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聞宴高大的軀即將下來的那一刻,虞聽晚忽然手抵住那抹結實滾燙的膛,“你記得戴那個.......”
顧聞宴雙眸微微一沉。
如果不是虞聽晚提醒,他倒是忘了這件重要的事。
虞聽晚角扯起一抹弧度,“顧總,你應該也不想我又懷上你的孩子吧。”
帶著嘲諷的笑容落在顧聞宴眼里顯得有些刺眼。
以前兩人每次做那種事,顧聞宴都會做安全措施。
就為了不讓虞聽晚有懷孕的機會。
可是現在卻變虞聽晚主提醒,就像是不愿意懷上的孩子。
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顧聞宴屈指挲著的下,“如果我不按你說的做呢?”
虞聽晚目越過他向天花板,就是不跟他對視,“顧總,雖然我只是個床伴,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底線,如果你不愿意做安全措施,那就算了吧。”
起要走,還沒來得及下一步作就被攥了手腕。
顧聞宴低垂著眼跟對視,黑沉的眸子暗流涌,語氣沒什麼毫波,“放心,我也不稀罕。”
虞聽晚垂下睫,掩去一閃而過的落寞。
當然知道顧聞宴不稀罕。
如果不是顧逸安已經出生的話,他本不會要這個孩子。
月過落地窗灑進充滿旖旎的房間里,電般的覺侵襲著每神經。
虞聽晚白皙的天鵝頸揚起優弧度,雙手深深陷進被單里,每次無法忍耐地抬頭時帶著連自己都難以察覺的。
“離開的這幾年,你有沒有想過我?”
顧聞宴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句鉆進耳朵里,如螞蟻啃噬著理智。
虞聽晚眼尾薄紅,眸子里染著迷離的水,咬著下,沒有泄出一點聲音。
“說話。”
顧聞宴嗓音低迷繾綣,作著跟份不符的強勢。
虞聽晚強撐著最后一理智,輕輕搖頭。
不能在顧聞宴面前泄半點自己的想法。
無論顧聞宴怎麼問,虞聽晚始終抿著不回答。
顧聞宴目徹底暗了下去。
他不再追問,只用行來表示他的不滿。
頭頂天花板的圖案漸漸扭曲分辨不清的紋,視野變得潤,虞聽晚就像溺水的花,逐漸被拽沉淪的旋渦里。
清晨的第一縷灑進房間,地板上一片狼藉。
虞聽晚從睡夢中醒來,緩緩睜開眼睛,渾上下好像被拆了重組一遍似的。
腰間著什麼沉甸甸的東西,順著那只勻稱有力的手臂去,映眼簾是顧聞宴那張廓分明的側臉。
突出的眉骨,高的鼻梁,是連上帝都偏的作品。
昨晚的一幕幕如水般襲來,耳后慢一拍地燒了起來。
虞聽晚鬼使神差地出手,卻在即將到顧聞宴的那瞬間,陡然停在半空中。
已經陷進去過一次了,不能再淪陷下去。
虞聽晚按捺住心底手去的沖,緩緩收回了手。
這時顧聞宴長睫一,接著那雙深邃的眼睛緩緩睜開。
虞聽晚心臟重重一跳,飛快閉上眼睛裝睡。
顧聞宴睜開眼時,看見的就是虞聽晚睡的臉。
臉上的紅還沒完全褪去,在外的肩頸布滿紅痕,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此時虞聽晚的睫正在細細著,即便刻意控制著呼吸,還是泄了一不平穩的。
五年過去,虞聽晚的演技還是那麼拙劣。
以前虞聽晚就喜歡窩在他懷里裝睡,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親他。
被子里那雙大手稍稍用力,攬住虞聽晚的腰得更近。
“醒了還裝睡,又在打什麼主意?”
眼見裝睡失敗,虞聽晚只好睜開眼睛。
潤的眸子里裹著氣,眉眼流轉間風盡顯,勾人而不自知。
顧聞宴的心難以名狀的了,覺某又有了覺。
這麼多年了,只有虞聽晚能輕易勾起他的。
虞聽晚到異樣,不自在地往后躲了躲,“沒打什麼主意。”
顧聞宴輕笑,“又想像以前那樣親我?”
虞聽晚背脊一僵,眼神漸漸黯淡下去。
再抬起頭時,的表已經恢復自然,“沒有。”
“顧總現在已經有朋友了,我再這樣做不太合適。”
一句話,頓時熄滅了昨晚的旖旎。
顧聞宴眸子里的溫度瞬間冷了下去。
虞聽晚假裝沒看見,趁機從他懷里掙開,“我先去刷牙了。”
到地面的那瞬間,雙一,差點沒有站穩。
太久沒做過這種事,的有些承不了。
虞聽晚耳發燙,努力讓自己走路看不出異樣,快步去了浴室。
面前的鏡子里倒映著虞聽晚布滿痕跡的皮,是看一眼都能看出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也不知道顧聞宴憋了多久。
難道溫熙滿足不了他嗎?
想到溫熙,虞聽晚垂下眼睛,自嘲一笑。
也是,溫熙跟怎麼能一樣。
喜歡的人當然是小心翼翼珍藏的,只有床伴是用來發泄的。
從浴室里出來時,顧聞宴已經換上西裝,那張冷淡的面容毫看不出是昨晚瘋狂索求的男人。
顧聞宴看也沒看一眼,抬頭離開房間。
虞聽晚看得出顧聞宴此時很不高興。
但說的是實話。
以前顧聞宴單,可以隨便勾引挑逗,可是現在溫熙回來了,有些事不能過線。
不僅是提醒顧聞宴,也是在提醒自己。
虞聽晚拍了拍臉,重新打起神,跟在顧聞宴后出了房間。
兩人下樓的時候,顧逸安已經乖乖坐在兒椅上吃早餐了。
看著虞聽晚和顧聞宴一起下來,他笑了笑。
同樣欣的還有張叔。
兩人今天這麼晚才起床,看來應該是和好了。
吃早餐的時候,顧逸安忽然說:“媽媽,你脖子上是什麼呀?”
見他好奇地盯著自己的脖子,虞聽晚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從餐盤的倒影里看見吻痕。
虞聽晚的臉唰一下紅了,下意識捂住脖子,故作鎮定地說:“可能是睡覺的時候被蚊子叮了一下吧。”
顧逸安生氣地嘟起,“壞蚊子叮媽媽,我要打它!”
虞聽晚抬起頭,正好撞進顧聞宴那雙深邃的雙眼。
避開視線,假裝低頭吃早餐。
看著虞聽晚刻意躲避的視線,顧聞宴眸漸深,想到昨晚他怎麼問,對方都不愿意說一句想他。
這時助理走了進來,打破了餐桌上無形的低氣。
他把一個文件袋遞給顧聞宴,“顧總,這是您要的東西。”
顧聞宴沉沉嗯了聲。
把文件袋推到虞聽晚面前,“打開看看。”
虞聽晚茫然抬頭,“這是什麼?”
打開文件袋,發現是關于某個兒園的資料。
耳邊是顧聞宴平穩沉靜的嗓音,“顧逸安這個年紀也該上兒園了。”
作為京港最出名的貴族兒園,虞聽晚自然聽說過這個名字。
據說能上這所兒園的孩子非富即貴,背后都是有權有勢的家族。
虞聽晚沒想到顧聞宴作這麼快,已經安排好了安安上學的事。
其實虞聽晚之前也想過給顧逸安找兒園,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報名,就被顧聞宴抓了回來。
像這種學校,如果不是顧聞宴,顧逸安本沒機會接。
虞聽晚的心一時間有些復雜。
顧聞宴好像........比想象中還要重視安安。
見虞聽晚不說話,顧聞宴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叩,“怎麼,覺得這個兒園不好?”
虞聽晚回過神,輕輕搖頭,“這個兒園學費應該很貴吧?”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顧聞宴淡淡道:“顧家的孩子自然要接最好的教育資源。”
“顧家的孩子”這五個字讓虞聽晚有些失神。
也許以后就不是了。
作為父母,虞聽晚當然希安安能接最好的教育資源,更何況顧聞宴決定好的事一向不會改變。
就算反對也沒什麼用。
還有一個多月兒園才開學,這期間顧逸安還能盡的玩耍。
接下來的幾天,顧聞宴從公司回來之后,都會陪顧逸安玩。
看著父子倆相的畫面,虞聽晚腦袋里偶爾會冒出他們是一家三口的想法。
然而清醒過來后,就把這個念頭甩到腦后。
只是因為顧聞宴現在沒孩子,所以才會對顧逸安那麼好。
等以后顧聞宴跟溫熙有了屬于自己的孩子之后,說不定就會覺得顧逸安礙眼了。
這天傍晚,虞聽晚撥通了通訊錄里一個很久沒聯系的電話號碼。
“聽晚?”電話那頭的人接到的來電,顯得有些意外,“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虞聽晚笑著說:“之前您說過,只要我想回去,隨時有我的位置,不知道這話還算數嗎?”
“你打算回臺里?”對面的人聲音變得驚喜,“當然有!你不知道,你在網上都火了,臺里一直想讓你回來,只不過我們不知道你的聯系方式,沒想到你會主找我。”
在顧聞宴邊那幾年,虞聽晚還是個小有名氣的天氣預報主持人,曾經因為出眾的外貌,一度被評為“最主持人”。
然而不知道什麼原因,工作的第三年,虞聽晚毫無征兆地辭職,徹底銷聲匿跡。
直到五年后,又重新出現在大眾的視野里。
而且是以走紅萌娃的母親的份。
“不過臺里現在暫時沒有合適的位置,你好不容易回來,我總不能隨便搪塞你,到時候我再聯系你?”
虞聽晚也不急在這一時,正好可以多陪陪顧逸安。
“好,我等你電話。”
“放心吧,到時候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寒暄了幾句,虞聽晚掛斷電話,剛收起手機,后忽然響起一道低婉轉的聲。
“張叔,聞宴在家嗎?”
悉的嗓音讓虞聽晚渾一震。
緩緩回過頭,看見溫熙出現在門口。
五年不見,溫熙一如既往的優雅人,雪白連恰到好的凸顯迷人的材,跟虞聽晚充滿沖擊的艷五不同,上著一與生俱來的清貴高傲。
看見虞聽晚的那一刻,溫熙笑容凝固在臉上,接著臉上閃過一抹難以置信。
張叔沒想到溫熙這時候會來家里,迅速看了虞聽晚一眼,主上前說:“溫小姐,顧總出去了,還沒回來。”
溫熙回過神,很快整理好表,笑了笑,“原來是這樣,看來我來得不巧。”
張叔尷尬一笑。
溫熙重新看向虞聽晚,主打招呼,“虞小姐,好久不見。”
也許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虞聽晚沒有太意外,點頭回應:“溫小姐,好久不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溫熙微笑道:“之前我不是聽聞宴說,你已經離開了嗎?”
虞聽晚平靜地說:“就昨天。”
昨天?
溫熙角的笑意變得僵。
顧聞宴完全沒有跟提過這件事。
目落在虞聽晚上的睡上,溫熙猜到什麼,指尖不由得陷進掌心,皮笑不笑,“之前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虞小姐了,沒想到還有機會見面。”
虞聽晚心想,原本也以為再也不會見到溫熙了。
溫熙盯著的臉,“所以你現在是重新回到聞宴的邊了嗎?”
虞聽晚坦然道:“算是吧。”
溫熙袖子下的指尖緩緩蜷收。
這時虞聽晚忽然注意到,溫熙手里還牽著一個跟顧逸安年紀相仿的小男孩。
長相看起來跟溫熙有幾分相似。
察覺到虞聽晚的眼神,溫熙低頭看向旁的小男孩,笑著說:“忘記介紹一下了,這是我兒子。”
虞聽晚眼皮沒由來跳了一下。
兒子?
溫熙有孩子了?
接下來溫熙說的話猶如被砸碎的魚缸,猝不及防地在虞聽晚腦海中裂開,“他顧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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