是學校的老師都畢業在哪個師范學校之類的。
薄城原本歡喜的心,瞬間又恢復到了原來的冰點。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想要對白梵好!
白詩音的電話此時打了過來,他看了一眼不曾回過頭,一直打電話的白梵,于是接了起來。還特意把自己的聲貝放的很大:“親的,你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早?”
他是故意想要氣白梵,但白梵都沒有鳥他。
白詩音聽見薄城對還像從前一般,放心了不。打電話也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城,我剛剛收到了消息……想必你也收到了吧?我爸媽說樂樂他……”
頓了頓,特意賣了個關子。
薄城聽白詩音提起這事,劍眉忽而皺了起來,他人也變得嚴肅:“樂樂怎麼了?”
“他們說……樂樂不是你的孩子……哎……”白詩音還嘆上了氣,一個勁的安著薄城:“城,我知道樂樂那孩子討喜的,薄老夫人跟姑姑都喜歡他的,你也別太郁悶了。畢竟白梵那人出現的那一天,你們就應該心里有準備了,是吧?”
“什麼準備?”薄城聽著白詩音話里藏話,突然就覺不認識了!
他認為的白詩音,是一個從來沒有什麼心機,十分單純的一孩。他跟相了六年,還是第一次發現,這白詩音這麼會演戲呢?
白詩音佯裝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這種話……倒也是真難說……那畢竟也當過我的姐姐。白梵就是私生活有點爛,其實小時候對我還是好的。”
“呵呵。”
薄城冷笑。
可對面的白詩音就沒有聽明白薄城的笑聲是什麼意思。
還以為薄城是在嘲諷白梵呢,白詩音為了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城,我媽認識一國外的專家,只要你提供你的子,我們就可以擁有自己的孩子了,聽說這是高科技。等你理完樂樂跟白梵,我們就去試試好不好?”
薄城沒有吭聲,目全程隨著白梵走。
白詩音又道:“對了!上次白梵在薄家污蔑我的那些話,我在意的!當初跟白梵鬼混的人,我已經找到了!這還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你知道是誰嗎?親的,你要不要猜猜?”
“是誰。”薄城順著演。
“就是前段時間給你送的沈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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