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越沒想到盛胭不吃,以前只要他一甩鞭子,盛胭就會害怕,沒想到自從以進娛樂圈為由搬出盛家,居然連鞭子都不怕了。
“我讓你跪下!”
他想也不想揮出一鞭子,盛胭往后閃躲,但凜冽的鞭風還是刮的臉頰生疼。
可想而知剛才這鞭子要是到臉上會是怎樣的皮開綻。
這就是的親生父親!
盛越看向周圍的傭人,臉極其難看:“都是吃干飯的?還不把按住!”
“爸,有話好好說,姐姐也只是氣景言哥哥不喜歡,才會做出這種事,您可千萬別手啊~”
“瑤瑤,你別幫說話,白瞎長了這麼一張臉,連個男人都把握不住,還敢打人?今天不幾鞭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盛胭低頭看時間,眼睜睜地看著幾個人高馬大的傭人向圍過來,的心也沉下來。
兩分鐘已經過了,讓梅如霜來的警察還沒到,看來是中間出了什麼岔子。
盛胭不住地向后退,傭人們卻越圍越近,的手已經到隨攜帶的小包里,到了其中的高電槍。
就在此時,玄關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門衛急匆匆地跑過來。
“先,先生,秦家,秦家的人來了。”
“哪個秦家,來的又是誰?”
“秦,秦四爺,說是來接大小姐。”
盛胭高電槍的手一松,有些意外,又難以置信。
秦時夜來接?
盛胭有些不敢相信,但雙還是控制不住地轉,直到看到走進玄關那道頎長拔的影,的心臟有片刻的停滯。
真的是他。
見到盛胭發怔的表和微紅的眼尾,秦時夜沉靜眼底閃過冷意,嗓音沉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委屈了?”
盛胭繃的背脊驀然放松下來,鼻尖不知道為什麼酸的厲害,快步走到秦時夜面前,甕聲甕氣地點頭。
“嗯。”
秦時夜目冷淡地掃過盛越和盛玉瑤,只一眼,就讓剛才還兇狠異常的盛越乖的像鵪鶉,陪著笑走上來。
“四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誤會,都是誤會,家里姐妹鬧了點小矛盾,盛胭是姐姐,我正和好好通。”
秦時夜掃了眼還被盛越攥在手中的東西:“用鞭子?”
盛越被他看死人似的眼神嚇得打了一個寒,連忙扔掉鞭子:“呵呵,哪能啊,胭胭是我捧在手心的寶貝,我哪里舍得?”
他朝盛玉瑤使了一個眼:“瑤瑤,還不快和你姐姐好好聊聊,姐妹之間有什麼矛盾是解不開的?”
盛玉瑤咬,出一張笑臉,剛想拉住盛胭的手卻被躲開。
窗外傳來警笛的聲音,盛胭抬眸,面容冷靜。
“污蔑誹謗他人名譽,以他人生命安全為由威脅恐嚇,故意傷害未遂,盛小姐,盛先生,有什麼話對警察說吧。”
別墅外是警車閃爍的紅藍燈,過窗戶已經可以看到三名穿制服的警往主宅走來。
盛越瞧著盛胭冷漠的表,雙目圓瞪:“你,你居然報警?”
“不然呢,難道我要等著我媽和外公出意外嗎?”
“你!”
盛越想要破口大罵,但顧忌著秦時夜還在場,生生出一個笑臉。
“胭胭,你在瞎說些什麼,秦四爺還在這兒,你警察來家里算是什麼事你和爸爸怎麼鬧都可以,但別沖撞了四爺。”
瞎說?
盛胭抬眸向秦時夜,字字清晰:“四哥,用我媽媽和外公的安危威脅我回盛家,在我返回盛家之后又想用鞭子讓我屈服。”
說到這兒,的聲音都帶著意,有時候甚至都懷疑到底是不是盛越的兒。
秦時夜瞧著雙眼漉漉的盛胭,掃了眼面又青又紫的盛越,音冷淡。
“盛先生,請。”
說的是請,那沉郁的嗓音卻聽的盛越后背冷汗直冒,只能咬牙被警察帶走。
下午五點,警局。
盛胭錄完筆錄出來,守在外面的梅如霜見完好無損,長長呼出一口氣。
“怎麼樣?警察怎麼說的?你那個渣爹要坐幾年牢?”
盛胭搖頭:“雖然有錄音證據,但沒有造實質的傷害,頂多算是威脅,最多拘留幾天就放出來了,但這幾天時間足夠我把外公和我媽都安排好。”
梅如霜嘆氣:“能拘留幾天也不錯了,畢竟事牽扯到盛家,你爸還是盛家家主,他能束手就擒都出乎我意料了。”
“這次真是多虧秦先生,我的車在高速上出了事故,正好遇到了他的車,我也是本著試一試的心態請他幫忙,原本沒抱多大希,沒想到他居然親自去了趟盛家。”
盛胭了然。
難怪警察會晚來,也難怪秦時夜會來盛家,原來中間還有這層原因。
想到剛才在盛家的場面,如果不是秦時夜及時趕到,還真得結結實實吃一頓鞭子。
梅如霜看盛胭陷沉思,輕咳一聲:“那個胭胭,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那就別講。”
“……我就要講,”梅如霜用胳膊肘懟了懟盛胭:“我覺得秦先生蠻好的,現在你既然已經和溫家退婚了,不如試著發展發展。”
“你現在得罪了溫盛兩家,北城除了商家,能保你的估計也只有秦家了,秦先生對你不一般,那就順水推舟,如果能上秦先生這艘大船,以后你勢必順風順水,說不定以后如果你倆發展的好,做秦太太也未可知。”
盛胭見神神的樣子,沒忍住笑:“梅姐,想什麼呢,他對我不過長輩對小輩的關照。”
帶著笑意的溫聲調正好落從局長辦公室走出的秦時夜耳中。
聽到靜的盛胭轉頭,一見是他,立刻眉眼彎彎地喊了聲:“四哥。”
乖巧地走到秦時夜面前,邊是淺淺勾起的梨渦:”今天多謝您幫忙。”
秦時夜淡淡地斜了一眼,沉穩的嗓音漫不經心:“不用謝,這只是長輩對小輩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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