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挑眉問道:“那如果我不想以這個名義送你呢?”
“那你是什麼名義,告訴我,我才能考慮收不收下。”姜心言很認真。
君澈從小到大,還沒有主追求過孩子。
一向他剛剛看上的,對方早已經對他有了好,早在他表白之前就開始主了。
所以這次他未免有點自信,也有點之過急。
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還會有孩子,會委婉地拒絕自己。
他笑了:“心言,我就不能以一個男人的名義,送給一個我心的人嗎?”
“那不好意思,我不能收噢。你讓人帶回去吧。”
“你有喜歡的人了?還是有男朋友了?還是不喜歡這種花?”
姜心言認真地說:“都不是。我沒有考慮過談,也不打算有男朋友。所以,這些花,我不能收。”
一挫敗在君澈心中油然而生。
他竟然被這樣直接拒絕了!
他將墨鏡重新戴上:“不考慮嗎?”
“抱歉。”姜心言知道他很帥氣,也很有錢,方方面面來說都是一個很好的人。
也是世俗眼里可以考慮的人。
但是,不會考慮。
也就無需給人留有無謂的希,拖著別人。
“花我先放在這里了,你考慮好了再通知我吧。”
他轉朝著跑車走過去。
姜心言他:“喂,君澈,花你帶走啊!”
君澈充耳不聞,他直接跳上了自己的跑車,啟車子,發出轟鳴聲跑遠了。
那輛超級無敵昂貴的包跑車瞬間就完全沒有了蹤影。
姜心言嘆口氣,著面前滿滿一大堆的紅玫瑰。
這里是小區門口,擺著這麼多玫瑰影響人行走不說,也有礙觀瞻。
那幾個不知道哪里請的工人問姜心言:“這位小姐,需要我們幫你搬去房間里嗎?”
“不需要。你們扔了吧。”
“我們收了那位先生的錢,只能搬去你家或放在這里,不能扔。抱歉啊,我們也怕收不到尾款。”
這幾個人十分堅持。
姜心言說:“好了那你們先走吧,就放在這里。”
這群人離開后,姜心言去附近的小賣部借了一支筆,一張紙,在上面寫了幾個字,放在了玫瑰花上。
拍了拍手,很滿意地看了一眼,這就轉去藥鋪了。
藥鋪里沒什麼很好的藥,據店員說有一種藥藥效特別好,不過只有國外能買到。
姜心言在網上看了看并沒有代購之類的,便算了,隨便買了幾種,聊勝于無。
……
君澈接到電話,工人告訴:“那位小姐不肯讓我們將花送到家里,讓我們就原地放著。”
“有拿一些回家嗎?”君澈問。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我們要忙活別的事了。”
“行,尾款付給你們。”君澈給他們轉了賬。
君澈過了一會兒,很想一探究竟,也不知道姜心言到底怎麼想的?
也許姜心言很快就會想通,也許剛才只是矜持一會兒……
他又還有沒有機會?
他重新驅車,回到了剛才的地方。
他的跑車刷一聲停留在剛才的地方,看到剛才將路面擺放得滿滿當當的紅玫瑰,已經不剩多了。
最最新鮮漂亮的那些,不在原地了。
他角上浮現出笑意,大步走過來,也許,姜心言收下了其中一些呢?
會將花在家里的哪里呢?
他正有些得意,旁邊一個小姑娘說道:“這上面寫的,一人一支噢,不許多拿。”
了一支,跑開了。
君澈摘掉墨鏡,看清楚上面的大字:“新鮮玫瑰,免費領取,一人一支,不許多拿!”
他被姜心言照看過一段時間,見過寫的便簽,對的筆跡很悉,這不是寫的,又是誰寫的?
他四下張了一眼,看到果然來來往往的買菜大媽大姐、跳廣場舞的阿姨、上學上班的年輕人小姑娘,人手拿著一支玫瑰花。
他馬上掏出手機,給姜心言打電話。
這才想起還沒有問的號碼。
不過這也難不倒他,君澈打給母親,當初他在醫院里養傷,母親那邊留了姜心言的手機號碼。
……
休養了一個周末后,姜心言覺到自己的狀態好多了。
有力氣繼續工作了。
打車回到了傅家別墅。
一來,林管家帶著保姆月嫂,像是迎接貴賓一樣的將迎進去,每個人看到仿佛看到菩薩下凡。
“心言,好些了嗎?吃早飯了嗎?”林管家關懷備至。
“謝謝,好很多了,早飯也吃了。”
姜心言跟隨著他,往樓上走。
在樓梯口,姜心言沒有防備地,驀然抬眸,看到了傅越辭高大的影。
他正從樓梯上下來,西裝筆,一抬手,袖口上的鉆石袖扣,發出璀璨的芒。
姜心言刻意想要忘記的那晚的吻和懷抱,又不經意間地跑進了腦海里,進而轉化為兩頰上的酡紅。
“傅先生。”
避不過,只能打了招呼。
傅越辭頷首,算是應下這招呼,神之間沒有任何變化,越過,朝門口走去。
仿佛那天發生的事,全然不存在。
那些溫存和親吻,像是姜心言的自我想象。
姜心言低垂著頭,想,難怪別人都說有錢男人涼薄,做過的事轉眼就如同過眼云煙。
正隨著管家上樓,傅越辭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等一下。”
男人醇厚的聲音傳來,姜心言微怔了一下,才問道,“傅先生有事?”
“那天給你的工傷賠付,會計算錯了金額。你需要退回一點。”
“好的,那我退回到誰的賬戶上?”姜心言當時也覺得五十萬有點太多了。
還以為是傅氏集團有錢所以給這麼多呢。
原來是算錯了。
“直接轉我微信。”傅越辭說罷,掏出了手機。
姜心言也拿出了手機,找到掃碼界面,打算直接掃他的收款碼轉賬。
正要掃他手機,平平的哭聲傳來。
林管家不好意思地說道:“姜小姐,你不在,平平小爺就是有點難應付……”
姜心言也急著想上樓。
傅越辭說:“手機給我,我自己作。”
姜心言著手機,沒。
“怕我多轉?”傅越辭挑起劍眉,似乎有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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