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要記住了,別在外面仗勢欺人,保不齊就上不要命的了,倒霉的可是你們。”霍安冷嗤著道。
封時松了一口氣,忙不迭點頭道歉,逃也似的跑了。臨走之前,還狠狠地瞪了一眼林朝熹和阮芷。
本來是想找回場子的,面子沒尋回來,還被砸了一腦袋。
林朝熹,你好樣的!
等景懷哥跟這人離婚,離了秦家的庇佑,林朝熹就死定了!
封時不甘地看了包廂里的人最后一眼,才氣呼呼地離開。
這些人一走,林朝熹繃著的才徹底放松下來,微紅著眼圈,趕出阮芷手里的酒杯。
沒想到,阮芷為了保護,竟然還砸了封時的腦袋。
阮芷雖然家里有背景,可遠遠比不上封家。
萬一封家真想手,阮家是逃不了的。
阮芷氣呼呼地坐下,抱著雙臂,有些心疼地看著林朝熹,“朝朝,你這些年過得都是什麼日子啊?被這些富二代整天嘲諷,虧你也忍得下去!”
“要是換了我,一天都不了,就得跟他們打起來!”
林朝熹心中涌上一苦,自己這些年,過得實在不好。剛嫁進秦家時,想與秦景懷的這些兄弟打好關系,還親自做過糕點賄賂他們。他們剛開始還會為自己說話,可到了后來,不管做什麼,秦景懷都完全無視,他們就開始放肆了,對自己各種冷言冷語。
像今天這些話,已然是最輕的了。
如今想來,自己真是逆來順,生生忍了三年前夫的“冷暴力”與言語欺凌。
可真是好欺負。
林朝熹吐出一口濁氣,勉強笑了笑,“芷芷,以后再遇到他們,你不必理會,這些二世祖家里有背景,我怕你欺負。”
“噗——”
冷不丁的,包廂里忽而傳來一道笑聲。
林朝熹一轉頭,幫自己解圍的二人還在包廂里,正笑瞇瞇地盯著們。
不過這二人,怎麼看起來這麼眼?
林朝熹想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他們是那天包廂里與秦戰聚餐的朋友之二。
沒想到居然這麼巧,就在這里到了他們。
林朝熹抿了抿,誠懇道:“多謝兩位幫了我們,要不是二位幫忙,我和我朋友不知道還能不能離開這里。”
“二位方便留下名片嗎?改天一定送上謝禮。”
霍安扯了扯角,調笑一聲,“謝禮倒不需要,小弟妹,雖沒見過幾面,可你也不能不記得我呀。”
“你和景懷的婚宴,我們可是都去過的。”
沈子康嘿嘿一笑,“對對對,小弟妹,我們都是阿戰的朋友,你應該見過我們才對,這麼快就忘了?”
提起婚宴,林朝熹才忽然想起來,自己嫁給秦景懷那天,秦家雖沒有辦盛大隆重的婚禮,但也是辦了場婚宴,只請了親朋好友來宴席。其中,秦戰的好友也在宴客名列中。
還記得,那天自己鬧了個大烏龍。
臨近出席時,將婚宴需要穿的婚服給扯爛了,那時臨時換婚服也來不及了,林朝熹急得不行。就是秦戰的朋友托人找關系,為臨時找來了一套符合自己尺寸的婚服,才勉強解了的燃眉之急,不至于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
這二位,應該就是當年幫送婚服的秦戰好友。
林朝熹盯著他們良久,這才忽然想起來,“你們是......霍三哥和沈二哥?”
還記得,自己小的時候,霍安和沈子康經常會來找秦戰,每回都給帶了好吃的糖果。后邊大了,就不怎麼與他們常常來往了。
嫁給秦景懷后,更是沒怎麼見過他們。
年的誼也在時的流逝中,漸漸地淡忘了。
霍安微勾角,嗯哼一聲,隨手將錄音筆放到桌上,“下次再看見封時他們,你就拿錄像出來威脅他們,這些二世祖欺怕,肯定不敢對你們怎麼樣。”
“小弟妹,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們就走咯。”
“對了,把你的微信號給我,回頭我把視頻發你。”霍安挑眉道。
林朝熹有些懵圈,但還是老老實實接過霍安的手機,輸了自己的微信號。
“拜拜咯,小弟妹。”
沈子康嬉皮笑臉的,看了一眼,才跟在霍安后邊哼著小曲兒走了出去。
林朝熹抿了抿,看著桌上的錄音筆,一言不發。
阮芷還在氣頭上,怎麼也不肯罷休,單是砸了封時一頭,還難以解氣。
為阮家大小姐,還從來沒過這樣的侮辱。
罵就算了,還欺負到自己的好姐妹頭上。
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朝朝寶貝,這個封時什麼來頭?他就不知道你是秦戰的老婆,居然敢這麼對你!”
“......就算你倆之間沒,有秦夫人的這個名頭在,誰敢欺負你?”阮芷氣得臉漲紅。
林朝熹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和秦戰是婚,除了我和他,秦家沒人知道我們的關系,秦景懷的那些朋友,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芷芷,秦家的背景你得罪不了,還是算了吧。”
“我不想因為我,給阮家帶來麻煩。”
阮芷不甘心地咬了咬紅,對上林朝熹祈求的眼神,還是松了口,“那好吧,我答應你,不鬧了。”
上雖應聲,可心里卻不是這麼想的。
阮芷的眼神不由得落到桌上的錄音筆,心里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哼,有錢有勢又怎麼樣?總有辦法能治的。
——
夜豪酒吧。
豪華包廂。
“特麼的,再找幾個模特來,這幾個都跳的什麼舞?丑死了!”
隨著一聲怒吼,包廂里的幾個公主越發瑟瑟發抖,一眼都不敢看主位上的男人,紅著眼睛被人趕了出去。
此刻正在發怒的男人,正是下午才吃過癟的封時。
“封爺,您別生氣呀,還有小陪著您呢。”依偎在封時邊的艷,滴滴地開口喊著,纖細的手還不停地在男人上煽風點火。
而此時的封時,卻沒有心思做那事兒。
暴怒之下,直接將那人踹到了地上,將冰涼的紅酒猛地潑在人臉上。
怒吼道,“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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