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朕那失憶的白月光 第12頁

《朕那失憶的白月光》 第12頁

“……原來你是這樣想。”

他聲音低沉,喃喃自語。

曾經在他下落淚抖,他從未問過這些。恨他厭他都來不及,自然從未主說起過心里的看法。

可現在坐在他邊,用這樣明亮堅定的眼睛看著他,說這些傷疤是他的勛章,說不會嫌棄。

這點溫落在他耳中,像是滴在熾熱刀口上的一滴冷,瞬間浸、引燃——

讓他想做點什麼。

下一刻,他緩緩抬手,指腹的鬢角,極輕極慢地拂過耳邊一縷發

慢得鐘薏不自覺屏住呼吸。

“還沒抹藥!”

被兩人過近的距離嚇得渾一僵,大喊。

衛昭一頓。

移到他的肩膀實線條磊落流暢,卻有一著不自然的黑紫

心中微微一,起拿過醫留在小幾

上的藥箱,各種藥底部都標著名稱,但實在不知該給他用哪種。

這是衛昭趁不注意時用力傷的,自己最清楚不過該用什麼。

他俯指著其中一個黃赤細頸瓶示意,幾縷墨發輕掃在的手背上。

鐘薏趕拿起,拔開瓶口的塞子,坐近他肩膀。

一倒出便不控制地蜿蜒流下,在他玉白的肩上無比明顯。用手抹開,到掌下溫熱堅,心跳飛快。

作盡可能輕地抹在傷口上,順便觀察他的神。每一次抬頭都能看到衛昭那微微皺起的長眉,似在極力藏痛楚。

一邊想陛下脆弱時也別有一番風味,一邊小心問:“我弄疼您了嗎?”

衛昭勉強出笑意:“不疼,繼續吧。”

鐘薏看著他強忍痛苦的模樣,只得更加小心翼翼,不自覺地向前傾,幾乎要近他的膛。

Advertisement

那一瞬,甚至能聽見他忍滾燙的呼吸,一聲比一聲重,像從嚨深出的低

近,他死死盯著纖細的頸項,那悉的馨香拂過鼻尖,教他險些手將人按進懷里——

好似狗嗅到骨頭時的本能,恨不能一口咬住。

鐘薏眼神依然專注于手中的傷口,順勢出一只手輕輕按住他繃的大,怕他因疼痛而

不知這舉有多親昵。

匆匆抹開藥,肩上的傷口覆蓋上大塊黃褐藥斑,還未干,便只將寢披在他后,蓋著一半

衛昭看著作,輕輕調整了一下坐姿,靠得更近些,低聲開口:“今日我救了你,鐘小姐可曾想過......如何謝我?”

他語氣仍舊溫和,卻不知為何讓人心跳慢了一拍。

鐘薏一愣,抬頭看他。

這人方才還鄭重其事說“有他在”,怎轉頭便問起謝禮來了。

但是這也是應該的,認真許諾:“陛下若有吩咐,臣自當竭盡所能。”

衛昭低低一笑,沒接話,只靜靜地看著張合的瓣,像一把細細過火焰的刀,藏著不的灼意。

鐘薏被他目看得有些臊,垂下眼。

他輕輕抬起的下,手指溫熱,帶著不容拒絕的力度,讓不得不看向他。

“鐘小姐可知,”衛昭收回手,語聲低緩,像風沙沙吹過竹林,“方才那句‘竭盡所能’,聽來著實人。”

他頓了頓,線揚起,聲音更低一分:“只是,我一時還沒想好要什麼報答。可否先在你那兒?”

鐘薏有些走神,他語氣太溫,眼神卻不容逃,像是要把心神都吸走,心跳開始快得失序。

瓣,準備答應他。

Advertisement

下一刻,眼前的人卻忽地俯瓣猝然覆了上來。

鐘薏全僵住,下意識閉眼。腦中一片空白,只覺上有一片熾熱的,他卻……在奇怪地抖。

衛昭吻得極輕,像怕嚇跑一個脆弱的幻影。

他閉著眼,眉眼沉得郁,只敢把那一點溫覆在上,反復挲。

眼前的漪漪是活生生的人,就坐在這,還在他邊。

只要一靠近,上的香氣、溫度、氣息,都會一點點喚醒他骨里的執念。

那個跳滾滾江水時決絕的鐘薏,如今就在他面前。

這是記憶里他們的第一次。

不記得他們曾有多恨糾纏,不記得在床榻上的無數次互相折磨,也不記得如何想和他同歸于盡殺了他多次。

所以哪怕再、再瘋狂,也要克制。他不能把嚇跑——

不能再失去一次。

上的陌生而熾熱,鐘薏睫止不住地抖,臉頰飛速漲紅,幾乎要燒起來。

這就是親吻嗎?

腦中一團麻,知道自己現在該躲開,然后像話本里面的主一樣,冷靜又高貴地抬起下,說一句“陛下請自重。”

鬼使神差地不想這樣。

他吻得太輕了,輕得不像在冒犯,更像在溫地請求。

開始走神。

腦中閃過個不合時宜的念頭——他們這樣親近,像不像兩只茸茸的小在一塊取暖?

鐘薏突然有點想笑,又不敢笑出來。

上散發的氣息有點奇怪,甚至著難過,又好像是的錯覺。

第12章 心疼“后宮亦不可偏廢。”

衛昭忽地將抱在懷中。

的雙手被迫抵在他口,到他腔間劇烈的心跳,震得指尖一陣發麻。

Advertisement

他的另一只手箍住的腰,力道大得像要把中。

什麼都忘了,卻還是會發抖、會臉紅,會因一個親吻而心慌意

半晌,他才終于肯松開一點距離。

鐘薏有些失神,雙目迷茫,間還殘留著他的溫度,是簡單卻被磨得發紅發燙,像一朵剛被碾過的薔薇,艷而狼狽。

衛昭低頭,眼底浮現出一種、極度病態的滿足。

下一刻,他俯

飛快有些松散的襟,落在那片潤如玉的頸邊。

啄了一下。

仿佛被灼燒一般,鐘薏整個人了下。

他的聲音也在這時上耳邊,像是蠱鉆進耳中:“這,便算鐘小姐……給我的許諾罷。”

鐘薏猛地回過神。

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和他做了什麼,意和驚慌如水般一并涌來,臉頰一寸寸燒紅,連耳尖都紅了。

別開眼,語氣磕磕絆絆:“我……我想起我娘還有事吩咐我……先走一步!”

說完一把捂住,倉皇轉,幾乎是落荒而逃。

后似乎有一道低低笑聲傳來,不敢回頭。

一出帳門,寒意撲面而來。

鐘薏飛快地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心還在腔里狂跳不止。

明明該拒絕的……可竟然沒有推開……真是腦子壞了......

抿著,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注意到帳外跪了一地的奴婢侍從,皆是方才被衛昭遣出去的。

眾人垂首屏息,不敢抬眼看

又開始害,趕低著頭疾步掠過他們,匆匆回了鐘府的營帳。

帳中,父母與兄長正圍坐榻前,眉頭鎖,低聲議論著什麼。一見進來,皆是一驚,立刻起圍了上來。

Advertisement

李清薈最先拉住的手,仔細打量,一邊心疼地問:“為娘聽說你在林子里遇見了大蟲,可是傷了?”

鐘薏被家人的關心弄得心頭一熱,想起方才的驚險,眼眶泛酸。

輕聲道:“我無事,只是皇上救我時肩膀傷了,已被包扎妥當。”

遲疑了一下,又怕他們誤會,連忙補了一句:“我……我只是幫他包了下傷,別的……什麼也沒做。”

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這句話反倒此地無銀,耳又紅了幾分。

家人們卻像是什麼都沒察覺,了然點頭,沒有再追問。

也沒質疑陛下帶著醫,哪里需要一個貴包扎?

鐘以禮今日到的簽數靠后,等他出發時,早已不見小妹蹤影,只得孤而去。滿載而歸回到營帳,卻聽說不見了蹤影,眾人頓時一片慌

過了會,鐘薏未歸,蘇夫人卻來到他們營帳,悄悄和鐘夫人打探鐘薏與陛下的關系,問他們是否有讓進宮的打算。

鐘母大驚,問此話從何而來。

蘇夫人這才知道,他們不知下午陛下和鐘薏同乘一匹馬,姿態親回到帳。

掃視帳,看樣子,現在還沒回來。

鐘母尷尬笑笑,只得說皇帝肯定是恤臣子,這才開恩讓帳里休息。

不知蘇夫人信沒信,只是語氣更加親熱,又和寒暄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不久又有小廝來報,說姑娘與陛下一同遇了猛虎了驚,此刻正在帳中稍作歇息,大家才終于松了口氣。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8_b/bjZdC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